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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剛一接聽,里面?zhèn)鱽砬嘻惪扇说呐⒆勇曇簦骸按蟛?,我為你準備的生日禮物收到了嗎?你喜歡嗎?不管怎么說,我們都是一家人,我們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您一直都是我最親的大伯,就算您對薄白薄勤再好,他兩也不是您親生的,以后養(yǎng)不養(yǎng)的熟還另說。以前我還不知道有個大伯,現(xiàn)在知道了,以后我會好好孝敬您的。” 何歡心里酸泡全都沸騰成濃硫酸了。 這個女孩子不就是那晚來吃飯的女孩子嗎? 為什么這個女孩子聲音里充滿了優(yōu)越感?薄白與薄勤真不是薄厲海親生的嗎? 也許聽到這邊沒聲音,女孩子喊著:“大伯,您還在嗎?” 何歡依然不吭聲。 女孩子淡淡說著:“我知道你跟薄白父子之間感情好,但是我們之間難道不應(yīng)該更親嗎?” 電話里的女孩子說著說著,就哽咽了,何歡聽到一聲啜泣聲,正要掛電話,誰知道里面?zhèn)鱽砼⒆右а狼旋X的聲音:“薄白搶走的,本該就是屬于我的東西,他為了飛黃騰達,簡直不要臉,天天變著花樣纏著易遠暮,搞得易遠暮天天不想回家,我小姨天天在嘮叨,真是夠夠的,你真應(yīng)該好好教育教育他……” 也許沒聽到聲音,小女孩兒小心問著:“大伯,您生氣了嗎?您還在嗎?” “你現(xiàn)在在哪兒?”何歡問著,她很少見到這種送禮上門賺吆喝的,但這不妨礙她討厭這個滿嘴刻薄話的女孩兒。 “你不是我大伯?”女孩滿是詫異的聲音。 何歡怒氣十足:“老娘是你大爺!” 章節(jié)目錄大鬧易家 “誰啊?誰打來的電話?。俊北柡T趶N房里忙碌著,鍋里的炸排骨剛下鍋,滋溜溜的在鍋里冒著氣泡。 何歡收了手機,淡淡說著:“沒誰,房產(chǎn)推銷的?!?/br> “奧?!北柡2亮瞬潦?感慨著:“難道電話攔截沒有用?” 何歡拿著手機久久矗立。 門口一陣劈啪啦的開鎖聲,薄白推開門,手里拿著一串鑰匙,看到何歡發(fā)呆似的站在沙發(fā)那里,打了聲招呼:“歡姨?!?/br> 何歡沒反應(yīng)過來,還發(fā)著呆。 薄白走了進來,看到何歡臉色不太好看,問:“歡姨,你怎么了?” 何歡從失神的狀態(tài)回過神來:“沒事兒?!?/br> 她轉(zhuǎn)身把手機扔回沙發(fā)上,把冰箱里冰鎮(zhèn)的水果端出來,說:“你們先吃點水果,哎,小暮,你也來了?” 她看到易遠暮,目光驟然亮了。 易遠暮被何歡這么一看,換鞋的手頓住了,他總覺得這眼神不懷好意。 難不成他mama又招惹了歡姨?不可能,他mama這些天一直在忙薄露上學(xué)的事情,沒時間跟歡姨撕,那是因為什么? “小暮,這里到你家挺遠的哈,晚上趕得回去嗎?”何歡笑瞇瞇問。 易遠暮點頭:“這得看我家司機的臉色行事。” “還挺幽默。”何歡微笑,她轉(zhuǎn)而問鐘浪:“小暮家住哪兒?。俊?/br> 鐘浪拿起叉子,叉起一塊西瓜,隨口說:“暮哥家可牛逼了,住在東湖莊園別墅,還是獨棟別墅哦?!?/br> 那是本市最豪華的地段。 何歡若有所思點頭:“恩,知道了?!?/br> “我有點兒事,待會兒回來?!彼崞鸨÷端蛠淼亩Y物連拖鞋都沒來得及換,就朝著電梯口走去。 薄白看向易遠暮,兩人幾乎同一時刻站起身。 薄白知道,歡姨是那種兜不住事情的人,她是個直腸子,有什么都會在臉上表現(xiàn)出來,她做生意也是直來直去,她生意上的伙伴都是跟她有三四年的生意往來,因為她為人真誠,因而長期伙伴比較多。 今天是老爸的生日,作為老爸重點追求者,歡姨不可能這個時候離開的,還帶著兩盒看上去像禮品類的東西離開。 鐘浪不解看著這兩個同時站起來的人,說著:“你兩怎么了?吃水果啊?小白……” 薄白走到門口玄關(guān)處,換鞋子,說:“我先出去一下,給我爸說一聲?!?/br> 易遠暮也跟了上去:“我跟你一起。” “怎么了這是?”鐘浪不解:“你們兩干什么去?需要我?guī)兔???/br> “不用,你幫我爸爸就行,他腿不方便,需要你跑腿的地方,麻煩你了?!北“滓呀?jīng)換好了鞋子。 薄白追出電梯,樓下連歡姨的影子都沒有。 他繼續(xù)進了電梯,摁了負一樓。 負一樓是停車場,他找到歡姨家的停車位,停車位是空的,代表著歡姨已經(jīng)開車離開了。 易遠暮在手機上約了個快車說:“走,我們先去我家?!?/br> 薄白只得點頭同意。 易遠暮說著:“我覺得我媽應(yīng)該沒招惹到歡姨?。克@是怎么了?” 薄白搖頭:“不知道,我們先去你家看看,去了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何歡一路狂飆將車飆到東湖別墅山莊,她的高血壓飚的比車速還快。 那個女孩兒聲音就像是在□□裸打她的臉,她很努力的想做好一個好母親的角色,不僅是對親生兒子鐘浪,對薄勤薄白這對兄弟,她也盡力的扮演一個母親角色。 由于她不是親生母親,所以在聽到那個女孩兒話的時候,她第一反應(yīng)就是女孩兒很討厭。 她一個不是親生母親的后媽都覺得那個女孩兒討厭,那薄白的親生母親該怎么做呢? 她是個暴脾氣,如果遇到可愛的人,她會比春日的暖陽還溫暖,如果遇到討厭的人,她比冬季風(fēng)雪還暴躁。 顯然,那個女孩兒一番話點炸了她這顆手榴彈,她要開車去炸那個女孩兒。 她就是一個農(nóng)村出來的,讀了個三流大學(xué),沒什么文化,也不懂得大是大非,就只知道對自己好的人,自己要保護,讓自己看不順眼的人,那就想辦法消滅她,就算不能弄死她,也絕對不讓她好過 這還是她mama傳給她的一道“潑婦法則”,她靠著這條法則在生意場上如魚得水,雖不能說大富大貴,但吃喝穿用基本不愁。 唰—— 車尾巴刷過一道美麗的弧線,街道燈光由綠變紅,朦朧的夜幕下,車屁股紅彤彤的,連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