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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皮質外殼上鑲嵌的則是個暗金色的金屬徽章,形狀是梯形塔盾,盾牌邊緣圍著一圈五角星,中央并排陳列著一柄染血的長劍和一把枯樹枝似的法杖,底部橫著一條綬帶。綬帶上則寫著四個大字:礪劍護國。張鴻鼓勵地說:“打開看?!?/br>證件內貼的照片是個年輕小伙子,留著干練的短發(fā),神采奕奕,完全沒有眼前這煙鬼永遠睡不醒的懶惰神態(tài),安歌一度懷疑此人拿錯了別人的照片。張鴻:“其實也就稍微P了一下,換了下發(fā)型,去掉了黑眼圈和胡子渣什么的。沒辦法,證件照要求太嚴格了?!?/br>張倩:“比起照片,我倒是希望你真人也P一下?!?/br>張鴻:“哈欠……好麻煩啊,懶得搞?!?/br>頭銜則是:特殊事件應對委員會·情報科·張鴻科長。安歌:“我其實還有點好奇你另外那個證件是什么……”越子墨:“看徽章的造型,好像很勁爆的樣子?!?/br>張鴻嘿嘿笑,突然有點猥瑣:“不急,你們遲早會知道的。”他抹了把臉,多少顯得正經(jīng)了些,把話題繞了回來,說道:“其實我們特對委所謂的特殊事件,就是跟超真實桌游現(xiàn)象有關的一切事件和人。別看我這樣,我可是資深玩家……我完成的模組已經(jīng)有二十一個了?!?/br>安歌和越子墨肅然起敬:“前輩?!?/br>張鴻哈哈笑著,這時候包間外有人敲門,服務生表示要上菜了。先進來的是個個頭高挑的中年男人,張倩忙站起來叫了聲:“齊叔叔!”安歌隱約記得這家店的老板兼大廚就姓齊。張鴻也上前和男人握手,順便還用力抱了一下,神色間很是親厚。齊老板性情爽朗,又跟安歌和越子墨握手,左看右看,一副長輩相看女婿,越看越滿意的樣子:“不錯不錯,年輕人很不錯??!一看就有前途,大有可為,大有可為?!?/br>張倩氣急敗壞:“齊叔叔你想什么呢,是我哥的客人!”齊老板繼續(xù)哈哈大笑:“我懂,我懂,小鴻很費心啊。他從小就疼你,現(xiàn)在也這么關心你,一直都是好哥哥?!?/br>張倩卻轉過頭去,眼圈竟然紅了。齊老板卻是個大老粗,以為小姑娘害羞,指揮服務生們上完菜,又重點介紹了一下今天才從山里運來的新鮮冬筍和熟成得剛剛好的野豬rou,然后就走了。氣氛一時陷入冷清,張倩的抽泣聲就特別清晰。三個男人都不知道怎么辦,最后還是張鴻說:“吃飯吃飯,吃飽了才有力氣哭嘛?!?/br>張倩起身借口說去洗手間,張鴻就默默給兩人盛冬瓜玉柱湯,一邊習慣性摸了支煙叼著,“讓你們見笑了……”安歌說:“沒事,我懂。”張鴻垂了眼瞼笑笑:“我十六歲接觸這個系統(tǒng),今年已經(jīng)二十六了?!?/br>安歌:……騙人,竟然才大我兩歲。越子墨掰著指頭算:“等等,不對啊……平均十天一個模組,你玩了十年怎么才二十一個?”張鴻:“待機時間的間隔跟游戲難度——或者說危險程度呈正比。一般來說,前三到五個模組都是訓練新人用的,危險程度不會太高。從第六個模組開始,難度會呈幾何級數(shù)增加,游戲內時間也會十分漫長。我上一個模組,游戲時間歷時一百五十多年,見證了兩個王國的興起和衰落……回到現(xiàn)實時都不習慣了,調整了很久。所以我正跟上頭打報告,爭取給配上幾個心理醫(yī)生,不然越到后面,玩家的精神越容易出問題?!?/br>他將一支沒點燃的香煙在手里捏來捏去幾乎散架,“我那時候才十六歲,什么都不懂,也沒人告訴我該怎么辦,差點就堅持不下去。還好遇到了前任科長,帶我進了特對委,也算是有了目標。不過也因為這樣,跟我爸鬧翻了。他希望我繼承家族事業(yè)。我們家做珠寶的,瑾閣聽過吧?還有波旁之花,都是我們家的牌子。別看我爸對家里的事老古板,做生意還是很與時俱進的。”瑾閣是面向五十以上大齡貴婦的高端珠寶國產(chǎn)品牌,波旁之花看名字就知道走的是面向年輕人親民路線,價格也很親民,設計款式活潑又前衛(wèi),一直是業(yè)內廣大友商的模(chao)仿(xi)對象,可見做得十分成功。但是張鴻語調間卻只有憂傷,“特對委是個清水衙門,經(jīng)費少得可憐,最困難的時候連工資都發(fā)不出來。家里人當然不懂為什么我非要做這份工作,我爸因此跟我斷絕了關系,打算以后讓小倩招贅,留在身邊繼承家業(yè)。我本來覺得這樣挺好的,可是沒想到連小倩也……我們家就兩個孩子,這下子全陷進來了,命運這玩意,真是一團狗屎。唉我也就隨便感嘆一下,你們別管我,先吃飯先吃飯?!?/br>他邊說邊若無其事夾菜吃。這時候張倩也回來了,默然無語看著自己兄長邊哭成個熊樣邊啃糖醋排骨還邊夸好吃,“我求你當個人!講點衛(wèi)生好不好!你這樣誰還吃得下!”總之雞飛狗跳折騰了一番。因為信息量太大,安歌和越子墨沒太多心思品嘗美食,說起來也有點對不住齊老板。不過剩菜不多,而且都被張鴻叫打包了。他還一臉不好意思地解釋:“自從我考了公務員,就被老爸斷絕關系,還斷了經(jīng)濟援助。我以前大手大腳慣了沒存下幾個錢,現(xiàn)在過得可苦了……meimei啊你能不能多請我吃幾頓飯?”張倩冷哼一聲,“做夢呢你!”然而口氣冷硬,手底下卻掏出張信用卡,“我的副卡分你一張,小心點用,別被老爸發(fā)現(xiàn)了?!?/br>張鴻就差撲上去哭了,被張倩嫌棄推開。吃完了飯才開始談正事,張鴻先將兩份文件放在清理干凈了的桌子上,“其實這次主要是我想找你們談談。但關于接下來我要說的內容,需要兩位先簽一份保密協(xié)議。”張倩補充:“我沒興趣知道,所以沒簽。”安歌和越子墨各拿一份文件瀏覽,是中規(guī)中矩的保密協(xié)議條款,乍看沒有出格的條款。但仔細看就很不對勁,諸如“對于擅自泄露保密內容的行為,特對委有權進行最大可能的挽救措施,包括但不限于篡改記憶、消除存在、進行處罰等。”就透露著危險的意味。安歌問:“你接下來要說的,是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