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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燁的運動項目,猜測今年該是輪到跳高了。我不會跳高,不過這不影響我想要報這個項目,畢竟班上能湊齊參加運動會的人也是個問題。我想我又給班長留下了深刻印象,最后一年了,估計寧燁也不會參加更多的活動,我想著這也算是補給班長的禮物。說起來,自己還真是不要臉。寧燁的確參加了跳高,我有些意料之中的遺憾,相比而言,我還是更希望他去長跑。有力的,頑強的,一圈又一圈的在田徑跑道上供我欣賞。啊,真是可惜。班長一人身兼數項任務,和我一起站在長長的隊伍中備賽。前面只隔一人的距離,是寧燁。我暗暗欣喜,比量著我們的身高,我定制的飲食運動計劃卓有成效,比不上寧燁健實的身材,身高已經不會差太多。前面的人在試跳,落地時十分敏捷地用手把搖搖晃晃將掉未掉的橫桿穩(wěn)住,擋在我和寧燁中間的人夸張地笑,罵人傻逼。寧燁也笑,不過什么也沒說。我看得恍惚,估計待會自己也能用個奇葩的方式博人一笑。班長十分熱心的在我耳邊講解待會該怎么跳,我聽得漫不經心,我的要求不高,資格賽進去就可以。我現(xiàn)學現(xiàn)賣,寧燁是個好老師,漂亮的起跳,干凈的落地,如果我四肢能跟上頭腦的進度,那應該沒問題。聽到班長的叫好聲我就知道自己跳的還算不錯,一跳過。不過我矯健的身姿估計只有裁判和班長注意到,等我回頭找人的時候,寧燁已經和那個不知名的礙眼人士一起離開。好可惜,我矯健的身姿只此一次,下一次就是落魄樣了。決賽沒過多久就開始,和寧燁一起回來的多了幾個人,當然,圍在跳高場地的多數人為了誰來可想而知。寧燁脫下他那件明黃的運動外套,本想遞給男生的衣服被一個女生接了過去。又是幾不可見的僵硬,不過擅長掩飾的人立即調整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我又想笑,一旦被發(fā)現(xiàn)裂痕,就會發(fā)現(xiàn)處處是破綻。班長的人氣也不錯,班上也多多少少來了十幾個人。很好,很熱鬧。不過注定我不屬于這種場合。我這顆跳高新星隕落在第一跳。我想我應該是附一中跳高場上前無古人的一個因為對手太帥而被“迫害”的運動員。我聽見落地時手腕發(fā)出的咔嚓聲,清脆悅耳。是誰先來扶我的,班長還是寧燁?我記不清,不過私心還是把寧燁排到了前面??烧嫣?,手腕骨挫到地上支撐了整個身體從一米多高落下的重量,從頸到耳后的皮膚火辣辣的泛疼。幾個女生嚇懵了,寧燁那件明黃的運動服大喇喇的躺在地上也沒人管。我是個無辜的池魚,不過這把火燒得好,它無心地把寧燁逼到我面前來。起跳的時候因為突然出現(xiàn)在安全距離以內的人,把我十分不純熟的跳高步驟打亂得一塌糊涂。我自認是個能忍痛的人,不過看到寧燁教訓完幾個興奮過頭繼而被嚇懵的女生向我走來后,我覺得有必要裝腔作勢一下。事實證明我的裝模作樣很沒必要。比賽初一開始就被叫停,我生平頭次接受如此多的關注。不過這都不重要,寧燁足夠抵消所有的不適與尷尬。當時我想,我的演技還是很成功的,因為寧燁居然把兩腿完好的我背到了醫(yī)務室。很久以后我才從寧燁口中知道,不是我演技好,而是當時的模樣太嚇人。被支撐架刮到的傷口從耳后蜿蜒到頸項,鮮血直流,淺灰色的衣裳半邊都被染紅。場上的人直接被嚇懵,更別說罪魁禍首的幾個女生,也難怪連寧燁的衣服掉在地上都沒注意。不過我對這些都不甚在意。我的記憶從寧燁背起我開始斷片,循環(huán)在他問我哪里疼里面,不可自拔。那聲音從身前溫熱的胸腔傳來,震得我頭暈目眩。手腕骨折,后耳傷口過大,已經超出校醫(yī)室的能力范疇。寧燁又把我送到市醫(yī)院,等我終于安頓下來才發(fā)現(xiàn),原來班長也在。我對擾了寧燁比賽一點抱歉也沒有,反倒是對班長生出了一點不常見的愧疚。寧燁一人把事故責任擔下來,為幾個女生開罪的模樣生生把我愉快的心情打消得一干二凈。我不在乎她們因為看到你太漂亮的身姿而得意忘形,也不在乎被摔得鮮血直流手不能提的慘樣。你可真會挑,一來就挑個戳人心口的。寧燁啊寧燁,你可真了解我。我意興闌珊的打發(fā)兩人離開,班長當得熟練的兩人沒一個同意。我只好閉眼等縫針的麻藥效果消失,腦子木木的,也不知道會不會變笨,這讓我有點擔心中考能不能和寧燁考上同一個學校。“開始疼了?吃止疼藥嗎?”寧燁眼里的關心不加掩飾,我可能一不小心皺眉了,不過只有我知道那不是因為痛。我問我要是變笨了怎么辦,兩個人像是戳中笑xue一樣抖個不停。班長說我就算變笨也比普通人聰明一大截,我實在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出這結論的。寧燁說變笨了他負責,讀書寫字重頭教起。這些人說話可真是不負責任。我笑笑,不負責任地讓我前所未有的滿足。☆、第17章XX08年11月12日再進學校的時候我儼然成了學校的名人。一跌成名。一個平凡人想要出名很難,可要是和個名人一起那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我不知道自己桌上放著的一籃水果外加一把花到底是拜我縫了幾針的傷口和打著石膏的手腕所賜,還是沾了寧燁的光。我把水果和花一股腦丟給班長。沒辦法,這場面十分容易讓人誤解為我已經作為一個運動員英勇殉職在運動場。傷的是右手,上課吃飯都成了問題,于我這算不上什么大事。成績我不強求,更何況我對自己的腦子還算自信。不過很顯然在同學眼里我可憐透頂,當第三個課代表告知我不用交作業(yè)的時候,這種超乎階級的特權終于成功讓我感覺到,也許我確實有那么一點悲慘。這種不太受我待見的感覺只持續(xù)了半天,很快我就意識到這其實算不上壞事。很多年之后,我都在慶幸當初的這一摔,即使是陰雨天手腕骨的隱痛也不能打消我的感激。很多時候我都覺得寧燁一點沒把人放在心上,比如他對我一點印象也沒有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