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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沒想到,也著實被驚著了。峰回路轉(zhuǎn)、柳暗花明竟然還有這種轉(zhuǎn)折?都說前人栽樹后人乘涼,可沈京墨竟是前生栽樹后生乘涼。雖然命途多舛了些,運氣原來在后頭藏著呢。先是許杭,再是蕭閻,他當(dāng)年拳拳厚愛,如今不敢說桃李滿天下,卻也是有所償還。許杭這會兒語氣才略微好了一些:“可他怕你,不想和你待在一起?!?/br>蕭閻目光有些慍怒:“用不著你來評判,他若真的不愿意,他自己會說?!?/br>來回幾句以后,許杭大致已經(jīng)摸清了蕭閻的脾性,眼下已經(jīng)確認(rèn)過沈京墨沒有危險,他也不急于在這一時把人帶走。何況,這個蕭閻看起來似乎挺對沈京墨上心的。許杭在蕭閻脖子上那個咬痕看了看,明白了點什么,又叮囑道:“他身體很虛,驚懼暈倒對他來說很傷身,你不要去刺激他。我會每天讓人熬好補血養(yǎng)氣的藥湯送來,他都要按時喝。還有,他不喜歡醫(yī)院,也不喜歡被關(guān)在房間里,多讓他曬曬太陽?!?/br>“知道了?!笔掗惐砻嫔蠈υS杭這么細(xì)致的了解很不悅,但是說的每個點,他都記住了。還是帶著一點不安,許杭被段燁霖牽著手走出了賀州醫(yī)院。蕭閻推開病房門走進去。沈京墨又抖了一下。每次都這樣,他一出現(xiàn)就看到這人哆嗦,難道他有那么可怕嗎?“對不起?!薄氨??!?/br>兩個人竟然同時開口說了相似的話。沈京墨愣了一下,接著說:“我不是故意咬你的…小杭說,你只是想替我看病…對不起。”蕭閻摸了摸脖子:“是我先嚇到了你了?!?/br>聽起來這人似乎還不錯,沈京墨大著膽子問:“那、那我可以走了嗎?”“走?你想去哪里?”蕭閻皺緊了眉頭。“去小杭那里…”小杭、小杭,叫得真是親密,蕭閻無名之火就滿了上來,上去就彎腰打橫抱起沈京墨,嚇得沈京墨低抽一氣。“你干什么!”“別亂動,小心摔下去!”蕭閻喝止他的掙扎,“你哪里都不許去,我會安排你的去處。”“可是…”蕭閻語氣古怪:“不愿意?怎么,你喜歡那小子?”沈京墨矢口否認(rèn):“當(dāng)然不是,他是我的學(xué)生,我跟他只有師生之誼?!?/br>這么肯定的否認(rèn)讓蕭閻覺得舒服多了,他抱著沈京墨出了醫(yī)院,放到車上,一路開到昌隆酒店,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去。“鬧了一天,你也累了,這里是換洗的衣服,水在這邊……要我?guī)湍銌??”蕭閻把人帶進盥洗室后幫他放洗澡水。沈京墨抱著那絲綢質(zhì)地的衣服手足無措,滿臉慌亂,在陌生的地方洗澡睡覺,他實在有點接受無能。“我、我沒什么用處的,就算拿我當(dāng)什么人質(zhì),章堯臣也不會顧忌的…你還是讓我走吧…”反反復(fù)復(fù)強調(diào)要走,蕭閻心里煩。“你聽著,”蕭閻捏著沈京墨的下巴,一字一句說得很慢,“再讓我聽見你想回到誰身邊的話,我會忍不住去辦了那個人。讓你留下你就留下,你對我有沒有用處,是我說了算。”沈京墨被這威脅堵住了請求,又想起許杭說不要去觸怒他,只能傻乎乎點頭。“我給你兩個選擇,自己洗,或者我?guī)湍阆???/br>“我自己洗!”然后蕭閻就走出了盥洗室,順便帶上了門。但是他并沒有關(guān)死了,因為沈京墨看不見,他怕萬一在里頭出事了,所以留了條縫隙。順著這個縫隙,他看見沈京墨慢慢地脫下衣裳,肩膀露出來,在浴室的光照之下,顯得有些朦朧。他一下子就覺得血微微發(fā)燙,猛得轉(zhuǎn)身背對過去,看著窗外的夜景呼吸吐氣。這澡洗了很久,得有一個多小時,沈京墨才穿著睡衣從里頭慢慢摸索出來。蕭閻把他帶到自己的床邊,示意他這是他今晚睡的地方。沈京墨在洗澡的時候想了很久,終于還是在蕭閻預(yù)備熄燈的時候問他:“你從前是不是認(rèn)識我?”蕭閻關(guān)燈的手收了回來。“因為,你給我的感覺……好像是認(rèn)識我的。可是我不記得你是哪位…”這也不能怪沈京墨,他被關(guān)了五年,很多人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像許杭,長得這么大,和小時候聲音不一樣了,第一次重逢他也是沒認(rèn)出來的。可道理蕭閻雖然明白,依然覺得心里不平衡。他單手撐在床上,湊在沈京墨耳邊說:“你若想起來我是誰,我叫什么,我就放你走。”第106章這個晚上,沈京墨睡得很不安心。因為他和蕭閻躺在同一張床上,雖然分著兩條被子,床很大,隔著也很遠(yuǎn),但是這種感覺很詭異。他把自己裹起來,像蠶蛹一樣,生怕會出現(xiàn)什么危險的事情,可是蕭閻那頭呼吸沉穩(wěn),像是沉睡。到了后來,實在撐不住了,沈京墨也睡著了。這時候,蕭閻的眼睛才蹭的一下睜開,坐了起來,他打開床邊的燈,借著暖暖的光端詳著沈京墨,然后伸出手去摸沈京墨凹陷的臉頰。他呢喃道:“這世上,只有我和你才能是師生關(guān)系?!?/br>這話,只有星與月聽到了。次日一早,沈京墨剛醒,許杭的藥就送過來了。蕭閻出門辦事,留下廖勤照看沈京墨。沈京墨一邊喝著藥,一邊喚他:“廖先生?”“沈先生叫我廖勤就行了,我只是個打雜的,不能讓您喊一句先生的?!?/br>“可……”“鬼爺會責(zé)怪我不懂禮數(shù)的?!?/br>沈京墨知道他們這樣的幫派上下規(guī)律多,也就遂了他的意思:“廖勤,你們…嗯…鬼爺叫什么名字?”廖勤憋笑著回道:“鬼爺臨走吩咐過,這類問題一律不回,要您自己想?!?/br>沈京墨低了低頭,沒想到竟被看穿了,他又問:“那他的年歲呢?”“不能說?!?/br>“籍貫?”“不能說?!?/br>“………”沈京墨有些挫敗,真是一點頭緒都沒有。不過,如果那人認(rèn)識自己,一定也是在賀州認(rèn)識的吧。喝完了藥,用過了早膳,廖勤吩咐人收拾,又說:“沈先生,您想去哪里走走的話,跟我說一下,我安排車接送你?!?/br>沈京墨絲毫不掩飾他的驚訝:“我能出去?”“您又不是坐牢,當(dāng)然能出去,”廖勤解釋,“不過我得一直跟著您,也得帶您回來。另外,鬼爺不準(zhǔn)你去見那個許先生?!?/br>沈京墨明白了,不過這種狀態(tài)已經(jīng)讓他覺得算不錯了。“那我想…去濟慈院。”————今日天陰,沒有雨,看起來要下不下的。許杭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