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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銅雀鎖金釵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

分卷閱讀14

    之中就種有不少,下毒的人只要常來都督府上,就地取材便可?!?/br>
管家聽著點了點頭:“嗯,不錯,庭院里確實是種了一些。”

汪榮火哼了一聲:“那豈不是查不出來?查不出來,呵!寧可錯殺,不可錯放!”

眾人又是抖了一抖。

“都督別急,請看,”許杭將自己剛才沾過酒的手指伸出來,立在面前,兩指指尖明顯紅腫,“滴水觀音的毒沾到皮膚,不過片刻就會紅腫瘙癢,都督只要讓人看看誰的身上有這樣的紅腫,便知道誰是兇手。”

其實直到這一刻,汪榮火才正眼看許杭。此人通體的氣派,與他的藥鋪掌柜的身份倒是相得益彰。

少年的眼神像雀鳥一樣聰慧而冰冷,他仔仔細細地端詳幾眼,沒有感受到半分殺氣,這才把眼睛挪開。

汪榮火半生經(jīng)營,識人無數(shù),總是在刀尖舔血,見著生人總有些草木皆兵、杯弓蛇影的擔憂,只要有半分殺意或敵意,他就會全城戒備。

至少現(xiàn)在,這個許杭,看起來很安全。

第20章

當務(wù)之急,還是抓下毒之人。

汪榮火當即一拍桌子:“聽見沒,去查!看是哪個龜孫子!”

于是又是一陣sao亂,不過這回倒是有結(jié)果了。

幾個小兵拎著一個肥壯的人就出來了,那人嘴里還罵罵咧咧,嚇得屁滾尿流的:“不是我!不是我!這是誤會!誤會?。 ?/br>
小兵哪里管他鬼吼鬼叫,把人狠狠一丟,那人撲倒在汪榮火面前,胳膊露出來,從手心到胳膊肘,好幾片的紅腫,和許杭手里一模一樣。

命人抓著這人頭發(fā)一抬,汪榮火就認出來了:“彭特助?沒想到,竟然是你!”

那人就是被段燁霖打了一拳,臉上的淤青還沒完全消下去的彭舶。

“不是不是不是!都督!我怎么會害您呢!”

“那你手上的傷口怎么解釋!”汪榮火怒喝。

“這這這……對了都督,我方才摔了一跤!這一定是那個時候沾到的!我、哎呀,我以為是被什么蟲子給咬了,這才沒放在心上!我絕沒有害你,兇手一定是別人啊!”彭舶急得亂指,“您看,我臉上這傷,那就是摔出來的!這個段司令可以作證的?。 ?/br>
再怎么著急,彭舶也不敢說是被段燁霖打的,這里眾目睽睽,都督已經(jīng)對自己懷疑重重,要是再得罪段燁霖,那真是送死。

可惜,段燁霖并不會為此買賬,他淡漠地說:“彭特助走路不穩(wěn),跌跌撞撞的,不過……是不是撞在滴水觀音叢里,我倒是沒注意?!?/br>
話說的也沒錯,又不是園藝人,誰會多看路邊花草一眼的。可是彭舶現(xiàn)在命懸一線,聽得是提心吊膽。

許杭這時貌似很不經(jīng)意說了一句:“宴會前在庭院,確實有見過這位特助呢?!?/br>
去庭院的人多了去了,可這節(jié)骨眼上添這么一句,可就跟火上澆油一樣。

彭舶大喊:“我只是去看看花草風景!我沒下過毒??!”

汪榮火把槍往那群下人們身上指去,他們就哆哆嗦嗦的,汪榮火喝道:“你們呢!在廚房做事見到什么可疑的人沒有?!”

跪在一旁的廚房丫頭有個貓著腰,看了彭舶一眼,然后怯懦出聲道:“這位…這位特助,央我?guī)N房取過藥酒……”

又一刀致命傷!

彭舶臉色慘白:“別胡說!你可是看著我拿藥酒擦臉上的淤青的!別的多余的,我可一點沒干!是不是你自己做賊心虛!”

那丫頭生怕會引火燒身,見彭舶言語間要跟自己綁在一起,忙慌張地推脫個干凈:“沒有沒有沒有!都督,我?guī)Я怂^去就轉(zhuǎn)身燒火了!他干了什么,我可一點都沒看見!”

彭舶的臉,宛如哭喪。

汪榮火的槍已經(jīng)抵在了他額頭上,只要一下就會斃命。

彭舶渾身僵硬,不敢亂動。生死之際,連喘息都不敢大一分力氣。

“你無辜?誰能證明?逛個園子,好端端就摔了?摔得好死不死就碰著毒草了?那么多地方不去,偏偏就你去了廚房?我他媽怎么就不信,還有這么巧的事!”

“證明…證明……這…我……”

砰!驚天槍響!

所有人都顫抖了一下,心跟掉到冰湖里一樣!

等聲音過了,抬頭看看,都忍不住摸摸自己,覺得自己還活著,格外慶幸,而堂中,彭舶頭上一個大窟窿,血漿噴射出來,濺的一片狼藉,腦漿白白地流出來,沾著紅色的血,賊惡心。

“唔…嘔!”

不少人都是死壓住嘔吐的欲望,讓自己看起來很正常些。但是那些沒見過什么世面的女人就尖叫連連了,拿帕子擋著臉,不敢再看。

顧芳菲也不例外,她一下子就轉(zhuǎn)身,甚至顧不得那人是誰,就把臉埋進那人胸膛之中,整個人如驚弓之鳥一樣顫抖。

好在那人足夠紳士,不但沒有推開她,反而很有禮數(shù),站著不動,任由她的動作,還在耳邊輕聲安慰:“沒事了,都督已經(jīng)命人抬下去了?!?/br>
顧芳菲這才抬頭,見是一個白色西裝男人,便道謝:“抱歉,失禮了?!?/br>
那人只是笑笑。

汪榮火處理完了人,將槍口擦得锃光瓦亮,顯然心情好了許多:“媽的,敢打老子的主意,給我丟去喂狗!去!再把院子里那些不干不凈的草給我連根拔了!”

擦完了,衣擺一撩,大手一揮:“今兒過壽,這點小插曲,大家見笑了,來,換一出!熱鬧些!來來來,都坐下,繼續(xù)吃繼續(xù)喝!”

輕描淡寫的樣子,好像不過打死一只蒼蠅。

可空氣里的血腥味,還久久散不去。

片刻,廳堂里,又恢復(fù)了觥籌交錯的景象。只是這表象之下,每個人都是面如土色,臺上的戲子都唱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有幾個人能真正食之有味,就很難說了。

段燁霖看夠了戲,也說夠了話,對著汪榮火是一點也沒胃口的。何況他現(xiàn)在滿肚子憋著氣,死死捏著拳頭,必須得回家發(fā)泄。

“都督好好過壽吧,小銅關(guān)里還有事務(wù)等我處理?!比缓笃沉艘谎墼S杭,加重語氣,“許少爺也該回去了吧,我想,鶴鳴藥堂事務(wù)應(yīng)該也不少。”

許杭便也向都督請辭。都督略擺擺手,一副恩賜的表情:“那恕不遠送。哦對了,這位什么藥堂的,許少爺是吧?行了,今兒算你機靈,我這人賞罰分明,往后會讓人多照顧你生意的?!?/br>
“都督抬舉了?!?/br>
這二人一前一后出了都督府的大門,福特車在前面停著。

段燁霖方才在人前維持的好臉色瞬間坍塌,鐵黑無比,一雙手跟鐵爪一樣,突然就捏住許杭的手腕,拽得他幾乎是從臺階上踉蹌下去的,然后干脆利落地抓車門,把人往里狠狠一摜,整輛車都劇烈地顛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