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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diǎn)來了,簡言對這個沉魚山莊還挺了解的。但是,阿辭總覺得,自己對簡言挺熟悉的,和他相關(guān)的人物他都很清楚。可這個沉魚山莊,以及那個有武俠情結(jié)的老板,阿辭上輩子從來不曾聽說過。所以,他雖然覺得簡言對這里了解,卻并未想到他們會是好朋友。阿辭這個時候才明白,原來他對簡言,也并不是什么都了解的。不過,阿辭沒表現(xiàn)出來,他順著簡言的話應(yīng)了一聲:“聽出一點(diǎn)來了?!?/br>“聽出一點(diǎn)來了?”簡言倒是從阿辭的回答里發(fā)現(xiàn)了他刻意忽略的問題,“你上輩子不會沒來過這里吧?”“沒有。”阿辭只有老老實(shí)實(shí)的搖頭了。“啊?”簡言反倒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頓了一下,他又介紹說:“沉魚山莊的老板姓馬,我們都叫他老馬。老馬有個挺漂亮的媳婦,特別喜歡吃魚。這地方原先有條小河,老馬媳婦有一次吃到這里的魚,覺得比別的地方更鮮美,老馬就把這地方給買下了了。剛開始只是為了那河里的魚,后來,老馬媳婦就說,一條河里的魚她一個人也吃不完,不如開個飯店好了。于是,老馬就在這里開了飯店。然后有顧客來了,想要親自到河里釣魚,來釣魚的人多了,住的地方就成了問題,老馬便又添加了住宿樓。時間久了,就演變成了現(xiàn)在的沉魚山莊。”“所以,沉魚山莊這名字……”“是老馬為他媳婦娶的,老馬一直說,他媳婦有沉魚落雁之姿,所以取了這么個名字。附近的人不知道這里面的故事,只知道這山莊的魚很肥美,所以便有那司機(jī)大叔的說法?!焙喲越忉屨f,“對了,你進(jìn)門的時候看到‘沉魚山莊’那幾個字了吧?是老馬媳婦親手寫的。這山莊的裝修風(fēng)格,也都是老馬媳婦設(shè)計的?!?/br>阿辭先前就覺得,那幾個字像是出自女人之手,沒想到是真的。而且,看這山莊的風(fēng)格,感覺挺不錯的,那老馬媳婦,應(yīng)該也不僅僅只是長的漂亮而已,還挺有能力的。可是,明明簡言說的是個挺美好的愛情故事,為什么他的語氣中卻有淡淡的哀傷?阿辭對簡言的情緒感知是不會錯的,他猶豫了一下,正想問問那老馬媳婦還在不在,簡言又說了一句:“我們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帶你去見他們。”阿辭松了一口氣,暗自慶幸自己沒傻兮兮的問出口。簡言在前面走,阿辭跟在他身后,看著他放在身側(cè)的手,想了想,上前一步,握住了簡言的手。簡言一怔,看了阿辭一眼,反手握緊了阿辭的手,力道重的阿辭的手都被握的有點(diǎn)疼了。兩人走到住宿樓下時,有個男人急匆匆的從里面沖出來,直接就沖著他們撞了過來。阿辭正準(zhǔn)備往旁邊讓一讓,忽然里面又追出來一個女人,尖叫著“抓小偷”。作為一個警察,阿辭在這種時候總是反應(yīng)特別敏捷,他立刻攔住了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一看他們兩個,臉上露出焦急的表情,從后腰摸出一把水果刀,沖著阿辭就刺了過去。簡言一把推開阿辭,擋在他身前,伸手去奪那男人手里的刀。阿辭愣了一下,也上前幫忙,那男人哪里是他們兩個人聯(lián)手的對手?幾秒鐘的時間就被制服了。男人極不甘愿的在掙扎,被阿辭隨手卸了條胳膊,痛的立刻老實(shí)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兩位大爺繞了我吧,我這上有老下有小,也是不得已才出來行竊……”阿辭看都懶得看他,關(guān)切的去檢查簡言的身上,緊張的問:“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我哪里有那么不濟(jì)事?”簡言看他被嚇的不輕,把那小偷交給聞聲趕過來的保安,抱了阿辭一下,“你放心吧,我沒事?!?/br>那個女人也追了出來,看到被抓起來的男人,憤怒的上前踢了一腳,又被保安給攔住了。阿辭看到簡言確實(shí)沒事,才放下心來,然后去看其他人。發(fā)現(xiàn)那女人就是之前他們出來的時候剛住進(jìn)來的,忍不住皺了皺眉,這女人的運(yùn)氣是不是也太好了一點(diǎn)?剛住進(jìn)來就被偷了?“快把我東西還給我!”那女人長的還不錯,可神態(tài)卻很兇狠,看著那小偷的表情像是有深仇大恨一般。那小偷看到這么多人在,知道自己也跑不了了,從衣服里扒拉出來一個文件袋遞給那女人。阿辭和簡言對視一眼,都隱隱有些奇怪,一個尋常的小偷,就算要偷,也是偷現(xiàn)金珠寶一類的東西,怎么會去偷文件袋呢?那女人急急的把文件袋裝回自己的包里,顯然那文件袋里的東西,是很重要的。阿辭目光一閃,正想開口,忽然聽到有人在喊:“簡言!”阿辭和簡言一起回頭,就看到一男一女兩個人走了過來。那男的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看上去三十五六的年紀(jì),很是養(yǎng)眼。那女的——身材嬌小,瘦的只剩下皮包骨,頭發(fā)稀稀拉拉的一小把,臉色蠟黃,顴骨突出,臉頰凹陷。五月份的天氣,她還穿了厚厚的毛衣,只是毛衣太大,空蕩蕩的掛在她身上,顯得很突兀。阿辭大概猜到了,這兩人可能就是老馬和老馬媳婦了。“老馬?!焙喲缘恼泻簦∽C了阿辭的猜測,“這么晚了,嫂子你怎么也出來了?”老馬先去和保安隊(duì)長交代把小偷送到警局,又去和那女人道歉。老馬媳婦就留在這里和簡言寒暄,一般的人太瘦以后,臉上沒rou看起來就會顯得有點(diǎn)兇,可老馬媳婦瘦成這樣卻還是透出一股溫婉的氣質(zhì),她一開口說話,更是讓人如沐春風(fēng):“我不放心,跟過來看看?!?/br>老馬媳婦看著阿辭一眼,一臉的喜悅:“你就是阿辭吧?簡言說要帶你過來,我們都高興得不得了,很高興見到你?!?/br>阿辭看著簡言媳婦枯瘦如柴的手,輕輕和她握了一下,禮貌的叫了一聲:“嫂子好。”“嫂子,我們先去里面坐吧,別站在這里了?!焙喲該?dān)心的看了老馬媳婦一眼,示意阿辭一起進(jìn)屋。老馬媳婦看了忙著的老馬一眼,點(diǎn)點(diǎn)頭,跟著簡言和阿辭一起,進(jìn)了大廳,前臺姑娘急忙去端了茶水來。“今天太晚了,本來說明天帶阿辭去看嫂子你的,沒想到今天晚上會遇到這種事情?!焙喲越忉屃艘痪?,又道,“嫂子你不該出來的,有我們在,能出什么事?”“我不是擔(dān)心出事?!崩像R媳婦笑著說,“其實(shí)我也是著急想見見你們,趁機(jī)出來透透氣?!?/br>她說著話,眼神又落到了阿辭的身上,感嘆一般對簡言說,“你還真是好福氣。”阿辭臉微微有點(diǎn)發(fā)燙。先前和鄒紅碩坦白的時候,兩人就跟談條件一樣,都很理性,他應(yīng)付自如。后來去見簡言父母,雖然心里緊張,可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