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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定的人,昨天那一通甜言蜜語,都要把余彥轟成渣了。可惜沒能錄下來,下一次想再聽,估計沒那么容易了。吃過飯,一切照舊,傅景豪在書房忙著處理公務。余彥自己動手收拾了廚房,洗完澡看會電視,覺得有些無聊。跑到傅景豪書房安靜地坐在旁邊看他忙。忍了大半天,終于憋不住開口說道:“我剛才在電視上看見霍俊清了?!?/br>霍俊清的嫖男娼丑聞正在平息中,盛景傳媒的公關部門已經(jīng)向有關人士發(fā)出律師函。追究發(fā)布假照片造謠中傷者的法律責任。至于那個人是誰?或許永遠不會有人知道了。傅景豪理所當然的沒理會他。不過余彥的重點也并不是這個。“他的確是很優(yōu)秀。所以,我覺得我也不能像個廢物似得活著。”“……?”傅景豪終于有了反應,轉(zhuǎn)頭看他。“你把霍俊清捧的這么成功。雖然我也想過讓你捧捧我,但我覺得我沒霍俊清那么有天賦?!?/br>“所以?”“所以我想接著去長興上班。”“不行?!备稻昂篮芨纱嗟胤穸?。“為什么不行?連許意都有自己的美發(fā)沙龍?!?/br>“我都說了,少和他來往!”余彥頓時語塞,分明是在討論上不上班的問題,傅景豪又扯什么別和許意來往。好,既然討論方向有所偏離,余彥就順帶著問一句好了。“你為什么不喜歡床風開放的?”“又開始了?”傅景豪話里的不耐煩味道十足。余彥同樣不愿意忍耐地站起身來:“是你說你愛我的,相愛的人難道不應該坦誠相對嗎?我不過是問一個問題而已,你這是愛人的態(tài)度嗎?”余小彥的脾氣漸長,傅景豪早已經(jīng)領教,是應該給他點教訓,還是……唉,算了,想起他鬧別扭離家出走的那些日子,又想起方才他提出要去上班的要求,傅景豪覺得,應該忍一忍。所以,他放下手頭工作,轉(zhuǎn)過身朝著余小彥盡量表現(xiàn)得和顏悅色:“因為我的第一個床伴就是個放蕩貨色,一邊叫的驚天動地,一邊讓我說喜歡他。當時我還挺單純的,想著和誰就是和誰。哪知道他比我想得開,同時和七八個人保持著床上關系。所以……你懂了?”余彥想象了一下,覺得可以理解。“那……你為什么喜歡男人呢?”傅景豪笑了,眼神就像在看一個傻瓜。“我要不喜歡男人,你現(xiàn)在能在這兒對著我問這些不知所云的廢話,而不被我掃地出門嗎?”余彥很認真地點頭:“我知道啊,但你喜歡男人總要有什么緣由吧?或者說你是天生的gay嗎?”傅景豪看他這神情,也是被打敗,很認真地回想了一下,回答道:“不太清楚,就記得我很小的時候躲在衣櫥里看見生我的那個女人和別人鬼混。那個印象很深,等我懂人事了回憶起來,覺得特別惡心。而且,你也知道,我是徐衛(wèi)和黃曉冬養(yǎng)大的。黃曉冬特別不要臉,每次耍流氓也不知道避諱著點。所以,當我第一次有了性沖動的時候,想象的對象就是男人?!?/br>說到這,他伸手捏捏余彥的鼻頭:“我從小就不喜歡一個人待著,等黃曉冬和徐衛(wèi)死了之后,我就更加忍受不了孤單。我那時特別希望能有一個人,能像徐衛(wèi)對待黃曉冬那樣對我,一心一意,不離不棄。我等了很久,你卻總也不來,我只好一個個地試。所以,才會那么花心。現(xiàn)在,你來了,我的心滿了,除了你,我已經(jīng)不需要別的誰了。所以,別再不停地問我問題,我會做給你看的,好嗎?”余彥傻傻地聽著,順著臉頰上癢癢地觸感摸去,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又沒出息地流淚了。“傅景豪,你一定是被昨天的雷劈過,靈魂和別人調(diào)換了。否則怎么突然變得這么會說情話了?”傅景豪朝他寵溺地笑,湊近來吻掉他臉上的淚痕,將他擁進懷中。“余小彥,我有很多錢,全部拿出來夠包你生生世世了。別去上什么班,就在家里給我做飯,陪我入眠,好嗎?”余彥已經(jīng)毫無反抗之力的陷入糖衣炮彈里,緊緊抱著傅景豪的腰肢,答應下來。***傅景豪帶余彥參加公司的年會。年會上倒是遇到了熟人。霍俊清看起來還是巨星范兒十足,見到余彥很得體地打招呼。“其實我應該問你要張簽名照。很久以前,我還是挺喜歡你的?!?/br>事情過去了很久,余彥已經(jīng)放下心中芥蒂。“看來我已經(jīng)過時了。”霍俊清沖他笑道,笑容里也透著釋然。“能不能八卦一句?”余彥小聲問道。“你說?!?/br>“你和榮雪兒的同居緋聞,是不是真的?”霍俊清湊近他,低聲說道:“是真的?!?/br>余彥詫異。他沒想過霍俊清是個雙,男女都能接受。“聽說傅總定了兩臺車?”霍俊清又說道。“呃……我不太清楚?!?/br>其實余彥心里清楚。霍俊清主演的電影票房大賣,作為獎勵,老總送他一輛車。但因為之前余彥對傅景豪提過的要求,他送霍俊清什么,就得送自己什么。于是……其實有了車,余彥根本沒機會開出去。“你要知道,我在某些領域,是傅總的搖錢樹。很早以前他就答應過我,我要是能為他賺足票房,他就得送給我一輛車。你知道的,我最大的愛好就是收集車。其實,這并不代表他寵愛我。充其量,不過是言而有信罷了。像你,把你隨時隨地的曝光在人前,那才是真心?!?/br>余彥讓霍俊清說得頗有些不好意思。在這個酒會上,他還意外地遇到了許意。聽說,他又找到了新的金主,那個金主乃是景豪集團的合作伙伴。“傅夫人~”許意陰陽怪調(diào)地走近余彥。用手指點了點他的胸口,然后才后知后覺地左右看了看,沒發(fā)現(xiàn)突然冒出來的保鏢,拍拍胸口松了口氣。“你這里的印記好有愛哦,羨慕死我了!”許意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