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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把我說得這么庸俗!陸迢無語地摸摸鼻子,搞什么啊,他說的就是事實嘛,霍向宇確實長得漂亮啊……一邊想一邊抬頭看了幾眼正低頭幫小光頭批改作業(yè)的霍向宇,五官精致深刻,絲毫不顯女氣,完全擔(dān)得上一句漂亮,而且是干凈利落充滿男性魅力的漂亮,絕對不會讓人搞錯性別。陸迢舒了一口氣,就是說嘛,霍向宇一看就是男的,他只是出于欣賞的角度夸贊幾句,肯定不能是那什么呀!王揚鳴好歹也是堂堂一個學(xué)生會主席,輪胎巨頭家的二公子,整天說話都沒譜。果然不能信他的邪!陸迢這么想著,摸了摸胸口,他的心跳正跟公雞打鳴似的,一陣高過一陣,不禁臉上一僵,應(yīng)該不會吧……沒想到王揚鳴一句,把陸迢直了十八年的性向都整疑惑了,他自己也琢磨不出什么啊,他們這幫富二代,看著吃喝玩樂樣樣精通,其實家教頗嚴,早戀的都沒幾個,陸迢更是完全沒有戀愛經(jīng)驗。可他心里又慌,想了半天,想起靳蔚然小時候愛追著班上女孩兒跑,做夢都叫班花美美的名字,總歸比他這個見到葉巧巧告白都兩股戰(zhàn)戰(zhàn)的要懂多了吧。陸迢給靳蔚然發(fā)了一條消息,自認為聰明地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路迢迢:問你個事啊,我有個朋友,就是他最近吧,見到一人心跳就特別快,你說這是為什么?靳蔚然果然沒有起疑,回答道:那估計是那人長太可怕,嚇的,我見葉家老大時候也這樣!路迢迢:……不是,他長得很好看!就是情商有點低,不懂照顧人,老愛看我……嗯,我朋友笑話。你說這是不是那個什么什么了?靳蔚然不是蔚藍:哈?什么什么?路迢迢:就……戀愛?。?/br>陸迢打著字,臉上都燒都慌,要是靳蔚然說是,那他可怎么辦?男生要怎么追求啊,他可沒有經(jīng)驗……好像是要送玫瑰花吧,要不然給他弄片田都種上?陸迢這邊都快想到出柜領(lǐng)養(yǎng)孩子了,靳蔚然才慢吞吞回他一句。靳蔚然不是蔚藍:肯定不是啊!誰會喜歡看自己笑話的人啊,又不是傻子!路迢迢:哦……陸迢大力拍了一計自己的胸口,你可別跳了,再跳就成傻子了!他這一掌引來了霍向宇的視線,對方關(guān)切道:“怎么了?”陸迢心中一蕩,抽了抽鼻子,忸怩道:“沒什么,心跳得有點快。”陸迢聽著霍向宇難得柔聲關(guān)懷,心猿意馬,傻子就傻子唄,傻人還有傻福呢,嘿嘿嘿。霍向宇淡淡道:“你飯吃太多,供血都去胃上,躺著缺氧,心跳自然快了?!?/br>陸迢:“……”去你的傻人有傻福,誰愛當(dāng)誰當(dāng),他對霍向宇心如死灰了,連跳都不會跳了!睡覺前,陸迢還在憤憤,怎么會有霍向宇這種男的,上輩子是墨魚來的吧,一天天的就愛噴墨損他。他可不知道靳蔚然那個大**已經(jīng)把中誠富士的富二代都敲了個遍,所有人都知道了,陸迢去一趟鄉(xiāng)下,看上了一個挺漂亮但脾氣不怎么好的男的,要給人搞農(nóng)業(yè),開農(nóng)家樂,能幫忙的兄弟陸家的罐頭隨便吃!富二代們自然義不容辭,開玩笑,兄弟的終身大事,怎么能袖手旁觀,要什么罐頭啊,他們是那種人嘛!一個個拍著胸脯答應(yīng)下來,回過頭找到各家公司的總經(jīng)理,丟去一個難題:一頭豬,十只雞,一頭牛,一塊荒地,怎么在三個月內(nèi)快速盈利?一群馳騁商界多年的精英們?nèi)幻恢^腦,太子爺是不是有什么深意?暗示咱們要把眼光放去空白領(lǐng)域,占領(lǐng)荒地?而幕后主使靳蔚然對著富二代的回復(fù),咂了咂嘴,自言自語道:“那不行啊,罐頭還是要的,你們不要就給我呀。迢,咱可就幫你到這里了,這個驚喜可夠大吧!”第14章有味道之后的幾天,陸迢都在和霍向宇那塊荒地作斗爭。這塊荒地位于村子最偏僻的角落,太陽都曬不到多少,地皮還又干又硬,連陸迢這個外行都看出來,這塊地并不適合種植,也不知道霍向宇為什么執(zhí)著于此。看來是真的生活困難,連這塊沒什么肥力的地都不肯放過,陸迢東想西想,又不免對霍向宇生出幾分憐愛,更賣力地干起農(nóng)活。雖說陸迢干活的熱情高漲,可種地畢竟是是頭一回,就算陸少爺再怎么聰明絕頂,也和他從小到大的經(jīng)歷相差太大,總之目前來說陸迢還沒能上手。不過他有手機啊,不懂就問唄,于是這幾天村民路過這塊荒地時便常??匆娨粋€圓寸小青年,蹲在地里撐著鋤頭對手機大喊:“Siri!怎么鋤地才省力?”“一分耕耘一分收獲,這是一句至理名言。”機械音從手機里傳來,眼睛挺大的小青年一聽立刻低眉臊眼,苦哈哈一副快哭的樣子。聽說這是霍家大兒的朋友,看上去腦瓜不太聰明啊。陸迢有一顆想幫霍向宇種地的心,可他沒吃過苦的身體卻跟著抗議,還是要把農(nóng)業(yè)自動化盡快提上日程!他在美國的時候,班上有個同學(xué)叫麥肯,在加利福尼亞州有一座大型農(nóng)場,曾經(jīng)邀請班上的同學(xué)前去游玩,麥肯的農(nóng)場那可是占地萬畝,出行全靠直升飛機的,重型拖拉機碾過地面,都和變形金剛似的,就連開墾澆灌都用GPS呢。陸迢看看手里的鋤頭鐮刀,不由心向往之,咱有錢啊,立刻下單農(nóng)機,就叫靳蔚然開飛機送過來!財大氣粗的罐頭廠太子爺嘿嘿一笑,掏出手機霸氣道:“Siri,幫我聯(lián)系麥肯!”陸迢給遠在加利福亞的麥肯發(fā)去一封簡訊,內(nèi)容如下:“親愛的麥肯,你的好朋友陸迢在中國向你發(fā)來求助,我需要訂購一批高效強力的農(nóng)機,種類不限,十分緊急!”麥肯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浪,隔著十二小時的時差,竟然也秒回:“沒問題!”收到回復(fù),陸迢心中的一塊大石落地,走靳蔚然家的特快航運,一周應(yīng)該就能到了。可陸迢忘了霍向宇可不會因為農(nóng)機正在路上,就停下開荒的腳步,這不,才剛犁完地又要忙著施肥了。因為荒地多年沒有種植,肥力不夠,必須通過施肥來養(yǎng)地,最原始的肥料除了草木灰就是生物肥,草木灰還比較好收拾,可這個季節(jié)并沒有多少植物莖桿可以制作草木灰,倒是霍向宇家里雞鴨豬沒少養(yǎng),每天的糞便似乎也不知道去了何處。陸迢頓時升起一種不妙的預(yù)感,不會吧……下一秒,霍向宇把糞勺交到他手中,指了指豬圈后面的一塊石板,示意他快點行動。陸迢還沒靠近,就聞到石板下傳來的陣陣臭味,雖說這幾天又是下地又是去菜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