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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感性了一把,哭得太厲害,一覺睡醒眼皮都腫得睜不開了。陸迢揉了揉眼睛,做了一套輪刮眼眶,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用,自暴自棄了,趴在枕頭上撐著腫脹的眼皮偷看霍向宇。不知道他小時候長什么樣,夢里都不給他看,肯定比現(xiàn)在還好看吧,才能迷得他像個小跟屁蟲似的到處亂跑。霍向宇的眼睫毛又密又長,但并不卷翹,所以平時睜著眼睛看不太出來,只會覺得他眼神深邃,這會兒閉著眼睛才顯出優(yōu)越。鼻子也很挺,湊近了看鼻梁上還有凸起的駝峰。其他就更不用說了,明明活得挺粗糙一人,連唇紋都不怎么明顯。陸迢越看越覺得女媧捏人的時候真是有點偏心吶,恐怕給霍向宇花了一大半精力,眼睛鼻子嘴巴沒有一個地方不完美的,連胡茬都恰到好處。“唉,長得好看就是了不起啊……”陸迢眨了眨他的一對腫泡眼,手賤地在霍向宇的鼻子上捏了捏,“真的不是整容的吧?”“不是?!?/br>霍向宇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醒了,睜著眼睛靜靜地看著他,陸迢尷尬地松開手,心虛地朝他笑了笑:“早上好啊!”“早上好?!?/br>霍向宇說完便當(dāng)著陸迢的面開始換衣服,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脫得極慢,線條分明的腰線和肌rou撞進陸迢眼睛里。小顏狗陸迢偷偷咽了一口口水,手指捂住眼睛:“哥,咱好好說話,別脫衣服?。 ?/br>霍向宇聽到他叫了一聲哥,換衣服的動作頓了頓,接著干脆利落地把衣服套上,拍了拍陸迢的腦袋:“要說這種話,先把手指縫并攏了再說吧?!?/br>陸迢指頭縫里露出的圓眼睛眨了眨,狡辯道:“我不想看的,是手和眼睛它們有自己的想法!”陸迢起床后,挨個敲門把大家叫了起來。靳蔚然這個人,一見到他腫起來的眼皮,大驚小怪起來,扯著陸迢小聲問他:“他昨晚那個那個你了?”陸迢一臉懵逼:“哪個???”“就是……”靳蔚然附到陸迢耳邊說了一通污言穢語,把純情小處男陸迢聽得面紅耳赤。陸迢紅著臉罵道:“胡說什么呢,沒、沒有的事,你這個人思想怎么這么污濁!”說完他眼珠一轉(zhuǎn),像是想到了什么,狐疑道:“你怎么知道得這么清楚?”這下?lián)Q靳蔚然臉紅了:“誒呀誒呀,大人的事情,你就不要知道了?!?/br>葉巧巧昨天晚上連夜叫葉家的人把直升機開走了,一大片田地除了麥肯帶來的農(nóng)機就是一片空曠,一想到這么大一塊地都要種上水稻,陸迢就不免頭疼。要換在先前,他肯定擱心里偷偷罵人呢,可這會兒吧他才不舍得罵霍向宇,唉,怪他色迷心竅,還能怎么辦呢,就……種地唄!陸迢今天的任務(wù)是將整片地灌水再細耕一遍,這倒是不難,畢竟他現(xiàn)在是擁有了農(nóng)機的男人。麥肯說,強力抽水機搭配旋耕拖拉機,不到一個上午就能搞定。可之后的插秧就有些麻煩了,他們沒有插秧機只能靠人工。陸迢對著圓頭圓腦的機器人道:“賈維斯,幫我計算一下這片地都種上水稻需要多久。”孵蛋機器人開啟計算模式,屏幕一串(?ω?;≡?:的表情閃過之后,卡通機械音回答道:“計算完畢,如果加上您身邊的這位,需要三天;除去他,需要兩天半?!?/br>靳蔚然立時跳腳:“什么意思,我算負勞動力?陸迢,你的機器人歧視我!”陸迢深深嘆了一口氣,沒想到他們這幾個人,竟然也要種上兩天半,他又不可能真的讓麥肯和葉巧巧插兩天秧,等他們走了,也不知道他一個人要干到猴年馬月?。≈劣诮等贿@種負勞動力……就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內(nèi)了。葉巧巧看陸迢愁眉苦臉的樣子,眨了眨眼睛,一臉狡黠:“其實我有一個辦法,可以幫你在一天內(nèi)通通搞定,只要你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陸迢還沒想答應(yīng)呢,靳蔚然先幫他開口問了:“什么辦法?”葉巧巧帶著甜甜的笑,打了一個響指:“可以出來了?!?/br>十幾個黑西裝的彪形大漢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齊刷刷排在紅發(fā)少女的身后,整齊道:“大小姐好!”這都從哪兒冒出來的啊,我去!陸迢和靳蔚然目瞪口呆互相對視了一眼:“請問這幾位是?”葉巧巧笑得更甜:“我的保鏢,陸迢你要答應(yīng)我嗎?”陸迢咽了咽口水,被十幾個大漢直勾勾盯著,他敢不答應(yīng)嗎?第25章人力插秧機“沒想到葉家千金出個門居然要配十幾個保鏢,這也太夸張了。你就這樣答應(yīng)她,不會有事吧……”饒是陸迢和靳蔚然這樣見多識廣的富少也不免驚奇,尤其靳蔚然最近還總和葉家打交道,神色更為復(fù)雜。“那么多人,我能不答應(yīng)嗎……”陸迢苦著臉悶悶道,就算他是陸家杯唯一一屆的拳王,雙拳難敵四手,面對這么壯漢也只能認慫了。也不知道葉巧巧會不會坑他,應(yīng)該不至于吧,葉巧巧除了追著他到處跑之外,一直挺正常的。等等,之前葉巧巧追著他搞朋克的時候,該不會也隨身帶了那么多個彪形大漢吧……陸迢一想到這種假設(shè),不禁汗毛起了一身,再看向葉巧巧時,少女甜美的笑容都覺得有些瘆得慌,他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嗎?說起葉家……貌似昨天在某人的手機里看到葉總裁說他要親自過來是吧?他應(yīng)該沒看錯吧?陸迢轉(zhuǎn)頭對靳蔚然道:“昨天葉晟不是說他要來嗎?他的保鏢應(yīng)該更多吧,你是他的實習(xí)助理,難道還沒習(xí)慣這種場面?”“我一直在他身邊,也沒看到啊……”靳蔚然說道一半發(fā)覺自己好像說漏了嘴,心虛地清了清嗓。陸迢摸了摸下巴,感覺自己似乎發(fā)現(xiàn)了真相,湊到靳蔚然跟前逼問道:“說吧,你和葉晟到底怎么回事?”靳蔚然目光游移,沒皮沒臉慣的人難得露出一絲閃躲:“什么怎么回事啊,就是普通的上下級關(guān)系……”陸迢瞇了瞇眼睛,他才不信呢!他跟靳蔚然從小一起長大,靳蔚然摳摳腳趾頭,他都能知道這貨在想什么,就他這個好吃懶做的性格,會放著好端端的富二代不當(dāng),跑去給人做實習(xí)助理,還是大魔頭葉晟,這不是自找麻煩嗎,這哪兒像靳蔚然的作風(fēng)啊。陸迢挑起眉毛:“普通上下級關(guān)系,他會千里迢迢跑來接你?話說這個時間點,他也差不多該到了吧?”靳蔚然心里有鬼,那能讓陸迢繼續(xù)問下去啊,心慌意亂地反擊道:“那你和霍向宇又是怎么回事?你還說你們是室友關(guān)系呢,我不也沒問什么嗎……”陸迢冷笑一聲,好啊,靳蔚然出息了,竟然敢給他挖坑,怎么了當(dāng)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