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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哥就當(dāng)沒聽見,安撫的抓了抓他的頭發(fā),然后朝著前方一指,道:“沖!向著新希望!”顧江河又好氣又好笑:“沖你個頭!睡你的吧!”周雅伏在他肩頭,倒是睡得安穩(wěn)。一直到顧江河把他放下了,才迷迷瞪瞪的睜開眼,瞥了一眼,道:“到了???”老頭這邊客人都散了,一邊給顧江河遞熱茶,一邊關(guān)切道:“怎么還讓你背回來了,累不累啊?”顧江河還沒搭話,周雅十分誠摯的回復(fù)他道:“還好?!?/br>顧江河沒忍住笑出聲。老頭也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道:“你還好意思說,出去玩,玩到睡著了讓你江河哥背回來。”周雅癟了癟嘴,朝著顧江河一指,理直氣壯的說:“他自己非要背我的?!?/br>顧江河:“?”顧江河:“行?!?/br>他看向三爺,懇切道:“是我自己討的,我活該?!?/br>三爺拿他倆沒法子,只能笑罵說長不大的小孩。作者有話要說:評論區(qū)回來咯?。。。?!everybody讓我看到你們的雙手?。。。。ú慌e也行的)第49章第49章正笑鬧著,就聽見外面一聲震天雷響。周雅朝著窗外望出去。自然是什么都沒看到。顧江河看他那猛地一甩頭,倒是笑了:“看什么?放天花了。”周雅也猜到了應(yīng)該是開始放天花了,但還是有些驚訝:“已經(jīng)到十二點了嗎?”其實也才十點半,離零點還早著呢。不過這一聲炮響之后,像是把在電視機面前的人都喚醒了一般。沒一會,就挨家挨戶的開始放炮了。周雅還忙著在那搬炮呢,外面煙花的光映進了屋內(nèi),照亮了墻壁。于是連忙回頭。就看到漫天的花火。他驚嘆了一聲,抱著炮就沖出去,把炮擱在了臺子上,一邊仰著頭看著四面而起的煙火,一邊甩著手催促顧江河道:“快快,他們都放了!”顧江河笑道:“急什么,還早著呢,要放到第二年的?!?/br>邊說著,邊點燃了手邊的花炮。“咻——”的一聲,花火炸了滿天。顧江河抬起頭看著那炮沖上天,然后炸裂開,滿空煙花。周雅忍不住贊嘆了一聲:“帥!”顧江河看向周雅,小孩還仰著頭看著花火,眼里映著星空,滿臉笑意。看了一會,才轉(zhuǎn)過腦袋看向顧江河,嘚瑟的揚起下巴:“我覺得我家的最好看!”顧江河也沒忍住笑了,點頭:“嗯,你的最好看?!?/br>得了他這句話,周雅更是得意了。咔咔拍了幾張照片,發(fā)到群里:“看!我放的!”雖然是顧江河點的火,但也是他讓點的!四舍五入就是他放的!孫毅均直接回了他一段視頻。地點是在學(xué)校附近的廣場,人物是拿著煙花棒的趙雷。孫毅均喊了他一聲,他疑惑地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他是在拍照之后,笑著比了個二。周雅捂住胸口,忍不住在心里cao了一聲。白雪公主偷心啦?。。。?/br>為什么這么好看啊嗷嗷嗷嗷?。。?!花癡完,他才意識到:“?你倆怎么在一塊?”“我來找趙雷一塊過年呢!”孫毅均回他語音道,還能聽見那邊“咻——嘭!”的煙花炸裂聲,他笑得很開心道,“我今天在趙雷家??!羨慕不!”突然就酸了的周雅撇了撇嘴,不就是跟白雪公主一塊睡,有什么了不起的。跟白雪公主一塊睡覺的七個小矮人呢!略!羅廣又不知去哪了,一直沒冒頭。孫毅均在趙雷家住,周雅家也迎來了一位不算稀客的稀客。稀在于顧江河從來沒在這地方睡過。周雅硬是纏著讓他住下了。顧江河一開始不愿意,周雅不樂意了,說大過年的,你怎么還拒絕人呢?顧江河拿他沒法子,最后不但應(yīng)下來了,還哄了他好半天。放完天花,周雅打著呵欠過去,給顧江河端了洗腳水進來,然后朝他認(rèn)真道:“你記得了,我給你倒了洗腳水的,你得記我的恩。”顧江河:“?”他簡直好笑:“那我得怎么報答呢?要不以身相許得了?”周雅撇了撇嘴:“你想得美。”本來除夕一大早他就起來了,因為要開門放炮迎年。然后又鬧騰到了初一凌晨近一點。周雅實在是困得不行了,他自己先在外頭洗了把腳,端進來水,就自己爬床上去了。等顧江河倒掉洗腳水回來,他已經(jīng)睡熟了。睡著的周雅看起來乖到讓人心疼。顧江河伸出食指,曲著刮了刮他的臉頰,低聲悶笑了一下。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紅包,小心的把周雅腦袋抬起來,然后把紅包塞到了他的枕頭下面。周雅也是真的困了,這樣還沒醒,只是煩悶的揮手在自己面前晃了晃,像是趕蒼蠅一般。顧江河看他那動作,莫名又笑了一下。動了一下嘴唇,無聲的嘲他:“蠢。”也不知是周雅在睡夢中感覺到自己被人嘲了還是怎么,皺著眉嘟了嘟嘴,一臉不樂意的模樣。顧江河笑著替他掖好了被子,然后轉(zhuǎn)身出了門。周三爺正在自己屋里,坐在那望著外面。看到顧江河出來,便迎了上來。顧江河噓了一聲,指了指屋里,用氣音道:“剛睡。”周三爺了然的點了點頭,又指了指自己屋里。顧江河點頭,跟著他進去了。到了屋里,三爺把門帶上了,才小聲問他:“小然跟你聯(lián)系沒?”顧江河笑了笑:“您問這個,有什么用呢?”他跟不跟顧江河聯(lián)系的,不愿意回來是事實啊。三爺心里也不是沒有數(shù)。聞言臉色暗淡了一下,低著頭,小聲嘀咕:“他在怪我。”又抬起頭看向顧江河:“他是不是在怪我?”他也不是真的問,自言自語的說完這句,又灰著臉道:“應(yīng)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