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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便莫名的有點生氣了。今日去領獎的人里,總有那么幾個仰慕他的人,學校又恨不得昭告天下,邀請了不少的媒體記者前來參加頒獎大會,屆時這人定然光芒萬丈的出現(xiàn)在報紙雜刊乃至電臺新聞里,又不知會給他招來多少爛桃花……如此想著,當邱粵附身要給他一個早安吻時,昝三鄰突然心浮氣躁地抓了他一把,指尖將一道深深的劃痕留在了邱粵的脖側,大夏天的,這樣的劃痕根本沒辦法用衣服遮掩,邱粵似乎有點生氣了,擰著眉,沉著臉,一聲不吭的出了門。昝三鄰也對自己生了一回悶氣,九點多才懶懶的起床了,吃過了早餐正輔導小半夏做最簡易的數(shù)學計算題,座機的電話便響了,是管理花圃的華叔打來的,說來了個大訂單的客戶,花圃目前沒有這么大的供應量,華叔不愿錯過這么好的合作機會,邱粵偏巧不在,只好請昝三鄰出山了。昝三鄰雖然對花圃藥鋪的經營生意不感興趣,但在邱粵耳濡目染之下,多少知道一些程序,且邱粵一時半會回不來,便答應過去了解情況,再做籌劃。還沒到10點,太陽卻很生猛,曬得人的肌膚灼熱難耐,由于昨晚下了一場雨,水溝的濁水暴漲,剛剛播下的秧苗還很脆弱,七零八碎地臥在水田里,一副弱不禁風的羸弱模樣。昝三鄰帶著一頂草帽小心翼翼的走在田埂上,他的身后還跟著一條小尾巴,小尾巴的后面,又跟著一條小小的黑尾巴。一大一小一狗出現(xiàn)在花圃的那間簡易房時,華叔正在盛情招待一個客戶,這個客戶身份很是不一般,他冷冷的坐著,渾身彌漫著上位者的凌厲氣勢,戴著的無框鏡片下,一雙冷若冰霜的眼睛閃爍出不好相與的光芒,他的身后站著兩個保鏢,臉上毫無波瀾,華叔見多識廣,也沒瞧出這人的來歷,見到了昝三鄰后,忙將昝三鄰以花圃主人的身份介紹給在座的那人認識。昝三鄰臉色一變,本能地后退了一步,小半夏已經追了上來,挽住他的手心,昂著頭笑道:“哥哥,小黑跑去追青蛙了……”下了雨,田邊水渠里總有隱藏著的青蛙出來活動,尤其是傍晚時刻,此起彼伏呼朋引伴的呱呱聲不絕于耳。“半夏乖,去把小黑喚回來?!标萌弿娮远硕ㄉ瘢悬c艱澀的對小半夏道,小黑雖然是一只狗,但它對陌生人極其兇猛,傷好了之后,儼然成了青穰村里的狗霸,有它在旁仗膽,也不至于太過不堪一擊。小半夏抬頭訝異地看著昝三鄰,他明顯感覺到了昝三鄰的手心在發(fā)抖,顫巍巍的,濕潤潤的依稀沁出了汗?jié)n,大概是天氣太熱了吧,不過他教自己讀書時,從來不肯小黑過來打攪的,現(xiàn)在要見重要的客戶了,怎么偏叫小黑過來了呢?他雖疑惑,卻懂事地點點頭,拐出簡易房,去喚撒歡了的小黑回來了。座位上的青年連帶笑意,用直勾勾的眼神盯著昝三鄰,一副故人的口吻道:“好久不見?!?/br>如果可以,昝三鄰寧愿不要再見到他——趙嘉楷。“華叔,趙先生喜歡喝白開水,把普洱茶撤了吧?!标萌徬乱庾R的用右手覆上左手腕上,那塊邱粵送給他的手表還好戴在手腕上,萬幸有它在,惶急的心才稍微安定了下來。華叔應了一聲,看來昝三鄰是認識這位大客戶的,不過看情景,大概并不熟稔,或者有仇隙,不然怎么讓撤下普洱茶,換上白開水呢!趙嘉楷一嗟,玩味地看著他,笑道:“你說這白開水會不會也有什么迷藥呢?”他上次著了昝三鄰的道,確實被那些照片制衡了手腳,不過經過了這些時日的沉淀,他已經不在意照片的威脅了,或許,在他的內心深處一直篤定昝三鄰不可能會把那些照片公諸于世,他愛的這個人如此的出塵,如此的純粹,就算為了自保,也絕不會讓他身敗名裂。昝三鄰大窘,他沒想過自己這輩子會用這么下三濫的手段制服一個又一個圖謀不軌的人,他更沒想過的是,吃一塹長一智的人怎么總抱著僥幸的心理繼續(xù)犯蠢,非要逼著他再次使用下三濫手段。華叔見昝三鄰神色有意,又聽趙嘉楷弦外之意,像是聽出了一點門道,于是打圓場道:“趙先生說笑了,剛才趙先生也已經看過了咱們的花圃了,規(guī)模雖然不大,但絕對是老實的生意人,迷藥這些東西,就算有,也只是迷昏蟲子蚊子什么的,對人體沒害的!”昝三鄰沒料到華叔這么樸實的花農竟然會說出這等教人無法反駁的話,不禁另眼相看,果然是丁浩然那邊撥出來的精英人士,瞧著不起眼,卻個個都是有能耐的人。趙嘉楷臉色一沉,被貶成蟲子蚊子這等害蟲,任誰也不會高興起來。見華叔不是省油的人,趙嘉楷索性開門見山了,盯著昝三鄰道:“你藏身這里,花海連著花海,藥材連著藥材,天干物燥的,要是有一把火燒起,損毀應該很慘重吧?”昝三鄰心頭一震,這個人,說得出,肯定做得到,他又不是第一次這般無法無天的!華叔也是臉色不虞,這人,來者不善!趙嘉楷很滿意昝三鄰的震懾,嘴邊蕩開一絲笑意,笑道:“當然,你也可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反正‘歸去來山莊’在哪里,你是知道的?!睔w去來山莊,便是他出資,昝一清合股的農家樂,趙嘉楷給農家樂的名字取得如此的樂天自然、寧靜恬適,人卻恰恰相反。昝三鄰的目光涼涼地掠過去,他最近本就較為浮躁,今早還撓傷了心愛的人,更何況是這個總喜歡逼迫他的趙嘉楷呢?“趙先生,你的把柄還在我手上呢!”昝三鄰不耐煩地提醒他的猖狂尚在他的約束中。“我當然不會忘記,”趙嘉楷笑了笑,無框眼鏡下閃過一片精光,“你膽子這么大,連袁天善也敢戲弄,我怎么還敢小看你呢?”他前些日子才從小柯的嘴里得知了袁天善吃了昝三鄰的虧,原本沉寂的心又sao動了起來,昝三鄰不說話時的笑,吃東西時的靜,生氣時的冷,每個模樣都鮮活地跳躍在他的心里,撓得他心癢難耐,輾轉難寐,原來求而不得的東西,果然是最美好的!華叔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站了起來,下逐客令道:“我看趙先生沒有合作的誠心,實在沒必要再談下去了,請回去吧!”一個保鏢大步走了過去,一把扣住了華叔的虎口,華叔整日沒少干農活,體質并不弱,可禁不止別人是練家子,臉色倏忽蒼白起來,額上滲出了一層薄汗。“你放開華叔!”昝三鄰一慌,腔調也帶了一絲沙啞。“你跟我走,這里誰也不會被傷害到,”趙嘉楷上前握住昝三鄰的左手,心頭好的手終于落在自己的手心了,手上全是汗?jié)n,溫溫潤潤的,濕而不黏,兩手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