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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從桌上倒了一杯茶水,一飲而盡。 望了眼外面連枝葉都沒動的槐樹,明蓁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見他一連喝了三杯茶水,才放下杯子,心道今日這風莫不是被圍墻擋住了,才只吹外面? ······ 第二日一大早何為安和明蓁都早早起來送母親兄嫂們,把所有行囊裝車完畢后,何母拉著小夫妻二人細細叮囑著。 榮榮此時也有些不舍這個漂亮的院子和脾氣好得不得了溫柔的小叔母,他懨懨的抱著自己母親的小腿,纏著要母親抱自己。 彭氏正聽著母親和小安說話,手擺了擺,“去,讓你舅舅抱你?!?/br> 榮榮轉(zhuǎn)身去找舅舅,才抱住他的腿就聽彭勇皺眉難耐的“嘶”了一聲,榮榮還在抱著他的腿使勁搖晃,“舅舅你快抱我起來?!?/br> 彭勇面色有些蒼白,無奈小心的彎下腰去抱他,眉頭皺得緊緊的,動作十分緩慢。 被抱起的榮榮,看著舅舅擰著的眉毛伸出小手使勁想把他掰直,卻按壓到一處鼓起來的地方,又用力按了一下,疑惑道:“咦,舅舅你這里怎么是腫的呀?” 榮榮摸了摸自己的眉毛發(fā)現(xiàn)是平平的,又使勁去按彭勇眉骨處腫起那出,發(fā)現(xiàn)了不同,他樂此不疲的玩著。 彭勇咬牙忍著,偏生懷里的小祖宗在還不停的動著,胸口和腹部的傷讓他痛的直抽氣,偏又不敢呼出聲來,只能忍著。 好不容易等他們說完了話,上馬車時,彭勇腳下一個踉蹌摔了下去。 彭氏去扶他起來時,這才發(fā)現(xiàn)他眉骨上的傷,不知為何她鬼使神差的朝小安那邊看去,發(fā)現(xiàn)小安也正眼神冷冷的看著弟弟時,她心虛的打了個哆嗦,忙扶著弟弟上了馬車,不敢多說什么。 第45章 何家人走后, 何宅一下就冷清了許多。 六月初,太子蕭曄遺體運回上京,葬入皇陵, 整個過程皇后自始至終未曾露面, 眾人猜測皇后娘娘定是傷心過度,不忍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太子英年早殤, 馮家也失去去了最后的支柱。 宮外的馮謙之多次想與馮皇后聯(lián)系,可是送進去的消息都石沉大海,鳳梧宮徹底隔絕了和外界的消息。 依馮謙之對meimei的了解,他絕不相信meimei會在此時閉宮。 太子雖遇難,但馮家還在,meimei也絕對不可能就此撒手不管不顧,唯一能解釋的就是宮中也出事了。 宮外的馮謙之心急如焚, 卻無計可施, 如今也只有等他那位好友的消息了,太子突然死于意外,朝中亦有不少大臣懷疑過, 但圣上金口玉言一出, 朝中自是無人再敢提疑。 而紀家這邊還尚未查明真正動手的幕后之人, 新的麻煩接踵而來了。 寵冠后宮十多年的紀淑妃失寵了。 自上月圣上在御花園偶遇惠貴嬪后,近一月來竟有大半都是歇在惠貴嬪的玉酈宮內(nèi)。 本以為圣上對惠貴嬪只是一時興起, 可隨著中秋宮宴惠貴嬪被冊為惠貴妃的圣旨一下, 朝廷風向突轉(zhuǎn)。 太子出事后, 朝中紀家?guī)缀蹰_始一家獨大。 如今魏國的成年皇子中楚王是最得圣心的,二殿下平王早早就去藩地了, 三殿下早夭, 四殿下天資愚鈍被陛下所惡, 而其余諸位皇子,六七殿下不過才十二且又母族不顯,再就是還有一位陛下建安三十年年才得的九皇子,如今不過才五歲,生母是位美人。 可誰知這七殿下的母妃突然就入了圣上的眼,被封了貴妃。 如今中宮皇后閉宮不理后宮之事,淑妃本是后宮之中位份最高的娘娘,這樣一來惠貴妃還壓了她一頭,七皇子的身份在宮中也水漲船高。 而何為安作為圣上新給七殿下指的老師,一下就立在了風口浪尖之中。 云陽宮內(nèi) 蕭豫進來時,紀淑妃正依窗垂淚傷神,看見兒子來了,忙用帕子飛快的抹去面上的淚痕。 淑妃生得天姿國色,即使年過三十,但保養(yǎng)得宜的面上絲毫看不真正的年紀來,反而更為她添一絲獨有的風韻,這也是她之所以能得寵如此之久的原因之一。 看著兒子那張長得和自己頗為相似的臉,紀淑妃出了神,是不是自己真的已經(jīng)老了? “七弟方才又被父皇叫到御書房去了?!?/br> 蕭豫閑散的依坐在羅漢榻上,拿起小幾上果盤內(nèi)的一個剛由江南進貢而來的橘子在手中一上一下的拋著,看著自己的母妃似笑非笑的說著。 紀淑妃看了兒子一眼低下頭,帶著歉疚低落道:“是母妃沒用,留不住你父皇?!?/br> “哈哈哈哈哈,母妃你····哈哈。” 蕭豫突然笑了起來,笑到后面眼角還溢出一滴淚痕,他心情頗好的剝開橘子,掰了一瓣去喂自己正在黯然傷神母妃。 看著遞到自己嘴邊橙黃的橘rou,和眉眼歡愉的兒子,紀淑妃沒有直接吃下,伸手接過兒子手的橘rou,“豫兒,怎么連你也是來嘲笑母妃的嗎?” 金黃色的果rou一瓣一瓣的被蕭豫送進口中,他滿意的點著頭,這江南的上貢的橘子皮薄rou甜,比起北邊的橘子來好吃的太多了。 “母妃,你不會還真以為是自己輸給了玉酈宮的那位吧?” “你看你桌上的這碟橘子這可是昨日才從江南上貢到朝廷的,今天就到了你的桌上,玉酈宮那邊定是還沒有的,你覺得是什么原因呢?”蕭豫笑著問她。 “什么?”淑妃不解,不過一碟普通的橘子而已,這些年宮里但凡有什么新鮮玩意她宮中都是頭一份送到的,這又有何稀奇。 “宮里的人都是捧高踩低的,那徐氏父親不過一地方知府而已,她便是走的再高也是空中筑樓,無根基的,至于小七不過一乳臭未干的小子,母妃在擔心什么呢?” 淑妃聽完躊躇著開口:“先前陛下去她那兒時,你也說不用擔心,可是···現(xiàn)在不過短短兩月她都被封貴妃了?!?/br> “貴妃又怎么樣,難道到現(xiàn)在母妃你還沒猜透父皇的心嗎?”蕭豫看著自己的母妃嘆了一口氣。 他接著又道:“當初的馮家和太子是多么的顯赫,于是圣上便有了你這個寵妃和紀家,如今情況亦是同樣,莫不是母妃認為父皇這十多年都沒看中徐氏,就那日御花園一下就又入了眼了?” 對于自己這個心思簡單的母妃,蕭豫突然在想難道父皇當年就是看中母妃這一點才選中她的? 聽完兒子的分析,紀淑妃更慌了,“那怎么辦,你父皇定是因太子的事懷疑到你頭上來了,要不為什么會這樣做來對付我們母子。” “那又怎么樣?別說不是我做的,就算太子的死真是我下的手,我不是蕭曄那個蠢貨,也絕對不會讓自己成為第二個他?!?/br> “父皇要權(quán)衡,那我們就成全他,順了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