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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和不安,“你就不管你同伴了嗎?”“你們會放了他嗎?”抓著沈冰念的男人嗤笑一聲,說,“你們不會,就算你說會,我也不會相信。再說了,他那么蠢的人,留著有什么用?警察引不走,殺人不敢,連開槍都不會……你們愛抓愛殺隨便,我只管我自己離開就夠了?!?/br>阿辭聽了這話,忍不住扭頭看了小黑手里那男人一眼,卻發(fā)現(xiàn)那人哭的淚流滿面。阿辭皺了皺眉,再回過頭來,就聽到程子謙硬邦邦的說了句:“你要人質(zhì),我和她換。”抓著沈冰念的男人哼了一聲,大聲道:“我不換!你別過來!”說著,手上的槍往前遞了一下,沈冰念抖了一下,臉色更加蒼白。程子謙也變了臉色,果然不敢再往前走了。阿辭心里轉(zhuǎn)過好幾個念頭,卻拿不定最終的主意,他又看了那男人一眼,卻發(fā)現(xiàn)簡言在樓梯上閃了一下,還給他使了個眼色。阿辭呼出一口氣,背對著拿槍的男人,對小黑打了個手勢。小黑一看到他的手勢,忙把手里的男人換了個方向。阿辭這才對拿槍的男人說了句:“我和她換怎么樣?”男人哼了一聲:“你以為我傻???”阿辭說:“你不換,才是真傻。”男人不回答他,看到阿辭手里的槍,說了句:“先把槍拿過來?!?/br>阿辭心里一松,大步朝男人走過去。但是他只走了兩步,就被男人喝止了:“站?。∧氵€是扔了吧。”阿辭目光一閃,把槍朝著男人的方向扔過去,只是半途撞到了一小塊石頭,那槍打了個轉(zhuǎn),停在了離程子謙一步之遙的地方。程子謙的目光全在沈冰念身上,像是根本沒注意到。男人帶著沈冰念后退了一步,說:“你們不許跟過來,不然我就開槍打死她。”“你開槍以后,還走得出去嗎?”阿辭說,“還有,你以為你挾持了她,我們就不會對你做什么了嗎?她只是一個文職,你該看得出來,她沒什么能力,這樣的人多了去了,死一個真不算什么。而你是通緝犯,抓住你可是大功一件?!?/br>男人聽了阿辭的話,臉上的神色動搖了一點(diǎn),他看著阿辭,有點(diǎn)進(jìn)退兩難。阿辭不動聲色的朝男人又走了幾步,用很舒緩的聲音說:“可我不一樣,你應(yīng)該看得出來,我的能力是這幾個人中最出色的,如果我在你手中,他們的顧慮會更多一些?!?/br>男人臉上的糾結(jié)越發(fā)明顯,連呼吸都重了不少。“你……”男人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阿辭離他已經(jīng)極近,忽然有點(diǎn)慌了,下意識的就把手里的槍對準(zhǔn)了阿辭,“你不許過來!”等了很久的簡言抓著這個機(jī)會,從背后撲過來,拽住了男人手里的槍,那槍一經(jīng)過他的手,瞬間就成了零碎的部件,散落在地上。沈冰念反手抓住了男人的另外一只手,程子謙也第一時間撲了過去。男人很快被制作,阿辭上前,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有用武之地了。簡言將男人銬起來,看都不看阿辭一眼。第51章【捉蟲】阿辭摸摸鼻子,看到旁邊瑟瑟發(fā)抖的鄒韻,走過去安慰她:“嚇壞了吧?別怕,沒事了?!?/br>“阿辭……”鄒韻撲進(jìn)阿辭的懷里,忽然放聲大哭起來,眼淚很快就打濕了阿辭的衣服,“都是我不好,是我非要跟上來,那個人想抓的也是我,念念是為了救我才會被那個壞人抓住的……阿辭,都是我的錯……”雖然知道遇到這樣的事情,鄒韻肯定會被嚇到,但阿辭還是有點(diǎn)懵,他沒想到鄒韻的情緒會這么激動。畢竟鄒韻身邊親近的人都是警察,她對這種事情的抵抗力應(yīng)該會比尋常人強(qiáng)一點(diǎn)。不過,現(xiàn)在阿辭也不好多問,他只能盡量溫柔的安慰她。簡言檢查了一下兩個犯人的情況,確定沒事后,才過來他們這邊。他先是問了一下沈冰念,知道她沒事以后,又過來摸了摸鄒韻的頭,動作和語氣溫柔了許多:“小韻別怕,沒事了,我們回去吧?!?/br>鄒韻抽抽噎噎的從阿辭懷里抬起頭來,整個人神情極度低迷。阿辭忽然覺得,她不像是嚇壞了,倒像是在為別的事傷心難過。整個過程,簡言沒和阿辭的眼神有過任何接觸,阿辭默默的嘆了口氣。覃木早給鄒紅碩打了電話,老高他們已經(jīng)趕過來了,很快一群人就一起回了局里。簡言又給笑笑打電話,得知向陽還在手術(shù)。醫(yī)生說傷勢不算嚴(yán)重,子彈沒打中要害,不會有生命危險。雖然如此,可笑笑的聲音沙啞,間或還有抽泣聲傳來,顯然是哭過了。簡言便決定先在局里處理這樁案子。那兩個持槍的男人,一個叫趙敬暉,一個叫黃凱。趙敬暉原先是個混黑道的,幾年前,溪陵的黑道還很猖獗。趙敬暉有一次失手打死了人,最后被判了死緩,后來改了無期。可趙敬暉那樣的人,哪里甘愿在監(jiān)獄里呆一輩子?他也沒耐心,等著慢慢減刑,所以一直在尋找機(jī)會越獄。也不知道是他運(yùn)氣好還是運(yùn)氣不好,一年前,有一次溪陵市的公安系統(tǒng)出現(xiàn)了漏洞,一直在找機(jī)會的趙敬暉和其他幾個犯人一起趁機(jī)襲警奪了槍,結(jié)果只有他一個人從監(jiān)獄里逃了出來。黃凱原先是趙敬暉的同性戀人,趙敬暉逃出來以后,黃凱就用盡了所有手段幫著他東躲西藏。因為兩人之前的關(guān)系是秘密的,身邊人都不知道,警方也沒能查出兩人的關(guān)系,所以趙敬暉一直沒被警方找到。只是,到處都是趙敬暉的通緝令,就算警方找不到他,他也不敢出來活動。短時間還能忍,時間長了,趙敬暉就忍不了了。他好不容易從監(jiān)獄逃出來,哪里甘心又被困在另外一個“監(jiān)獄”?再加上趙敬暉以前就極其喜歡享受,在牢里過久了清苦的日子,出來后更是變本加厲。黃凱一個人賺錢,工作又很普通,賺的錢根本不夠兩個人用。耐不住寂寞的趙敬暉,終于下定決心要出來弄一筆錢。一是出來弄錢,二來也想出來透口氣,黃凱攔不住,只得隨著他來了。事也湊巧,當(dāng)年趙敬暉犯事兒的時候,笑笑還是個實(shí)習(xí)警察,剛好也在抓捕他的人里面。趙敬暉這些年來,最恨的就是警察了,又尤其恨當(dāng)年抓他的警察。他今天一出門就看到笑笑,立刻就忍不住流露出了恨意。笑笑也很敏。感,她一下子就感覺到了趙敬暉的恨意。那畢竟是她當(dāng)年跟的第一個案子,她對趙敬暉也記憶深刻。兩人這么一對上,就都認(rèn)出了彼此的身份。笑笑當(dāng)時和向陽站的極近,可離其他人還有點(diǎn)遠(yuǎn),她立刻就把趙敬暉的身份告訴了向陽。因為笑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