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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關(guān)系呢?“拒絕你聽不懂嗎唐先生?”因為暴躁,文怡開口就不留情面,“朋友是需要建立在共同的愛好和彼此認(rèn)同的三觀上的。你覺得我們是有共同愛好,還是有彼此認(rèn)同的三觀?——別搞笑了。NEVER,ever,ever!”語氣也明顯糟糕起來。“小怡!”唐毅怎么能聽不出他話音里的變化,一下宛如在心口上猛地被插了一刀,再也繃不住體面,撲過來抱他。文怡沒想到他會忽然暴起。嚇一跳。唐毅最知道他哪里不禁碰,一下摸到他腰側(cè)。文怡腰一軟,倒抽一口氣被直接摁到唐毅懷里:“你別這樣對我,你說什么我都改……”“我cao……”文怡難得地爆了粗口,直接給他肚子上來了一下,弓下.身就是一個過肩摔,翻身胯在他身上啪啪就是兩個耳光。唐毅沒有反抗。“你打吧,”唐毅蹭掉嘴角的血,“如果能消氣的話……”“cao!”文怡一下又彈起來跳開,“你特么……”唐毅抬手捂住眼睛:“我就是這么想你,我一點辦法也沒有了,我……”“你先起來,這樣太難看了,”文怡皺著眉,臉色發(fā)青——他雖然很討厭唐毅,卻也不是對著無力反抗的戰(zhàn)俘還能痛下殺手的人,“我建議你去看看心理醫(yī)生或者別的什么,別再纏我了。說真的我們一點可能都沒有。一來我有愛人,二來你做了那樣的事,就算我不追究你當(dāng)年的行為——畢竟那也有我自己的問題,但你讓向東那么痛苦,我一輩子,不,下輩子都不會原諒……”“那不是我……”唐毅發(fā)出一聲仿佛臨終野獸般的哀鳴。“什么?”文怡沒聽清,下意識地問。“不是全是我的主意,向東同意的?!?/br>第75章“你撒謊?!蔽拟鶙l件反射地直接說。唐毅撐起身:“小怡,你講講道理,我雖然對你不能算好,但我這些年可從來沒有騙過你?!?/br>這倒不能不說是實話。就連要給他吃怎樣的藥物,要讓他去做什么事,唐毅幾乎都會直接和他說——最多是選擇比較讓他可以接受的側(cè)重點,稍微隱瞞比較令人無法接受的部分而已。文怡笑而不答。唐毅煩躁地抓著頭發(fā):“我也知道我不算什么好人,但對厲向東,我絕對敢拍著胸脯說這輩子我不虧不欠。就算當(dāng)年我們……那樣,我對你用藥,也是經(jīng)過你同意的吧?”“哦,哄騙未成年人算是同意的話那就當(dāng)做同意了吧?!蔽拟藗€白眼。“可厲向東不是未成年人,”唐毅抬頭看他的眼睛,“他也不是我能哄騙得了的人?!背梦拟鶝]有回答,他又加上一句,“我有證據(jù),如果你要我可以……”“你這種和人說話隨時隨地錄音錄像的習(xí)慣還沒改呢。”文怡聳聳肩,“你的證據(jù),我既不會聽,也不會看,更不會信。我今晚會自己去問他本人——如果真有這樣的事,我要聽他自己說?!?/br>唐毅的臉都青了:“你……”“對,我就是這樣的人,”文怡毫不猶豫地打斷他,“我愛一個人,就會完完全全地信任他依賴他,哪怕受傷也不會退縮——這件事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得比別人清楚才對。向東那么好,他在我這里傷害我的額度還足夠多。這么說吧,哪怕他現(xiàn)在,在我心臟上開一槍,我臨終前做的最后一件事,也依然抱他和吻他。這樣你明白了嗎?可以走了嗎?”話雖然這么說,文怡到底還是受了點影響。和唐毅說話時已經(jīng)明顯地焦躁起來。在辦公室里坐了一陣,什么工作都心不在焉,拿起電話想給向東打,又怕他早上有事。折騰了半天臨近午飯,秘書來敲門:蘇總,厲總找。——求婚之后,卓異的同事們就把向東當(dāng)成半個“自家人”,現(xiàn)在進來都不預(yù)約也不登記了。文怡“嗖”地從椅子上彈起來:“啊,哦……”向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門口,一面解外套,一面意思性地敲敲門:“還沒下班?”“下班了只是——向東,”文怡在他面前一貫不擅長偽裝,何況是這么大的事,“我有事問你?!?/br>向東點頭:“正好,我也有事要告訴你。”看了看文怡的臉色又說:“今天早上是不是有誰來過和你說什么了?”文怡扁了扁嘴。向東眉間微微地陰了一下:“那可真是……對不起,我一下班就趕來沒想到還是。我爸回來,我才想起來了。對不起,這種事情不該讓你從別人那里知道的。”他的聲音溫柔又內(nèi)疚,低沉帶著磁性,像接生護士溫柔的手。文怡一下就不太好,緊著兩句問:“你是愛我的對不對?!?/br>向東點頭:“世界上最愛你?!?/br>“做了這種事情也是因為愛我嗎?”“是。雖然我的方法可能錯了。”文怡緊繃的肩膀瞬間一垮,飛撲到向東懷里把他撞進沙發(fā)里:“快抱緊我?!?/br>“怎么,”向東摟住他把他往懷里塞,“害怕了?”文怡抬起頭來,長而稀疏的睫毛撲閃撲閃的:“我理性上相信你啦,可潛意識里的情緒……”向東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我知道的,你別怕。”文怡揪著他背后的衣服,頭埋在他的頸側(cè),整個人都蜷在他胸口:“你說吧,是怎么回事?!庇终f,“你抱著我別松手。”說著還調(diào)整了一下向東手臂圈在腰上的位置。向東把剛剛脫下來的外套蓋在他身上,把他嚴(yán)密地裹起來,整一個撈在懷里:“不松手——你記不記得,我們最后一次吵架?”文怡揪著他后襟的手忽然收緊:“啊?!?/br>向東趕緊拍他的背:“你別慌,我沒怪你。”文怡悶悶地說:“你都想起來了,我當(dāng)然是記得的。”事實上他們在高中交往的時候吵架的次數(shù)一只手都數(shù)的過來。或者不如說只是鬧別扭:文怡一旦交往起來有“無底線包容對方”的習(xí)慣,向東遇事冷靜,凡事先講道理,根本吵不起來。兩人又當(dāng)真非常相愛。唯有這一次鬧的非常兇。厲向東冷著臉直接收拾東西,說我到宿舍和他們擠兩天。文怡想阻止他,但是手剛碰到向東皮膚又馬上回來,輕輕地走上前,垂著眼睛說:東西還是我?guī)湍闶瞻伞?/br>——向東箱子里一團亂。他一個大少爺,本來就做不慣這些事。心緒起伏之下就更不行了。文怡在箱子前蹲下來,把向東常穿的衣服一件件挑出來,慢慢疊好放進去。向東盤坐在一邊,看他垂下的顫抖的睫毛,看他緋紅的眼角,看他微微腫起被咬破了小傷口的嘴唇……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