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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嗎? 說句實話,他確實挺難接受的。 他見多識廣,算是個半吊子藝術(shù)家,他們雜志社刊登的作者文章,十個作者五個基,還有四個腐女,一個直男。 但是一落到自己兒子身上,一想到各種可能性,他就覺得有點離譜。 這個離譜不是說他不能接受同性戀,而是他覺得兒子太小了,才十幾歲,人生觀價值觀還不完整,這樣青春期懵懂的戀愛有幾個有好下場的,不都是畢業(yè)季是分手季嗎? 更何況高中生應(yīng)該以學業(yè)為主,怎么能談戀愛呢? 薄白與自己的老爸僅有一墻之隔,他不知道老爸能不能接受他的性向,他也不知道怎么跟老爸開口說。 現(xiàn)在的情況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畢竟未來發(fā)生什么,他也不知道。 == 夜,易家莊園別墅。 流光溢彩的吊燈下,薄露穿著粉色公主裙站在傭人推著的穿衣鏡前,擺弄著身姿。 她歡天喜地沖著易mama道謝,微笑:“這是送給我的嗎?” 她的笑容里總是帶著一股討好的意味,偏偏易mama覺得這是一種乖巧的體現(xiàn),并不覺得奇怪。 她活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被易家掃地出門,所以就使出渾身解數(shù)討好。 易mama點頭:“是的,喜歡嗎?喜歡的話,明天再去商場提幾套?!?/br> 薄露欣喜,笑顏如花:“喜歡?!?/br> 吱吱—— 易遠暮推門進來。 易mama微笑著上門來:“小暮,這么晚了,你跑哪兒去了?” 易遠暮困得眼皮子都抬不起來,打了個哈切,朝著樓下走去,說:“剛跟未來姐夫逛了會兒街,這會兒有點兒困,我先上樓了?!?/br> 易mama不滿說著:“你這孩子,天天不著家的?!?/br> 易遠暮不理易mama,朝著樓上走去。 易mama轉(zhuǎn)過頭,看到薄露似乎有點兒不開心的模樣,她詫異問著:“怎么了?” “沒怎么,我知道小暮哥去找誰了。”薄露說著。 “找誰?”易mama問。 薄露:“找薄白了?!?/br> 見易mama目光里露出一絲絲驚訝,她順水推舟,說:“薄白頂著我的名字跟小暮哥在一起,他就是個小偷。” “你再說一遍?!币走h暮忽然出現(xiàn)在電梯口,他拿著水杯不怒自威從樓上下來。 薄露頓時噤聲。 易遠暮走到薄露面前:“他叫這個名字那會兒,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他怎么頂著你的名字了?他又偷你什么東西了?” 薄露撇撇嘴,眼眶瞬間紅了,委屈巴巴的看著易mama:“小姨。” 易遠暮從來不知道怎么去憐香惜玉,他沒有因為薄露哭了而消火,“就算沒有薄白,我也根本不可能跟你有任何關(guān)系,當初我mama告訴我有一個未婚妻的時候,我的第一反應(yīng)是能解除婚約嗎?” 易mama拍了拍薄露的背,點頭:“是這樣的?!?/br> 她是一個實事求是的人,不會因為有感情色彩屏障就包庇誰。 薄露眼淚眨巴著往下掉。 易mama遞給她紙巾:“好了,不要哭了,小暮并沒有怪你的意思,他說的也是實話。而且,那個薄白,我也見過,挺有禮貌的一個孩子。” 她其實不太能理解薄露的心有不甘。 就算無法理解,她還是不想牽連別人。她雖然有點兒公主病,但并非不講道理。 薄露只得拿著衛(wèi)生紙擦擦眼淚,她本想賣賣慘,讓易mama替她做主,但是易mama話里話外不是幫著自己的兒子,就是幫著薄白。 她感覺自己就像個小丑,盡情的扮演著丑角,惹觀眾們發(fā)笑,可是觀眾們并不領(lǐng)情。 章節(jié)目錄你親我一口 期末考試那兩天過得飛快,考完了,全?;具M入半放假狀態(tài),學生們基本把學校當成了放映室、棋牌室、晚會表演營…… 高一高二年級需要上一個星期的課才放假,高三年紀要補半個多月的課。 其實江清二中這點就有點兒變態(tài),他在警告學生們,別以為考完就沒事了,考完也要在放假前把卷子改出來,拿著成績單回去過假期。 能不能愉快的過一個美好的假期,取決于你爸媽的心態(tài)與你的成績。 班上將教室當成棋牌室,湊成幾桌麻將與幾桌炸金花,薄白挨不過鐘浪的請求,也加入斗地主陣營。 他臉上一張封條都沒貼,鐘浪與另外一位同學臉上貼滿了各類封條,有的甚至把卓揚的逢考必過符給貼了上去。 鐘浪甩了一張牌:“對A?!?/br> 薄白面無表情哐哐哐把牌往下扔:“對2。順子6到j(luò),一對q。沒了?!?/br> 鐘浪瞪大眼睛:“哎,你還沒問我兩要不要呢?” 薄白將紙條放到鐘浪面前:“你們要的起嗎?” 鐘浪看手上的牌,自覺放下:“要不起,但你不問我們,也太不尊重人了吧?!?/br> 鐘浪雖然這么說,但他知道,跟薄白斗地主簡直找虐,每次過年,家里五口人過年斗地主,沒幾個能贏得了薄白的,因為薄白記牌,不管別人出了什么牌,他都能記得,記性強的令人發(fā)悚。 所以他一般排除自己手里的牌,對方手里有什么牌,他能知道個大概。 要不是湊不到人頭,他才不會讓薄白來跟他們斗地主呢。 鐘浪憤憤不平的把貼條往同伴臉上貼著,這時,他求助似的看向易遠暮,說著:“暮哥,要不你來玩吧?” 易遠暮沉迷在自己氪金游戲里不可自拔,說著:“不玩你這小兒科。” 說著,又隨手沖了五百塊。 薄白扭頭看向易遠暮。 易遠暮在打游戲的間隙抬頭看了薄白一眼,問著:“怎么了?” 薄白搖頭:“錢多讓你難受還是怎么回事兒?” 易遠暮淡淡笑了:“對面那傻逼讓我難受?!?/br> 水平菜,誰還不能當個人民幣玩家呢? “小白,發(fā)牌?!辩娎税雅葡春?,對薄白說著。 薄白拿起牌,開始發(fā)牌。 “哎,臥槽?!辩娎诉B忙扭回頭,鐘浪旁邊那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