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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們隆重的請進(jìn)組里成為正式的組員,在他身邊我驕傲極了,因為有他在的那組準(zhǔn)會贏.當(dāng)我們勝了對方時,同伴們歡呼雀躍時,我拍著小細(xì)手笑的嘴都合不攏了.我是多麼得意有他這個弟弟啊,在家里他從不和我爭什麼,所有好吃的都是讓我先吃,直到哪天我說吃厭了不吃了,他才會去吃,然後才輪到爹媽吃.我惹被人欺負(fù)了也從不向爹媽告狀,而是向他哭訴.然後他就怒氣沖沖地出去找人算賬,幾次以後,夥伴們都知他護(hù)著我,有人有人對我不好了,他的小狗腿們就會替我跑到他面前告狀.在他的yin威下我的童年乃至少年都過的無憂無慮,快樂幸福.3那時起我便有些怕他了,再不敢違拗他了,好在他對我的要求也不多,除非是原則問題,一般不同我計較.他待我還是一樣的好.只是多了些陌生的威嚴(yán).不過如果我有什麼要求,只要小聲求他,他都是會答應(yīng)的.到後來他成了一家之主後,我在他面前就越加沒了半點腰桿了.承德十六歲時就揚名鄉(xiāng)里了,起因是殺豬.平常我們村殺只豬通常要動用六個人,四個人抓四肢,上繩,上扛.一人提尾,抬起放倒後,殺豬佬提刀刺入.而他則一人把這些全包了.那年已是年邊了,家里養(yǎng)的大豬要殺了過年.我爹天天去找殺豬佬讓他快些來家里動手,可是這會兒正是殺豬佬忙活的時候呢,跑到臨村去做生意好幾日了,說是被別村的人家拉住了,不讓回來了.眼看就年三十了,爹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承德說他來殺,爹爹開始還吃了一驚,然後看著比自己還高一個頭的兒子,眨眨眼,眉開眼笑地轉(zhuǎn)身拔腳去村里喊人幫忙.哪知他一人就奔去豬圈了,打開圈門,那只大豬哄哄叫著竄了出來,我在樓上看見他三步兩步就追上了狂奔的大豬,伸出一只手一把撈住豬後腿,往上一扯,豬就撲通一聲趴在了地了,另一只手鐵鉗似的鉗住豬的兩只前腿"嘿"的一聲就把大豬扛到了肩上,大豬的嚎叫聲把全村人都驚動了,全圍了來看,我爹還納悶?zāi)?這人還沒到,家里咋就鬧上動靜了呢?趕緊帶著幫手往家趕,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自家兒子扛著嘶叫掙扎大豬在眾村人的圍觀下一路來到谷場上,場上有專門殺豬的青石板,承德把大豬"叭"的一聲摔在板上,一腳踩踏在豬的腰身上,一手抓著豬的兩只前蹄,早有人送上接豬血的桶子,只見他從腰里抽出把出獵的尖刀,手起刀進(jìn),刀出,人們還沒看清是咋回事,就見血咕咕的流進(jìn)桶子里."好!"四周響起一遍喝彩聲......他這一手干凈利落殺豬的功夫讓村人傾倒不已,在當(dāng)?shù)刎Q起了空前的威望.說當(dāng)年的獵虎英雄也不過如此等等.如今連村長見了承德也會叫他一聲"阿德".我爹被眾鄉(xiāng)親賀的暈頭轉(zhuǎn)向,喜的走路前腳碰後腳.爹媽開始同他商議家事,而且很快就升任一家之主,凡大事都要等他拍板做主後,才去辦.我在家里就越加沒說話的份了,有一次爹媽正和他商量一件什麼事,我在一旁隨便問了句話,mama一回頭:"去去,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要插嘴,快去睡覺."我當(dāng)時就呆楞住了,突然間明白了,他長大了,成為大人了,可我則永遠(yuǎn)是個只會吃睡的小孩子.夜里我頭一次失眠了,躲在被窩里紅了眼眶,心底開始有了一種淡淡的哀愁.我不再任意享受家人對我過分的寵愛,開始自己握匙慢慢地吃飯,學(xué)著給自己洗澡.自己收拾自己的房間,也不再吃獨食了.對所有美食淺嘗既止,人也少言寡語了.我自學(xué)了一些財快知識,幫家里記點賬什麼的,如今家里生意做的大了,去年爹爹總抱怨收購藥材的商人把價格壓的太低了,承德決定在省城里自己盤個店面自產(chǎn)自銷.如今店面也盤下來了,可我和承德都還在讀高三,沒法子管城里的生意,爹媽只好村里省城的兩頭跑,累的夠嗆,加上早年沒讀什麼書,做起生意來陪感吃力,承德一到星期天就跑進(jìn)城里幫忙去了,一些賬目什麼的就帶回來讓我清算整理.我在燈下一筆一畫的仔細(xì)記著帳目,通常在弄到半夜,放下筆後,手指酸痛的不行,我就躲在被窩里自己慢慢地揉搓一會兒再睡.一天夜里,不知怎麼的被他察覺到我在揉搓手指,伸手就把我的手握進(jìn)掌中,慢慢拉出被窩在燈下細(xì)看,細(xì)弱的手指有些紅腫,冰涼而頓木,我竟覺的有些不自在,想把手抽回來,抽了一下沒抽動,趕緊把臉側(cè)到一邊去了,臉上有點燙."怎麼腫的這麼厲害?很痛麼?"他用粗糙的麼指觸碰著我的指頭,我趕緊一用力,這回他沒握緊,總算讓我抽回來了."沒什麼的."我淡淡一笑,轉(zhuǎn)身閉眼就要睡去.許久後,感覺他在後面抱住了我,頭抵在我脛後噴著氣小聲說:"恩恩大了,不太跟我說話了."感覺眼睛竄起濕意,我沒敢睜眼,也沒接他的話,假裝睡了.家里早蓋了棟三層樓房,我和承德都有了各自的房間.不過他還是喜歡和我一塊擠著睡,說是怕我被山里的精怪偷了去.我最怕他說這些東西了,可嘴里還強硬著說他盡胡說.他一臉認(rèn)真的說是真的,說山里的精怪們對我可眼讒了,天天晚上睜著綠綠的眼睛不睡覺盡打我的主意,還商量著是不是和夥把我弄到山上去分著吃了呢.我聽的又氣又怕.說你咋知道的?他說是晚上聽到黃鼠狼說的,我說呵,弄了半天你是黃鼠狼啊?他眨著眼半天回不過神來,那模樣好笑極了.4他從小盡拿這些神神怪怪的嚇唬我,記的小時候有一次不知為什麼事我和他賭氣,一天都沒理他,晚上睡覺時也搭著眼皮子側(cè)著身子,臉對著墻把他的好言軟語置之腦後,那時我們家還沒蓋新樓房,和族里人一起住筒子樓里.我們的床靠著墻擺在窗子下邊,過了一會兒,他說你聽,好像有什麼東西嗦嗦響耶.嗯?我立馬豎起耳朵,沒什麼聲音啊.他說你把耳朵貼著墻聽聽,我不由自主把耳朵貼在了墻上,啊!是真的耶,好多各種各樣的聲音啊,希希嗦嗦的不知是什麼東西.他說那是蛇精呢,今天晚上它就會從窗子上爬進(jìn)來,吸你的精氣呢!啊!我嚇的跳了起來,尖叫著說我要睡在床外邊,然後急急從承德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