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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分手只是因為虛榮心,真是太可笑了?!?/br>馮秋尖叫著想要打斷他,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所有人都聽到了。曾獻(xiàn)愣愣地垂下手,不確定地輕聲重復(fù)了一遍:“你剛剛說,分手?跟江闊嗎?”“是啊,你要不要問問你的男朋友,我到底是他什么人,只是同學(xué),還是所謂的客戶,我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江闊,你敢親口說嗎。只要你說,我就承認(rèn)?!?/br>“沒什么不敢的,前男友而已,都已經(jīng)分手那么久了,跟陌生人也沒區(qū)別。”江闊嘲諷地看著他:“你不是恐同嗎,辛辛苦苦瞞了那么久,居然這么沉不住氣,前功盡棄了?!?/br>第43章所有人不敢置信看看著江闊,可他根本就沒有開玩笑,這是真的。林岳和曾夢怡像受到了重創(chuàng),尤其是林岳,他的嘴唇都在打顫,手指著林源:“你,你喜歡男人?”林源臉上的表情漸漸冷酷了起來,事情到了這一步,他也沒有繼續(xù)否認(rèn)的必要,索性破罐子破摔:“是,一直以來,我喜歡的都是男人。我和馮秋,只是形婚?!?/br>曾獻(xiàn)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你喜歡男人,這么多年來卻處處針對我?林源,你是不是有毛病?!?/br>“我針對你,只是因為我討厭你。”他冷笑:“誰讓你那么蠢,連出柜都弄得人盡皆知,那兩年還跟家里鬧得不可開交,讓我連想緩和的機會都沒有。我本來想找個合適的機會跟爸媽解釋這件事情,可你不管不顧地跟他們作對,硬是讓同性戀這三個字在林家成為了禁忌!”林源不知想起什么,臉色越發(fā)沉郁:“那個時候我在美國,原想著再緩一緩,等他們的氣消了說不定還能有余地,可你做了什么,曾獻(xiàn),他們逼著你交女朋友的時候,你把一切都推給了我!你跟爸說,為什么不去管林源,他不是也單身嗎,誰知道他是不是也喜歡男人。就因為你這句話,爸連夜飛到了美國去找我,他被你的事情弄怕了,反復(fù)地跟我確認(rèn)性取向,我根本沒法告訴他實情,你打亂了我所有的計劃?!?/br>林岳頹然地坐在沙發(fā)上,像是第一天認(rèn)識這個兒子一樣:“我去找你,你親口告訴我,你不是同性戀?!?/br>“不然呢,不然我怎么說?”林源的眼底浮起一層淚光:“那個時候,是我公司擴(kuò)展的關(guān)鍵時期,無人機又是敏感的行業(yè),那幫投資人不肯輕易冒險,融資比登天還難。偏偏江闊在那時遭人舉報有做空樓市的嫌疑,頻繁被調(diào)查局的人約談,自顧不暇,我連見他一面都難,更不舍得再給他添麻煩,林家就成了我最后的指望,可你加了條件,只有我結(jié)婚才肯投錢?!?/br>“那一年曾獻(xiàn)要開公司,你不肯給,他就去找外公幫忙,外公把錢都給了他,根本無暇再管我,等于斷了我所有的退路?!?/br>“任憑我說什么,你都堅持要我娶一個女人,否則就坐立不安。為了不讓你替我決定對方是誰,我不得以才選擇了馮秋。馮秋想留在美國,我可以幫她,我們做了交易,互不干涉對方的生活,維持表面的婚姻?!?/br>林源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我甚至想,只要過了那一關(guān),不久就偷偷離婚,但江闊卻因為這件事情,徹底跟我分了手。所以,我怎么可能不恨曾獻(xiàn),憑什么他一走了之卻把所有的麻煩都留給我,又有誰知道,我這幾年是怎么過來的!””你,你!”林岳的呼吸漸漸加重,越發(fā)覺得周遭的空氣都變得稀薄了起來,仿佛層層烏云籠在頭頂,壓得他喘不過氣。他慢慢地捂著胸口,只覺得眼前一黑,地轉(zhuǎn)天旋,一下子失去了意識。……“不用擔(dān)心,病人只是血壓比較高,突然間受了較大刺激暈倒了,沒有其他大礙。以后盡量關(guān)注他的情緒,不要讓他情緒波動太大了?!?/br>醫(yī)院里,醫(yī)生交代著林岳的情況,曾夢怡紅著眼睛答應(yīng)著,林源和曾獻(xiàn)則站在一邊,皆是沉默。江闊坐在醫(yī)院的走廊上,呼吸間全是消毒水味道,深夜的私人醫(yī)院里空空蕩蕩,寒風(fēng)從盡頭的窗戶穿堂而過,讓他手腳都是冷的。曾獻(xiàn)走了過來,俯身看著他:“你還是回去吧,你在這里的話,他醒了只會更生氣?!?/br>“對不起,我不知道事情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把你爸氣進(jìn)了醫(yī)院?!?/br>“我沒有怪你?!?/br>“林源的事情,我之前沒有告訴你是因為……”他抬手打斷:“不要說了,江闊,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我現(xiàn)在腦子里一片混亂,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對你跟他的過去,你能不能、讓我靜靜?”江闊慢慢站起來:“好,我先走。你想通了給我打電話,但不管你想到什么,想問什么,一定要打給我,好嗎?”曾獻(xiàn)沒說話,轉(zhuǎn)身又進(jìn)了病房。第44章林岳已經(jīng)醒了,但他翻了個身背對著窗戶,不愿意跟任何人講話,也不肯出院回家。時間已經(jīng)太晚了,曾夢怡揉了揉肩膀,一臉疲態(tài)。曾獻(xiàn)走過去:“媽,讓司機先送您回去吧,我在這里看著?!?/br>一旁已經(jīng)沉默許久的林源終于開口了:“你留下能干嘛,就你那個一點即燃的暴脾氣,是要把爸再氣暈過去一次嗎。”他看了曾夢怡一眼:“你帶媽先回去,我在這里。我盡量跟他談?wù)?,禍?zhǔn)俏谊J的,我自己善后。”曾獻(xiàn)沒反對,仔細(xì)想想,林源跟林岳之間始終都欠缺合理的溝通,真計較起來,林源說的沒錯,他這個做弟弟的也有很大責(zé)任。留下了林源在這里,曾夢怡跟著曾獻(xiàn)一起離開了。入了夜的城市不同于喧囂白晝,車流消退,燈影寂靜。他們并排坐在后座,曾夢怡開著車窗外突然問:“這么多年,你是不是恨死了我們?”“沒有。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你們給了我生命,再怎么樣,恨這個字都太過了。”“我跟你爸都是很傳統(tǒng)的人,在你們眼里,也許太落伍,太古板保守,絲毫不通情達(dá)理,所以當(dāng)年你爆出了那個事情,我們根本沒法接受。可我真的沒有想到,兩個兒子都……,現(xiàn)在想想,真是太諷刺了?!?/br>曾獻(xiàn)斟酌著說:“林源的性向,我過去完全不了解,但他討厭我,似乎也不是沒有道理。對于那件事情,是我太極端了,總是想著反抗,卻從未跟你們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聊過,只知道惹你們生氣,我很抱歉?!?/br>曾夢怡的眼底泛起輕微的潮濕:“我生的三個孩子里,只有你是跟我姓,所以從小到大,我其實是不自覺地偏袒你多一些。你小時候闖禍最多,我也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后來你哥想去美國,你留在國內(nèi)念書,我還很欣慰,最疼愛的兒子在身邊,就不會太孤單了,可誰知道后來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