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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白相當緊張,對他道:“你不要跟爸媽胡說。”“胡說什么?”甄元白遺傳爸爸的頭發(fā)微卷,甄優(yōu)秀的發(fā)質則更像mama,又直又硬,他冷淡道:“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我的意思是他現(xiàn)在成績上升期,想考第二的話估計離不開你吧?!?/br>“你怎么連這個都知道?”“我又不是書呆子,學習不是全世界?!闭鐑?yōu)秀把車子推了出去,甄元白瞪他一眼。甄優(yōu)秀這小子都知道了什么東西。他們打開門進屋,甄優(yōu)秀直接就丟了書包拿出奶茶回臥室坐在了游戲機前,甄元白跟到門口,道:“你明年就要中考了,爸媽說不許你再玩游戲了?!?/br>“知道為什么你這么傻嗎?”甄元白:“???”“學無止境,適可而止?!?/br>甄元白一股氣憋在胸口,“你才傻!”“知道我傻你還跟我吵架,你比我還傻?!?/br>甄元白僵了兩秒,一把給他拉上了門,走回自己房間之后,他又轉回來兇:“待會兒記得洗頭!你都三天沒洗了!臟鬼!”甄優(yōu)秀捏著游戲手柄,扭頭看了一眼門,道:“知道了。”甄元白憤憤的回了自己房間。甄優(yōu)秀是吃炮筒了嗎?居然敢那樣說哥哥,太過分了。甄優(yōu)秀拿著手柄戴起耳機,注視屏幕一會兒,忽然想起了什么,又看了一眼自己房門,然后翻身把iPad拿過來,登陸了企鵝。甄元白被堵的心里發(fā)慌,氣的在床上打滾兒,覺得自己剛才跟甄優(yōu)秀吵架沒發(fā)揮好,要是再給他一次機會,他肯定能讓甄優(yōu)秀也吃癟。這個臭小孩。他皺起眉,火燒的心焦,手機突然發(fā)來了一條消息,他以為是時不凡,卻發(fā)現(xiàn)是甄優(yōu)秀:今天月考成績下來,我成績下滑兩名。甄元白立刻坐起來,火氣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就說嘛,甄優(yōu)秀怎么好好的跟他那樣說話,原來是心情不好,甄元白氣消了,他回復:要我?guī)湍憧搭}嗎?優(yōu)秀:打完這局。甄元白立刻準備了起來,甄優(yōu)秀則反手把IPAD丟在一旁,專心致志的打起游戲來,臉上完全沒有對自己成績下滑應有的在意。甄元白不知道這是弟弟為了不讓自己氣壞而賣的慘,他從書架上把自己初中的筆記拿了出來,他每學期都要寫很多筆記,每一本翻出來幾乎都是寶藏。他任勞任怨的走出去找甄優(yōu)秀的時候,后者乖乖拿著卷子坐了過來,托著腮聽他講題,講著講著,他突然喊了一聲:“哥?!?/br>“???”“學校有沒有人追你?”甄元白一驚:“你,你問這個干什么?”“應該有的吧,宋默說……”“你應該叫他哥?!?/br>甄優(yōu)秀從善如流:“宋默哥說過,以前有人給你寫情書,后來被校長抓住,拿著廣播嚴令大家不許接近你,是吧?”這都是高一時候的事兒了,甄元白成績好人又長得好看,笑起來溫溫軟軟的跟個天使似的,也有一部分高中生吃他這樣的,故而很多人給他遞情書,甄元白不知道該怎么辦,就把情書都收集了起來,想著到底是別人的心意,糟蹋了也不好。后來有一天,時不凡忽然求知若渴要進重點班,在那之前他跟時不凡交集還很少,開始討厭他和害怕他也都是他進了一班之后,因為時不凡一進班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冷著臉逼著他把情書全部交了出去,然后拽著他一起,把所有情書都送到了師長面前。甄元白羞愧的要命,時不凡竟然還在校長面前昂首挺胸說著人話:“我認為,學校是給學生學習的,不是讓人來早戀的,好學生更應該把重心放在學習上,關于甄元白私自收情書的事兒,還請校長給出態(tài)度,不然以后大家都跟好學生學習,那風紀處抓小情侶可得跑斷腿了?!?/br>無辜的甄元白在校長室紅了眼圈,他窘迫又害怕,校長被時不凡逼得沒辦法,嚴厲的批評了他兩句,時不凡冷著臉道:“我覺得您應該告訴全校,畢竟他可是您一心想培養(yǎng)的省狀元,要是哪個不長眼的害咱一中失去了名揚天下的機會,我第一個不答應?!?/br>校長于是憤怒的抓起話筒,黑著臉把話放了出去:“從今以后,誰敢早戀,敢找甄元白早戀,直接開除學籍!”時不凡勾起嘴角,冷冷的看了一眼甄元白,后者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他,他低著頭,眼淚從眼眶落下去,捏著手指不知所措。時不凡扭頭從校長室出去之后,校長老人家又站起來寬慰他:“這小子瘋慣了,不過這樣也是好事兒,以后啊,你就安心學習,你放心,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我知道這不是你的錯?!?/br>“那些……”“我會放進碎紙機,不會看女學生隱私的。”校長老爺子十分善解人意。甄元白道了謝走出去,時不凡正垂著眼睫倚在墻上,曲起一條腿蹬在墻上,見他出來,他掀起眼皮看過來。他眼皮很薄,眼睛狹長,側著頭看人的時候,讓甄元白感覺自己仿佛被毒蛇盯上了,他一時不敢輕易前進,時不凡卻忽然笑出聲:“擋著你姻緣了,是不是很不開心?”甄元白不吭聲,時不凡插著口袋站直,擰出一顆阿爾卑斯糖含在嘴里,勾著嘴角道:“原來你不光是真傻帽,你還是個膽小鬼?!?/br>他朝甄元白走來,甄元白全身僵硬的看著他肌rou均勻的手臂,下意識后退了兩步,時不凡停在他跟前,歪著頭看他:“想不想打我,嗯?”甄元白低著頭,把手藏起來表示自己不會打他,時不凡卻沒有因此變得高興,他連連嗤笑了幾聲,眼神惡狠狠的盯了甄元白一會兒,扭頭提起滑板,直接從樓梯上滑了下去。甄元白如釋重負的喘氣,額頭覆著細密的冷汗。一直到時不凡失憶,甄元白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他。本以為這些事情早就忘記了,但經過提醒才發(fā)現(xiàn),這種事并沒有那么容易忘掉,他看了一眼甄優(yōu)秀,道:“是有這回事,怎么了?”“我覺得你們校長說的對。”甄優(yōu)秀托著腮道:“你這么傻,還是別談戀愛了?!?/br>一天兩回說他傻,甄元白氣的像個河豚,他騰地站起來,忽然伸手呼嚕了一下甄優(yōu)秀的腦袋,一臉嫌惡的道:“頭發(fā)油死了,惡心。”他丟下腦袋被按到桌子上的甄優(yōu)秀走了出去,還煞有其事的拿肥皂洗了手。題也不給他講了,直接回了房間撲到床上暗爽。甄優(yōu)秀肯定氣死了,臭小子,氣死他。他翻了個身,卻陡然又想到了時不凡。時不凡自打失憶之后,脾氣真的變好了很多,搞得他幾乎都要忘記,那家伙以前有多壞了。他忽然抓過手機,打開微信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