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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跟了他很多年,為他處理這方面的事情花費過很多時間和精力。所以,我有資格評價他那個人有多差勁!”余彥看著計磊一臉無奈的樣子,終于笑了笑。“你這樣說你老板,真的沒事嗎?”他說話時依舊透著虛弱無力,但語氣有些明朗。計磊也跟著笑了笑,道:“那有什么,他能做的出,自然不怕人說。余少,你要離開這樣一個爛人是對的。但是呢,有時候,有些東西,還是需要去爭取。你懂我話的意思嗎?”余彥呆了片刻,淡笑道:“我哪有什么本事能爭得過別人?再說,爭來了又怎么樣?能長久嗎?”計磊點點頭,沖著余彥伸了伸大拇指。余彥不懂他的意思,計磊解釋道:“誰傍上傅總沒有點目的?我佩服余少,想的居然是長久!”余彥愣了愣,苦笑:“我只是隨便說說,你別笑我?!?/br>計磊搖頭:“敢想才敢做。余少,你既然有這樣的想法,現(xiàn)在卻把自己折騰的半死不活,是不是太……弱了點?不說別的,為了傅總那樣的一個爛人,你這么對待自己,值得嗎?”這些話倒是把余彥給鎮(zhèn)住了。他從小到大都沒有倔強過。他的生活經(jīng)歷不允許他展現(xiàn)太過要強的表達方式。那時想要在余大家有飯吃有書念,就要老實乖巧,能干活,別惹事。打工的時候也是如此,他需要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保住飯碗不失業(yè),才不至于餓死街頭。但如今呢?不止這一次,還有上回在傅景豪面前意圖自殺的過激行為。他不知道支撐自己倔強到不顧性命的動力是什么?是無處發(fā)泄的委屈?還是寧愿死在他面前,成為他心頭血rou的愚蠢癡念?現(xiàn)在計磊問他,值得嗎?他不知道,為了傅景豪,值還是不值?臨走前,計磊又對他叮囑道:“除了離開,其實余少還有別的討價還價余地,你要懂得利用。做人嘛,別太死心眼了。”他拍了拍余彥手臂,說聲“保重身體!”,起身離去。門外斜倚著的傅景豪,一臉鐵青,對走出房門的計磊發(fā)出警告:“你死定了!”敢在他的小情人面前如此詆毀他,的確該死。計磊無視他的威脅,迎上他的目光,笑道:“我死了,你再上哪去找這么敬業(yè)的助理?還有,事情如果辦成,你該給我封個紅包!”轉(zhuǎn)過身走下樓梯,計磊又自顧自嘟囔一句:“情商欠費的笨蛋!”傅景豪沒聽見他這句不給面子的罵言,只是扭頭看向微閉的房門,仿佛透過它,能夠看到床上憔悴的人的面孔。……余彥開始吃飯,也沒再鬧騰著一定要離開。傅景豪臉上不動聲色,心里已經(jīng)在盤算該給計磊封個多大的紅包。“讓我留下可以,有幾個條件?!痹谏眢w恢復(fù)的差不多,傅景豪想要耍流氓時,余彥這樣說道。“你說?!备稻昂辣阄撬亩惯吇卦?。“第一,除了我和霍俊清,你不能再去找別人。”說出這句話,余彥其實一點底氣也沒有。他是什么身份?憑什么提這樣的要求?“好。”傅景豪給的回答很干脆。余彥愣了,他覺得沒道理。“你玩陽奉陰違可不行?!泵嫔洗饝?yīng)背地里搗鬼就沒意思了。“我不是那種人?!备稻昂酪贿呎f,一邊開始解余彥的腰帶。“我怎么知道你是哪種人?”余彥輕聲嘟囔。心里覺得傅景豪之所以答應(yīng)這么痛快,完全是因為他沒動到霍俊清。如果他提的要求是不讓他再碰霍俊清,估計早就急眼了。當(dāng)然,那是不現(xiàn)實的要求,傅景豪為了霍俊清把他推到風(fēng)口浪尖,又怎么會為了他放棄心頭rou,老情人。“很快讓你知道,我是哪種人?!?/br>傅景豪開始用行動表示,他的為人。余彥用力推他一把,說:“第二,你送霍俊清什么,也得送我什么?!?/br>這一條,純屬要給傅景豪找不痛快。果然,傅景豪停下動作,看向余彥。“怎么?不想答應(yīng)?”“答應(yīng)?!备稻昂阑卮?,順便把自己推進。余彥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嘆息,為深入體內(nèi)的滿足,為傅景豪答應(yīng)他的條件,也為不堅定的自己。……折騰一圈,余彥還是沒能離開傅景豪。他列出的條件越來越多,多到口頭記不住,于是寫在了紙上面。除了之前提的兩條之外,還有什么諸如“不能動用暴力?!薄安荒芮艚!薄安煌妗酢??!钡鹊取?/br>只是余彥越來越覺得傅景豪隨口就能答應(yīng)的態(tài)度像是在敷衍他,真到時候,只怕他根本就不會遵守。所以,沒多久,那一紙文書就被束之高閣了。反正除了耍倔尋死,余彥也沒別的辦法可以離開。就這么湊合著過吧,也不吃虧。在別墅居住最大的好處,就是什么都不用余彥cao心,每天吃喝拉撒睡,清閑的過分。有一次傅景豪要吃余彥做的東坡rou,結(jié)果硬是沒能支使得動他。“第十八條,別把我當(dāng)奴隸使喚?!庇鄰┐筮诌痔稍谏嘲l(fā)上對傅景豪說。以往對他那么惡劣,輕易就想讓自己再像從前那樣順從?難了。拂逆傅金主的意,下場很簡單,rou償。各種刁難的姿勢,沒完沒了的折騰。余彥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過,嗓子啞了,眼睛和嘴唇紅腫不堪,兩條腿酸的邁不了步子。可他就是不去做東坡rou。……余彥讓司機送他到紫夜,他約好李躍然和米奇出去嗨。他失蹤那幾天李躍然去他住的公寓找過好幾回,又纏著吳錢打聽,得到的答案是傅景豪接他去度假了。李躍然不信,急得不行,正想著再找不著人就報警時,終于接到了余彥的電話。見了面他就問余彥:“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余彥不想細說那些煩心事,只說自己重新和傅景豪談判,接著做他的包養(yǎng)情人。錢已經(jīng)到手,不過不是支票,而是讓傅景豪給他整成了什么基金。暫時他取不出來,需要滿足一些條件。而且當(dāng)初說好十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