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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床上的人瀉出一兩句隱忍的抽泣時,才如夢初醒,怔怔的看著流著淚的昝三鄰,半晌才彎下腰,撿起了床下的被褥,輕輕的蓋在他的身上,掩蓋了他試圖掩飾的真相。第204章拿到dna報告那天,袁天哲想通了很多事情,為什么昝三鄰以男兒之身可以毫無阻礙地通過邱氏各房長者的審核入駐邱家族譜,為什么獨苗的邱粵有了后繼人昝三鄰依舊對他不離不棄,為什么昝三鄰允許邱粵的兒子喊他做爸爸……他認識的昝三鄰,本就是個堅韌而自愛的人,絕非為了情與愛委屈自己,忍辱把自己的姿勢放得如此的低微卑下。而當翻完dna報告后,袁天哲抑制不住心頭的煩躁與焦慮,大手一揮,將桌子上所有的什物掃落下去,連同紙質報告一起狼藉地灑在地板上。垂手站在一旁的男子抿了抿唇,他叫黃瑾,這些年跟著袁天哲出生入死,見過他意志消沉,也見過他運籌帷幄,更見過他在艱難局勢跟前應對自如,唯獨不曾見到過他現(xiàn)在這么挫敗與暴躁。那個被囚的男子,到底是怎么做到將一個遠在天邊又闊別多年的人緊緊攥在手心的?“去把那兩個小雜種帶來!”袁天哲煩躁地踱著步子,狠狠將腳邊還閃著熒幕光線的筆記本踢開,可憐的品電腦撞上了墻,“咔噠”一聲合上了,不知罷沒罷工。黃瑾皺著眉,卻還是應了聲“是”,轉出門,對立在門外的保鏢低語了兩句。不一會兒,兩名保鏢各自抱著一個孩童進來了,小正彥手里拿著一架五顏六色的風車玩具,乖乖巧巧的站在一邊,一副純真無害的模樣,也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即便才兩歲多的小孩,卻瞧不上這么簡易毫無挑戰(zhàn)意義的玩具。邱正陵的倨傲蠻橫是出了名的,從被挾而來之后,他一直吵吵嚷嚷,破壞力十足,為此吃了不少苦頭,卻還是沒有學會收斂鋒芒,一有機會就實施他的攻擊,即便小小的力度對于訓練有素的保鏢而言,實在太微不足道。就像現(xiàn)在,保鏢一放下他,邱正陵便叉著腰,昂起頭瞪著那個虎背熊腰的保鏢,伸腳狠狠碾壓他的穿皮鞋的大腳,小小孩童的碾壓力形同于無,保鏢一動不動,任由他得意地露出嘲笑的表情。袁天哲擰著眉,夾帶寒光的眼睛一掃,那位保鏢領會,一手一推,小家伙畢竟小身板輕,踉蹌著腳步朝袁天哲沖來。袁天哲蹲下身,捏著小家伙的下巴,左看右看,想從他的輪廓上尋找一絲與昝三鄰相似的痕跡,偏偏小家伙模樣隨了邱粵,性子卻比邱粵還要蠻橫,他含著金鑰匙出生,蔭蔽于百年大族,家世顯赫,自幼被長輩寵在心頭上,又養(yǎng)在邱湘的府里,耳濡目染之下,言行舉止里自帶盛氣,傲慢不可一世。“你是壞人!”邱正陵的下巴被袁天哲捏得生疼,記得他就是人販子頭目,秉著正義之氣,也要消滅罪惡,于是橫眉怒目,雙手開始反擊,又抓又撓,可惜貓爪子再尖利,也終歸是貓爪子,袁天哲被他抓了幾下,雖然無關痛癢,畢竟對著這張長得跟邱粵一樣的臉,心頭的怒氣加劇,反手一推搡,邱正陵被他遠遠的摔了出去,后腦勺著地,發(fā)出響亮的磕碰聲。隔了片刻,在劇痛中失聲的邱正陵才緩過勁,他的后腦勺重重著地,磕破了一塊頭皮,發(fā)梢里沾染了一小灘血跡,他小磕小碰無數(shù),從未有過這么疼痛,兩眼發(fā)黑之后,悲嗆的聲音劃破天際,嗚嗚哇哇地大哭起來,一會兒啼哭著要爸爸,一會兒哭罵著要殺壞人。在場的人面無表情,連同小正彥,在他們的眼里,或許小家伙是嚇傻了,只是呆呆笨笨的轉著手里的小風車,連起碼的驚嚇顫抖都忘了。在邱正陵的哭啼聲里,小正彥又被帶到了袁天哲的跟前,小家伙怯生生的看著他,袁天哲見他頂著邱粵的臉,露出畏懼的神色,不由心花怒放,捏了捏他的rou嘟嘟的臉頰,他也不會反抗,只一味的旋轉小風車,大概是受了干擾,風車掉了一片葉子,小家伙擰著眉,低頭看著掉落在地上的那片葉子,懇求的目光迎上袁天哲,柔和的眸子似曾相識,可不像極了昝三鄰么?心坎突然一軟,袁天哲頓時覺得那雙豎起來的招風耳分外可愛起來了。“叔叔……”軟軟糯糯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小正彥指了指那片落葉,“風車……”自然而然的,袁天哲伸手去撿那片深紅色的紙葉,卻聽黃瑾驚叫一聲“小心”,左眼一陣劇痛襲來,握在小家伙手里的竹條棒柄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對準他的左眼戳去。一陣兵荒馬亂之后,小正彥的下場比他的哥哥還慘,犯案的右手以不正常的姿勢低垂著,顯然已被人拗斷,rou嘟嘟的臉頰里也有五個指引分明的手印烙在上面,他滿額都是冷汗,伏在地板上一動不動,嘴唇慘白著,已經(jīng)痛暈過去了。袁天哲的左眼保了下來,那根紙條棒柄不太尖利,畢竟是硬物,戳到眼珠里,視力確實受到影響,眼淚不停地分泌出來,在專業(yè)醫(yī)護人員的護理之下,眼睛是保住了,但需要時間慢慢調理才能康復。黃瑾松了口氣,袁天哲眼睛受傷固然出乎意外,可想到被保鏢帶走的那兩個幼童,不由生出惻隱之心,他也算是在刀口舔血里討生活,可對小孩這么殘酷卻是頭一遭,大的磕破了頭,小的拗斷了手,不讓醫(yī)生及時治療的話,或許一輩子都殘疾也說不定……“哲哥,那兩個小孩……”黃瑾低聲說著,卻沒了下文。袁天哲咬著牙冷笑:“果然是姓邱的雜種,骨子里頭都透著狠毒!”黃瑾跟隨他多年,聽他言外之意,那兩個小孩能不能留性命還難說,更別提給他們看醫(yī)生了。“怎么?你又心軟了?”袁天哲看著他,眸子里的慍怒多了一分,雖然黃瑾誤過事,可手段要是再決絕一點,他不知能省多少心了。“沒……”黃瑾否認道,他知道自己的分量,就算是分析利弊給袁天哲,袁天哲記恨于邱粵多年,未必肯聽他的忠言逆耳,為了給袁天哲留一條后路,他不得不搬出昝三鄰,“可是,這件事也未能能瞞住那位‘客人’,他要是知道了,不得傷心死了?”袁天哲果然不說話了,黃瑾也識趣地不再多說,他的聰明之處在于對上司的點到即止,不指手畫腳,才能留在他的身邊更長久。昝三鄰蜷著腿坐在電視機前,屏幕播放的節(jié)目是紀錄片,非洲大草原弱rou強食的風情,原本是他最喜歡看的節(jié)目,以往在家里,他總要看上半個小時央視9臺,才覺得一天沒白過??蛇@些天卻心不在焉,莫名的情緒堵得心臟難受,哪有心情觀賞大草原上的動物上演的是什么戲碼?換做以前,身體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