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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做的記錄下來,再用別的花來試驗。他的鼻子現(xiàn)在也鈍的厲害,就帶著宋澤回去,中間宋澤回家,他回王府,一進門就看到宋揚站在門口等他。“你怎么站在這兒,不冷么?”柳文熙問道。“王爺在后院練習箭法,王妃可要去看看?”宋揚在這里等了兩刻鐘,才等到了柳文熙。柳文熙一聽到舒瑾回來了,立刻腰也不酸腿也不疼了。他懷孕之后幾乎就沒有特意運動,不過是在外面散散步,舒瑾忙起來也沒時間鍛煉,今日有空練習射箭,那可是稀奇事情啊。“好?!绷奈跽f得痛快,跟著宋揚一道去了后院,舒瑾正拉滿了弓對準了靶子,聽到動靜便將箭射了出去,正好中了紅心。“今天回來的很早啊?!绷奈蹩此麑⒐旁谝贿?,就走了過去。他鼻子被玫瑰熏得現(xiàn)在還沒緩過來,蹭在舒瑾身上好久才聞到他往常的味道,不是那么香甜,但讓人聞起來上癮。舒瑾摸摸他的頭發(fā),用冰涼的扳指在他脖子上貼了貼,弄得柳文熙一抖,抓住他的手看他手中的罪魁禍首。“我記得你之前戴的是個綠色的。”他直接把舒瑾手上的扳指摘掉,放在手上把玩。王府中的玉器極多,光是舒瑾送他的玉佩飾物就有十幾套,還有當初皇帝賞的,外人送的,一天換一個不重樣。舒瑾的當然更多,柳文熙也沒仔細盤點過。上次他看著舒瑾戴的還是個綠色的翡翠扳指,這次就換成了白玉的,白的又濃又稠,觸感則溫潤細膩。“等會兒回去給你拿幾個玩兒?!笔骅f道,那扳指在柳文熙的手里都被捂熱了,再戴到舒瑾手上的時候,他就用另一只手握住那只手指,不讓溫度太快流失。剛才柳文熙過來的時候,他就聞到對方身上的香味兒,這會兒離得近了,便更加真切。“你身上是什么味道?”舒瑾一時間也沒想起來,遼東這地方也不太產(chǎn)玫瑰,家里插的都是些氣味淡雅的花。“去蒸了玫瑰精油,就沾上了這么一身的味道?!绷奈跆鹦渥勇劻寺?,能夠聞到一點味道,他的鼻子都快被麻痹了。“很香?!睘榱吮硎菊\意,舒瑾還特意往柳文熙身上湊了湊,聞了聞,他不過是沾染了一些味道,確實香甜好聞。舒瑾當然覺得這種味道并不像柳文熙,雖然都是一樣香甜可口,但柳文熙不是那種熱烈的性格,他要平和的多。“你中午的時候是不是生我氣了?”舒瑾幾乎是一眼就能夠看清柳文熙的情緒,他們兩個習慣了坦誠說話,以前柳文熙也是遵守這個約定的。不過呢,現(xiàn)在他在特殊時期,舒瑾就要慣著他,只要自己遵守就好了。“現(xiàn)在不氣了?!绷奈趸卮鸬靥固故幨?,舒瑾笑著看他,怎么天天都這么可愛,這么讓人喜歡,恨不得捧在心上好好揉搓一番。“我也不是小孩兒,哪里還要大人天天陪著,就是肚子里這個鬧騰,他天天要你陪,我替他傳達想法?!绷奈醢咽骅氖肿н^來讓他摸摸肚皮,舒瑾順著他摸過來。對于柳文熙這樣將自己的情緒推脫到未出世的小寶寶的身上的行為,舒瑾表示非常贊同,就是這個小壞蛋天天鬧他爹,讓他爹哪里都不太對勁。“那等他出生了我替你打他屁股?”舒瑾笑道,柳文熙搖搖頭。“管教小孩子要講道理的,不能家暴?!绷奈蹙蛷膩頉]挨過揍,家里人一直非常講道理,他的理念也是如此。如果孩子想不明白,打是沒有用的。“那我和他講道理?!笔骅紫律?,正好對著柳文熙的肚子,將頭側著貼過去。剛才看到兩個人挨在一塊,宋揚就已經(jīng)找了個看不到他們的地方呆著了,不僅是為了不打擾他們,也是為了自己的眼睛好。談戀愛會使一個理智的男人變得弱智,這是宋揚觀察柳文熙和舒瑾這么長時間以來的想法。好在王爺不在柳文熙面前的時候還是那個英明神武的王爺,不然就真的是沒眼看了。“你和他講的是什么道理?”柳文熙豎著耳朵聽了半天也沒有聽清楚舒瑾嘀嘀咕咕都說了些什么,但舒瑾一臉鄭重其事,好像還做了個總結,方才站起身來。“和小孩子講的道理,大人就不用聽了?!笔骅f道,“外面冷了,咱們進屋里坐一會兒吧?!?/br>柳文熙點點頭,跟著舒瑾回到屋里,躺椅上這會兒已經(jīng)鋪上了一層墊子,腰部還稍微往上鼓出一些來,能夠很好地緩解腰痛。柳文熙躺在上面搖啊搖,幾乎搖得要睡著了。接下來的幾天,舒瑾都盡量早些回家,但不是每天都會成功。柳文熙讓廚房做的玫瑰點心倒是做好了,玫瑰鮮花餅自然是有的,酥性的餅皮之中包裹的是甜香的玫瑰糖,玫瑰味兒的綠豆糕,味道稍微厚重了些。除此之外還有加了玫瑰糖的小餅干,玫瑰味兒的荷花酥等,荷花酥層層簇擁,每一層都極薄且酥脆,中間夾著甜蜜的玫瑰糖。玫瑰點心都偏甜,所以今日還準備了磨得比較精細的咖啡,柳文熙不能喝,他只能喝茶,另外還有剛做好的酸奶,上面也放著玫瑰醬。“我被玫瑰包圍了?!绷奈蹩粗裉鞙蕚涞囊蛔雷狱c心,挨個拿起來嘗試,大多數(shù)都很好吃。而舒瑾這個一直喜歡甜食的,對于這些食物更加感興趣,幾乎連晚飯都不用吃了。他們兩個正品嘗得開心,還在做著點評,廚娘記錄著他們提出來的改進要點,還要回去加以改進。還沒吃完,宋昱就來了。“你先出去吧?!绷奈蹩此侮艖撌莵碚f正事的,就讓廚娘回去了,等她退下后,宋昱方才拿出一封信給舒瑾。信上的火漆還是嶄新的,并沒被動過,信封上的字跡屬于蒙瓘老將軍。“聽說是鮮卑人想要渡過黑水?!彼侮胖宦牭盟托诺娜苏f了一句,具體情況要看信才知道。舒瑾打開信,柳文熙也坐在旁邊,就湊過去,簡單看了看。蒙老將軍寫的言簡意賅,鮮卑人又在籌劃著反攻。他們今年也受了災,吃了上頓沒下頓,一看遼東如今富庶起來,便想要卷土重來。但鮮卑內(nèi)部已然不太穩(wěn)定,其中有一支有歸順大齊的意圖,也許是另有圖謀,也許就是被打怕了,單純?yōu)榱嘶钪?。他們不覺得鮮卑和大齊打會贏,便將消息偷偷遞給蒙瓘,希望能夠獲得一些籌碼。蒙瓘得到消息之后沒有任何動作,就如同往常一般守衛(wèi),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