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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富麗堂皇的巨樓豪宅中。夢蘿小姐,請您在此稍坐片刻,我們夫人正在開會,馬上就會與您見面,請稍等…好的…jiejie不用客氣,小妹自己在這邊稍坐即可…夢蘿突然以輕松的口吻對侍女說道,這反倒讓女侍對眼前一愣,優(yōu)雅氣息的大美女,竟然說出這般無架式有些小男生無里頭的對話,只是人家口口叫自己為jiejie,嘴也跟著一軟。那…夢蘿小姐…如果有任何需要,請隨時招呼一聲,我們姊妹就在偏廳等著,我們就先告退了…女侍極其公式般的客套對話,其實她們知道,自己主人有個壞習慣,傲慢的習慣…這女人有的等呢…夢蘿也沒多說,只問了后廳廁浴位置所在,便靜靜的閉目等待著。這是一切的開端,卻也是衰敗的起點!第二章 惡魔的誕生節(jié)一 醫(yī)生我,是個醫(yī)生,下刀利落,天生就該是走這條路的人,曾經(jīng),手藝超群、業(yè)界之冠是我收到最多的匾額,我根本看不起跟我同業(yè)那些人,他們不了解,不懂得剖開人的一切!只有我,只有我可以…這雙手,就是我一生的榮耀。可悲的是,監(jiān)獄卻成了我最好的歸宿。不知道由什時開始,我染上了致命的怪病,是一種獨一無二,卻沒藥可解的病癥,它,導引我走向毀滅!我曾經(jīng)有過一段婚姻,在我意氣風發(fā)的時代,我以不到三十歲的年紀,就雍有全國屬一屬二的整容中心,有著溫柔體貼的賢淑妻女,我什么也不缺,因為,那是我人生的頂點。這一切,都是這雙手所給予的…我對這份工作的熱愛,超過一切,由針灸、手術、電療、藥療、水療等等,超過四十多種手術,無一不是我精通、鉆研的對象,在當時,沒有一家整容同業(yè),能同時雍有這么多種的治療技術,而我,也因此打響了美容業(yè)第一的名號。我是天生的第一。這樣的執(zhí)著與熱愛,是由父親送給我的第一具人體模型開始…它,造就了我對于人體的狂熱,也導致了我毀滅性的一生。我喜歡在那塑料制的人型玩具上,涂上我自己喜歡的顏色,紅的、藍的好不鮮艷,但,那都不是“人”正常該有的顏色,沒想到身為醫(yī)生的父親并沒有責怪我,反而夸獎我很有創(chuàng)意,接著,在我9歲生日那天,我收到了父親買的另一件人型…從此,人體模型成了我最愛的玩具…也許是單親家庭的關系,對于女性這名詞,我感到既好奇又陌生,青春期的那段日子,只有五吋大,日本最新流行的女體模型,是我的最愛,在那個年代里,是十分鮮少與奢侈的玩具,一直到現(xiàn)在,那依舊是我心理最喜愛的東西。因為父親是醫(yī)生,家中最多的書,就是人體解剖的書,慢慢的,我喜歡將我的玩偶們一一改裝,不僅止變換裝束,慢慢的,學會了使用電融槍、水黏膠、拆解器與雕刻刀等,將那充滿塑料焦味的玩偶們,慢慢的,改變著…我最愛的部份,是將純潔的女神頭,完美的與丑陋的惡魔合體,而將幼女型的可愛玩偶,改造成大波霸,把女娃下體剖開,將可怕的觸手融合上等等,對我來說…一切都太有趣了,那時我就對自己說,將來,一定要走這條路…漸漸的,我不能自拔,應該說是,我的工作太接近了我的欲望…每當,我為那些存在缺陷的rou體與面貌施行手術時,其實都是在跟我的原始欲望交戰(zhàn)著,我不斷告訴自己,這是真的人,你必須仔細的照顧著,不能讓你的欲望得逞…但隨著我的手藝越來越好,我就越想徹徹底底的,改造眼前的玩物…在一次的意外,我終于做了我最想做的事,嘿嘿,那是我這輩子最高興的一天,我還記得,我忍不住跳躍起來,欣賞著被我破壞、重組后的rou體…我的每一個細胞都為此興奮著…沒有難看的耳朵、沒有多余鼻子、沒有雙手,一切只有完美、潔白、潔白!!有人說,人都是選擇自己認為重要的事念念不忘,自己不在乎的事,則隨時都可能消失不見…我不記得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我的刑期就像永無止境般的煎熬,親人,就好像平空消失一樣,是的,沒有任何正常人,會去接納這樣心理癥狀的病患吧!也好,至少在這里,我可以稍微壓抑自己,這股無法控制的心靈!里面的生活并不難受,難受的是這雙手,好像失去了它的舞臺,每當深夜,我的指尖上神經(jīng),都會像悲嚀般的抽蓄著。唯一,是孤寂的,也是不能與人相容的,所幸,監(jiān)獄里這群低等生物們,還尊重兩種人,一種叫神職人,另一種叫醫(yī)生。有一天,獄所內(nèi)突然變得異常吵雜,對面的獄房內(nèi)似乎來了一位“新客”,應該只有17、歲,剛成年的年紀,不然不會發(fā)配到這里,異常蒼白的娃娃臉與纖瘦的身子,讓人以為沒發(fā)育好,由于南臺灣監(jiān)獄不但老舊,環(huán)境亦狹小、陰暗,這里幾乎發(fā)生任何事,旁邊的隔房都可以聽的見,每間獄房都住滿了20多個酸臭、無知識的社會敗類。雖然我沒有興趣知道發(fā)生何事,不過耳邊中越來越熱烈的耳語中,我才知道,對面的那個犯人,竟然是個陰陽人?!我從來也不會特別注意這個人,但偶爾用餐時,都可以一眼就發(fā)現(xiàn),那個眼神癡呆、胸前偉大的纖瘦男子,而且身邊總是圍著幾個,滿臉橫rou、渾身刺青的人們…深夜里,總會發(fā)出細微的陣陣悲嚀與凄厲的叫聲,有時卻變成了癡呆、傻笑的喘息著,不時還夾雜著搥毆與男子的吆喝聲,我知道這段時間里,獄卒是不可能出現(xiàn)的,這樣的事也不是沒有發(fā)生過,但,由那天開始,這樣的聲響,似乎就沒停過。大概過了一年多的時間,有天中午,我的雙眼驚訝的發(fā)現(xiàn)到,往常癡呆、流著口水的男子,竟然像換了一個人,不僅臉蛋變尖了,身型似乎也小了一號,眉宇間明顯是紋上去的,女人家的細眉,似乎還有一點淡淡的胭粉,囚衣內(nèi)隱隱可以看出穿著火紅色性感的女性內(nèi)衣,包裹著他那巨乳般的胸部,如果,替他那三分短發(fā)上戴著修長的假發(fā)走在街去,絕對沒有人會懷疑,他是個穿著囚衣,以假包換的美女…他,在這時深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想,在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