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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生。他若是說不想就是虛偽,若是說想,等到將來柳文熙知道自己心意的時候,他又會怎么想?“哦,那你還準(zhǔn)備娶個能生孩子的么?”柳文熙再問。他和舒瑾的思路顯然沒有對上,柳文熙完全沒有想別的,就是突然想起這事,想到自己的位置很奇怪,然后想到了可不可以借機(jī)提出分房睡。“……”舒瑾決定不說話,答案當(dāng)然是否定,但是他現(xiàn)在還不想讓自己的心跡暴露得過于徹底,萬一讓柳文熙看透了怎么辦?“等搬到新房子之后我們還是分開睡吧,兩個大男人睡在一起好奇怪?!绷奈跽f得認(rèn)真,但這會兒舒瑾早已經(jīng)走出了一段距離。“……”柳文熙算是明白了,這個話題看來是沒法再談了。他還想著,現(xiàn)在舒瑾的身體已經(jīng)好了很多,難道離開他還是睡不著?柳文熙放棄掙扎,坦然多了,往好處想,邊有一個可以供他搶被子的人比自己睡還是強(qiáng)了些不是?情場不順事業(yè)順利,去往美洲的船隊在柳文熙搬到王府之前回來了,還是兩支。作者有話要說: 柳文熙:我是你的什么?。?/br>舒瑾:你是我的安眠藥啊。安眠藥的原理就是柳文熙有一種可以催眠舒瑾的氣場。第28章閃到腰了“他們什么時候到???”柳文熙站在門口向外張望,甚至還想去牽馬去城門口迎接他們的到來。他走來走去,門口的守衛(wèi)剛開始的時候還偷偷看柳文熙,后來都不動了。“你看太陽。”舒瑾從后面走過來,拍拍柳文熙的肩膀。柳文熙抬頭看了一眼,太陽在天上啊,沒什么問題,就是今天有點云彩擋住了,所以不刺眼。“你看太陽才到這里,現(xiàn)在還很早,他們只說了今天到,沒說什么時間到。我讓廚娘做了炸牛奶,你要不吃就涼了?!笔骅贸鰵⑹诛?,用美食來誘惑柳文熙。自從柳文熙來,廚房越來越忙,除了做飯還要研制各種柳文熙提出的新花樣,整個王府的伙食標(biāo)準(zhǔn)又提高了不少。“啊,做好了么?”柳文熙對于奶類制品向來不會拒絕,等船隊非常重要,但也不急于一時,可以邊吃邊等。舒瑾拉著柳文熙的手腕,柳文熙一步三回頭地往門口看,等到終于看不到了才跟著舒瑾進(jìn)了客廳,廚房把新做出來的炸牛奶端上來,還冒著熱氣。炸牛奶外酥里嫩,沒有煉乳可蘸就蘸一點蜂蜜,入口酥脆,奶香濃郁。柳文熙吃了一小盤,舒瑾也吃了一些,等到吃完了船隊的人還沒到。“要到中午才能到么?”柳文熙問舒瑾,舒瑾也不知道具體時間,只能繼續(xù)等。“不如到后院練習(xí)射箭?”舒瑾提出一個消食的方案,柳文熙也躍躍欲試,年前他射箭的時候還是個弱雞,現(xiàn)在他手臂上的肌rou已經(jīng)很明顯了,他也覺得自己的力氣應(yīng)該有所提升。舒瑾也很久沒有練習(xí)過,在京城的時候皇帝會經(jīng)常去皇家獵場圍獵,他們兄弟幾個總會被帶上。如今別的兄弟都在皇帝身邊,只有他來到遼東,若無旨意不能回到長安,去年過年的時候皇帝也沒讓他回去。今年應(yīng)該會回長安吧,舒瑾想著,拉滿弓弦。他又想起柳文熙對于長安的排斥,柳侍郎也是個棘手的問題。他們成親以來,柳侍郎幾乎都沒有和柳文熙通信過,仿佛沒有他這個兒子。那他堅持將柳文熙嫁給自己到底是為了什么?一箭射出,正中紅心,舒瑾的水平?jīng)]有減退,反而提高了。柳文熙也拉滿弓,還沒有射出去,就有人來通報,船隊的人來了。“啊!”只聽柳文熙一聲慘叫,弓箭被扔到地上。“怎么了?”舒瑾問,趕快去扶著他。“閃……閃到腰了?!绷奈踅┯驳靡粍硬桓覄?,只能靠著舒瑾。“先別動,等大夫來看?!笔骅膊桓遗鏊难?,就只能維持這個姿勢,讓人去叫大夫來。“我覺得好像好點了?!绷奈跻娛骅@么緊張,就說道。他確實感覺好了點,不那么疼了,應(yīng)當(dāng)沒有傷得很嚴(yán)重吧。從柳文熙現(xiàn)在的角度可以看到舒瑾的側(cè)臉,他一夏天沒怎么見到陽光,膚色和柳文熙產(chǎn)生了鮮明的對比,白得像一件精美的瓷器。柳文熙想要摸摸舒瑾的臉,奈何姿勢受限,理智戰(zhàn)勝了手速。他開始思考自己剛才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他一個直男不應(yīng)該喜歡萌妹子么?不應(yīng)該對一個男人產(chǎn)生興趣啊。“讓大夫看看,我已經(jīng)讓人安排船隊的人去休息,等你好了再去見他們?!笔骅矒岬?。柳文熙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暫時不能見人,乖乖地讓大夫看了。他的腰有點扭傷,但并無大礙,就是這些日子要好好休息,不能久坐,最好日常能夠按摩推拿。柳文熙趴在床上,舒瑾和大夫交流病情,學(xué)習(xí)了按摩手法。大夫在柳文熙身上演示,舒瑾照著做。剛才大夫按的時候柳文熙什么感覺都沒有,等舒瑾按的時候,柳文熙只覺得腰上好像被電了一下,酥酥麻麻的。但大夫還在,他就忍住了沒叫,等舒瑾全完了全套送走了大夫才開口。“你手上怎么帶電啊?!绷奈跬虏鬯?。“我怎么沒感覺?”舒瑾繼續(xù)給他按,還特意在他腰窩上用力按了下。柳文熙舒服得想要叫出來,只好把頭深深埋在枕頭里。舒瑾的手法學(xué)習(xí)的也太到位了,他好像是無所不能,哦,他不會理科知識。享受了王爺?shù)挠H手按摩服務(wù),綠竹又拿來裝了炒熱的沙子的墊子給他敷了一會兒,折騰半天,中午的時候柳文熙可以下床了。舒瑾已讓廚房準(zhǔn)備飯菜,他設(shè)宴招待船隊眾人。舒瑾和柳文熙坐在一起,在柳文熙的椅子上加了個靠枕。兩只船隊在美洲不同的位置登陸,都受到了當(dāng)?shù)赝林臒崆榻哟?。在解決了溝通交流問題之后,他們就在土著的幫助之下找到了他們要尋找的各種植物,并且從土著那里拿到了種子。至于其他沒見過的種子,他們也帶了一些,但是遵照柳文熙給的規(guī)定,沒有帶任何動物回來,除了幾個美洲的土著。被帶回來的美洲土著派出兩個代表來了,他們也是黃種人,身材比齊人高大一些,已經(jīng)能夠用簡單的語言和手勢和齊人交流。他們兩個都穿著盛裝,身上掛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