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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親,這人手上還四處作亂。沙河怕他摔下沙發(fā),右手緊緊地攬在他腰上,毫無反抗之力,祝宏便揩油揩了個夠本兒。一吻結(jié)束,沙河被鬧得耳根泛紅,始作俑者也是臉紅氣喘。祝宏抱著沙河的脖子賴在他身上溫存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了什么,執(zhí)起沙河的左手細細地看。那上面還是裹著厚厚的紗布,什么都看不到。一個多月以來,沙河每天都在做健指和腕掌關(guān)節(jié)的鍛煉,只可惜重新接上的四指里還有鋼針,仍然沒辦法動。祝宏低頭親了親紗沙河的手腕內(nèi)側(cè),說:“明天就可以拔針了?!?/br>沙河微微轉(zhuǎn)動手腕,覺得那一塊被祝宏嘴唇觸及的皮膚好像在發(fā)燙,一直熨燙到了心底。這樣的情境讓他很想吻祝宏,而他也遵循內(nèi)心的意愿俯身靠了過去,卻被祝宏的手掌攔住了。祝宏近些天來都是這樣兒,兩人始終沒有超越親吻的動作。沙河瞧著今天氣氛太好,本以為可以的,結(jié)果祝宏還是拒絕了,不由得有些苦惱。沙河不是愛把心事兒說出來的性子,這件事在他心里已經(jīng)憋了一個來月了,現(xiàn)在卻實在忍不住了,一把拽住想起身的祝宏的手,低聲問他:“你不愿意嗎?”祝宏沒有反應(yīng)過來。沙河局促地抿了抿唇,還是耐著尷尬說了下去:“我……親你的時候會有反應(yīng),很想觸碰你。我以為你也……”祝宏愣愣地看著他,沒有接話。沙河便沒辦法繼續(xù)說了。他還抓著祝宏的手。沙河的力氣太大,捏得祝宏有些疼。然而這疼痛之中,又莫名地令祝宏生出了一種真實感,好像這長久以來不穩(wěn)定的漂浮終于結(jié)束,他可以腳踏實地了。沙河的表情仍然是溫和而堅定的,嘴唇微微抿著,帶著一種并不愁苦的憂郁。他直視著祝宏的眼睛,如同執(zhí)著赴死的梅勒斯,平靜地等待那個執(zhí)掌他靈魂生死的人每一句判決。祝宏沒有讓他等太久。他反身原樣跨坐在沙河大腿上,近乎兇狠地吻了上去。“我也是……我以為你會不愿意?!?/br>祝宏沿著沙河的面頰親吻到T恤上露出來的鎖骨,不清不楚地吐字:“畢竟是男人嘛……沒想到居然是我想多了,浪費這么久時間……”沙河配合地仰起脖子,任由他吮吻這樣薄弱而致命的部位,情動之下,平日里溫馨的親吻瞬時灼熱起來。祝宏并沒像往常那樣適可而止,反而干脆抓著沙河的T恤下擺掀了起來,濡濕的唇舌直接舔舐著他的胸口,又一路滑下去,堪堪停在臍下。“……可以嗎?”祝宏尋求最后的確認。他的眼神炙熱,沉埋許久的愛戀釀成了酒,想必是比燒刀子更烈的。沙河被他問得有些尷尬,低聲嗯了一句。這樣被動的姿態(tài)讓他很不自在,渾身繃緊,右手下意識想去推開俯在自己身上的祝宏,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緊緊地抓住沙發(fā)扶手,盡力擺出個予取予求的姿勢來。祝宏笑著親了親他的手指,抬頭與沙河對視一眼,便專心去解沙河的牛仔褲拉鏈。極其簡單的結(jié)構(gòu),祝宏愣是因為緊張而磕磕絆絆了半天,但他并不著急。祝宏也是第一次荷槍實彈地嘗試這些,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順利做下去,可至少他明白該如何讓沙河舒服。從內(nèi)褲邊沿探入其中撫上重點部位的時候,祝宏明顯感覺到沙河腰部彈動了一下,身體緊張得像一張弓。祝宏半是認真半是調(diào)情地抬頭問:“不舒服嗎?”沙河蹙著眉搖了搖頭,聲音有些不平穩(wěn):“……不太習慣?!?/br>祝宏被他微啞的聲音撓得心里癢癢的,一時情熱,屈身跪在沙河腿間,低頭親了親已經(jīng)開始抬頭的部位,舔過濡濕的鈴口,下定決心含了進去。“!”沙河驚喘一聲,伸手去推祝宏的肩膀。祝宏用舌尖在馬眼處舔了一下,松開嘴唇,抱怨道:“亂動什么,小心手指?!?/br>沙河蹙著眉,臉色泛紅:“你別——”他說不下去了,右手拇指沿著祝宏嘴唇畫了一圈。祝宏含進沙河的右手拇指,含混不清地說:“我想做?!彼埔娚澈拥哪樃t了,便握住沙河的右手,讓他自己扶住左手手肘,仰頭去看沙河:“讓我親親你,嗯?”沙河哪里還說得出話來。他放緩呼吸,看顧著自己的左手,果然不再推拒祝宏。祝宏不知怎么就很有成就感。他試著將沙河的性器含得更深,又用手指逗弄起沙河的囊袋。插在他嘴里的部分硬得要命。祝宏沿著溝回舔弄著,手指揪扯著黑色的毛發(fā),又不規(guī)矩地在沙河身上揉捏著,惹得沙河身體緊繃,渾身都覆上了一層薄汗。祝宏有點想看看沙河的樣子。他抬起眼,立刻落入沙河那雙不知道望了他多久的眼睛里。那樣潮濕的、熾熱的眼神。祝宏心頭火熱,吮吸得更加賣力,手指搔刮著敏感區(qū)域,揉捏著囊袋,做出一切他曾經(jīng)幻想而不敢做的事,引來沙河一聲聲高潮時壓抑的喘息。沙河向來自律,在這樣巨大的刺激下早已面色潮紅,甚至有了短暫的失神。祝宏被射了滿嘴,吐在衛(wèi)生紙里扔掉了,嘴里卻還是有那種膻腥的味道。他舔了舔嘴唇站起來,依舊跨坐在沙河腿上。略微平復(fù)下高潮之后,沙河便一直注視著祝宏,目光不曾稍移。那樣專注的眼神勾得祝宏心里一團火燒得更旺,攬著他的脖子交換了一個混著唾液與體液的綿長親吻,手上動作也漸漸不規(guī)矩起來,往沙河后面探過去。察覺到祝宏的意圖,沙河不自在地挪了挪腰。祝宏猶豫片刻,停下了動作,雙手抓在沙河T恤后襟上更加激烈地親吻起來。力道之大,仿佛是試圖將兩人融為一體。親吻結(jié)束的時候,沙河按住了想要起身去自己解決的祝宏。他略蹙起眉,表情混合著歉意與赧然:“我沒辦法用手……你繼續(xù)吧?!?/br>祝宏一愣,望著他:“你知道我想做什么——”“我查過?!鄙澈雍喍痰鼗卮稹K氖种概噬献:甑哪?,擦去了他臉上沾到的jingye。祝宏想象著沙河在圖書館里避開人群查閱他曾經(jīng)查過的內(nèi)容,有些想笑,心里軟得像是昆明的春天。他握住沙河的右手,將他從沙發(fā)上拉起來:“去床上。”沙河的T恤被祝宏卷到腋下,牛仔褲堪堪掛在胯骨上,拉開了拉鏈,黑色恥毛上沾著幾滴的jingye,性器從內(nèi)褲上緣耷拉著,很是yin靡。祝宏就喜歡看他這樣子,沙河便依著他不再整理衣物,就這樣往自己的臥室走過去,腳步仍然穩(wěn)健得像是在巡街。祝宏剛一進門就把沙河撲倒在床上。他虛扶著沙河的左手免得壓到,用渾身的重量蹭在沙河身上,恨不得無間隙地貼在他身上。祝宏的性器早就完全勃起了,隔著西裝褲,yingying地抵在沙河小腹磨蹭。“我在這張床上夢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