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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想著,沒時間傷感了,而且季文山這么說的話,侯陽出逃和他就是有關(guān)的嗎? 從早上等到傍晚,她沒等到方書玉去叮咚尋找的解決方案,只看到這個胖乎乎的小jiejie帶著兩個同事,過來幫她收拾東西。 徐明月把已經(jīng)收拾好的行李遞給她“走吧,回去再說?!?/br> 方書玉紅著眼圈說:“月月,門口都是狗仔等著看你出丑啊,這幫人人紅人捧人低人踩的家伙真是太過分了!趙語那邊也忙不過來了,叫安安過去應(yīng)付媒體了?!?/br> 徐明月點點頭,用兜帽和口罩把自己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坐在車?yán)镩]上眼睛,無視門外閃爍不停的燈光和雜亂的問話。 壞事傳千里,她還沒到家,徐家二老就聽說了發(fā)生的事情,徐爸爸嘆著氣說世事無常都是命,徐mama抹著眼淚說苦了閨女多吃點。 第二天晚上,徐明月按耐不住,讓方書玉帶著她溜進(jìn)馬力綜合醫(yī)院。 兩個穿著黑衣的身影繞過保安走到住院部門口。 “方姑姑,真有你的啊!這里一個狗仔也沒有!” “當(dāng)然,這條小路只有院內(nèi)員工值班的時候才會進(jìn)出,更不會有狗仔堵門,你放心啦,一會見了謝總,你打算怎么說?會談解約嗎?現(xiàn)在叮咚還拿得出賠償金嗎?我能不能和你一起走?”方書玉拋出無數(shù)個問題,可見她一晚上都沒睡好,也沒少看網(wǎng)上分析鼎東事件會以什么方式解決。 “我為什么要解約???我只是想過來看看董事長,還有問問冬哥有什么能幫忙的。”徐明月想都沒想過這點,“網(wǎng)上都這么說啊……欸!月月你看前面躺著的那人,衣服好眼熟……” 徐明月看向住院部的一層踢面,謝肖冬穿著去新國出差時的那件外套,倚在樓梯上。 等她倆走進(jìn)才看清,這位總監(jiān)現(xiàn)在已經(jīng)喝得爛醉如泥,正在抬著頭和手臂一個人叨叨著。 “我XX知道他們就在那兒,我要找他們,把素材和程序要回來,爺就不信了,這么多年,還討不回這個公道……” 徐明月看著他手臂朝向,那里……大概是文山集團(tuán)的方向吧。 她把腳邊礙事的酒瓶踢到垃圾桶邊,跟方書玉一起想要扶起謝肖冬。 徐明月哼笑:“死沉死沉的啊,方姑姑,你看他現(xiàn)在這樣,需要急救室不?” “唉,謝總謝總你醒醒啊,我聽說董事長還沒出ICU呢……月月,你聽到有人過來了嗎,咱們要不要先躲起來?” “低頭,裝病人家屬!”徐明月豎起耳朵,聽到一陣噠噠噠的腳步聲接近他們?nèi)齻€。 徐明月回頭一看,一位盤著長發(fā)的女士拖著一個巨大的行李箱走過來。 方書玉小聲分析:“這會兒過來應(yīng)該是看急診或者辦理住院手續(xù)的吧,帶著這么大個箱子,還戴著墨鏡,不會是藝人吧?” 那名女士走到離他們十步的距離,突然停住腳步,摘下墨鏡,瞇起眼睛看著他倆。 只見她叉起腰說:“喂~我大老遠(yuǎn)趕回來的坐了八個小時飛機,連個接機的人都沒有……呵呵,怎么沒人告訴我兒子和爹一起倒在這兒了?” 語氣中盡帶嘲諷。 聽到熟悉的話語,謝肖冬身體一抖,費力睜大眼睛,迷迷糊糊喊了一聲媽,又徹底倒下了。 第195章 至親 徐明月恍然大悟,眼前這位優(yōu)雅而成熟的女士正是如雷貫耳的前女星肖圓,昏黃的路燈映出她的眼波明媚,五官變化不大,還是電影里那副美艷動人的模樣,只是由時光褪去了青澀,烏黑的長直發(fā)成了性感的微卷,顯得臉型更加優(yōu)美,身材豐腴了一些,渾身散發(fā)著風(fēng)華絕代的氣質(zhì)。 饒是徐明月在圈子里見慣了各種美麗的女性,也被眼前的美人驚艷到。 而且聽聞肖圓和謝董事長各種情感破裂的傳言,她既然選擇在這個時候回國,應(yīng)該是來幫忙的吧? 熟知公司各種八卦的方書玉聽了更是瞪大眼睛,來回看著前方叉腰站立的肖圓和躺在樓梯上一動不動的謝肖冬。 不過兩個姑娘都被突然出現(xiàn)的肖圓嚇了一跳,震驚的同時,都松開了拉著謝肖冬胳膊的手。 謝肖冬的重心剛被提起來,現(xiàn)在身體一斜,順著樓梯滾了下來,直接滑跪在肖圓腳邊。 …… 徐明月吸了口冷空氣,還沒來得及跑過去攙扶,就見肖圓伸出右腳,用方頭皮靴踢了踢謝肖冬的屁股。 “臭小子,裝什么裝啊!” 只見剛才滿身酒氣一團(tuán)爛泥似的謝肖冬,吭吭唧唧地爬了起來,一手捂著腦袋,一手揉著屁股,無奈地說:“你們幾個,是老天派下來折磨我的吧,我這一身工傷……” 原來是裝暈啊,天不怕地不怕的冬哥也有遇到克星的時候,徐明月憋著笑,和方書玉一起把謝肖冬扶起坐在臺階上,然后向肖圓做了自我介紹。 肖圓對她反而更熱情一些,露出溫柔地笑容說:“這么如花似玉的妞兒,嗯~不錯,是當(dāng)演員的料~” 說完還對謝肖冬眨眨眼。 換來對方的不滿咂舌,謝肖冬當(dāng)著母親的面又不好說什么,晃晃悠悠地往病房里走。 徐明月禮貌微笑,和接過行李的方書玉一起跟在后面。 走廊內(nèi)響起腳步聲和行李箱的滾輪聲,肖圓捏著鼻子說:“都是酒味,臭小子今天喝了多少???” 謝肖冬頭也不回:“我這還不是給那些投資商謝罪嗎,出點情況就要撤資,一點兒商業(yè)信用都沒有……還有幾個供應(yīng)商也想趁機拉高身價,我可去他們的吧!” 肖圓抱著臂沒回應(yīng)。 謝肖冬有點心虛:“媽……您知道我們那個項目情況了?”” “嗯,小李都說了,網(wǎng)上的情況我也看到了,老謝現(xiàn)在什么情況?” 一行人的腳步停在監(jiān)護(hù)室外。 隔著玻璃,謝時濤安靜地躺在病床上,滿頭滿臉的管子,各種儀器閃爍著,還有幾個專業(yè)醫(yī)護(hù)在里面忙碌。 “今天醒了一次,剛才又打針?biāo)恕t(yī)生說是過度勞累加上情緒激動引發(fā)腦出血……還好度過了危險期?!敝x肖冬聲音帶著幾分內(nèi)疚。 沒想到肖圓低聲說:“我勸過他,不要開始就對你的項目投入那么大,這種高新技術(shù)在國際上也沒有成熟的作品出來,你怎么就覺得自己能把它做成世界第一?” “我相信我的判斷……” “是啊,他也選擇相信你,不過現(xiàn)在說這些也沒用了,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我只是沒看清人而已,這項技術(shù)是沒有問題的。等我找到侯陽那個王八蛋,我非得……”謝肖冬眼圈通紅,一拳打在墻上。 “估計他醒來也會這么幫你解釋的,不過現(xiàn)在要靠自己了。”肖圓將手掌貼在玻璃上,遙望著自己的丈夫,輕笑著說:“讓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