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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這么小一只?”風望北在心中翻白眼,這什么爹啊,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嘲笑他。姜讓道:“它為什么會這么小,你應該最清楚狀況?!?/br>風玄驚訝:“為什么這么說?”姜讓道:“我想應該是你給他下了禁制,封住了他的靈脈,然后帶他去沒有靈氣的人界生活。按人界的說法,就是:你養(yǎng)殘了他。”風望北:“……”原來他現(xiàn)在是個殘廢嗎?風玄嘆氣:“冥主,你誤會了。我沒有給他下禁制,我都不知道他身上有禁制,可能是他母親下的。至于去人界生活這個選擇,的確是我做的,但那是因為人界比靈界安全,更適合養(yǎng)小孩,我本來也打算過幾年就帶他回靈界。望北,你相信爸爸嗎?”風望北立刻便道:“我相信。”他關心的就不是那些東西,他關心的是:“爸,你真的是蛇嗎?”他爸是妖怪很正常——畢竟他這個兒子也是妖怪,但他爸為什么會是一條大蛇?“對,我的本體確實是蛇。”風玄笑道,“你怕蛇?我怎么不知道?”“我不怕小蛇,但你是那么大的蛇??!”蛇頭比人腦袋還大,身體最粗的地方有水桶粗,蜿蜒的蛇身超過三十米,漆黑的鱗片像鎧甲一樣。一看就知道這蛇特別兇殘。英八的本體也大,在鳥中可以稱雄,但和大蛇完全沒得比。“……”風玄干笑,“你以后也會變大的?!?/br>“多久以后?”“……等我研究一下,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你這種情況。但是,我保證你肯定會變大的!”“真的?就是說,我媽是只大鳥?”既然風望北他長得不像爹,那就只能像媽了。“嗯,是大鳥?!?/br>“比小八大嗎?我還在想我是不是小八生的。”“比小八大。你怎么會覺得自己是小八生的?!你長得一點也不像他?!”“我長得也不像蛇啊,小八至少是只鳥?!?/br>英八抗議:“老子是公的!”風望北道:“我知道,但你和可以和別的母鳥生嘛?!?/br>英八嗄嘎嘎地笑:“那倒是,那你就來當我兒子吧!”“不要,你騙了我那么久!”“?。课沂裁磿r候騙你了?”“從小就騙我!你就是英八對不對?對不對!”“哦,那個啊……那是逗你玩的。等等,你知道我是誰了還不叫叔?”“不!我以后都要叫你小八。”“真不叫叔叔了?”英八威脅般地把大腦袋湊近風小毛球。小毛球很硬氣,挺著毛絨絨的小胸脯道:“不叫?!?/br>英八立刻便用它的鳥喙掀了一下小毛球,小毛球在姜讓手上骨碌碌地翻了個個,姜讓虛握住它,把手從英八面前移開。英八嗄嘎大笑。風望北:“……”“好了好了,別吵了?!憋L玄攔了他們一句,然后看向姜讓,“冥主,望北為什么可以看到我的原形?”他覺得肯定是姜讓做了什么。姜讓道:“我不知道?!?/br>風小毛球跟著發(fā)申明:“我也不知道。我可以看出你是大蛇,小八是大鳥,但我看不出——冥主是什么?!彼元q豫了一下,還是選擇了他爸對姜讓的稱呼。既然知道了姜讓是什么人,就不好再直接叫名字了。姜讓低頭看它。風玄道:“我想,這應該是你的天賦?!焙芏囔`界生靈都有奇特的天賦?!摆ぶ鲗嵙姶螅憧床怀鏊脑问钦5?。”不過全靈界都知道姜讓的原形是什么,這個信息毫無價值,看不出倒也不損失什么。只是這就說明風望北的天賦是有限的。“他看不到我的原形是因為我身上有隱藏氣息的靈器。”姜讓道。風小毛球仰起腦袋好奇地看著他。姜讓沒有滿足風望北的好奇心,而是說:“我不妨礙你們了,你們慢慢聊,有事跟外面的衛(wèi)兵說就行。”他把風小毛球舉到眼前,和它對視,“你自己沒問題吧?”小毛球點頭,頭上的幾根呆毛晃了晃?!皼]問題!你去忙你的吧!”姜讓看看風玄和英八,然后選擇了把風小毛球放到椅子上。“失陪了?!苯岆x開了房間。姜讓去了書房,有幾個幽都人正等在這里,見他進門,一齊起身向他行禮:“王。”姜讓繞過他們,走到主位坐下,然后看向幾人中的一人:“小夢,人界那些人怎樣了?”小夢是個冰雪般的白發(fā)少女,是姜讓派去處理天留客酒店事宜的二人中的一人。她說:“我和老馬點了人數(shù),總共是2個鬼,865個人。那些人被控制在那座宅子里面,沒有讓他們出來,他們非常吵,我就請他們喝了一些茶,現(xiàn)在他們已經安靜了。”她說的茶指的是滲了迷魂湯的水,有安魂作用,其實就是能讓人變得聽話。迷魂湯在人界有個響亮的名字,叫孟婆湯。“那兩個鬼已經入簿了?!毙暨f給姜讓一本簿子。這簿子叫冥簿。入簿是指新到幽冥的鬼需要做個登記,把他們的姓名、樣貌、特點等等記錄下來,便于以后管理。一般情況下只是簡單地做個記錄,但這次是姜讓親自吩咐的,所以記錄得特別詳細——只要給那些鬼灌一碗迷魂湯下去,他們知無不言。姜讓翻開冥簿,先看到的是朱放的記錄。朱放的記錄比較簡單,他記得的事很少,他連自己是誰都忘了,還是薛梅城認出了他——朱放的魂魄很弱,在人界無法顯形,薛梅城看不見他,但幽冥有得是辦法讓他顯形。作為鬼,朱放執(zhí)著的事是:想揭發(fā)衛(wèi)正倫人面獸心的行跡。因為沒人看得到他,他就一直做各種動作想吸引別人的注意。風望北作為一個生機強到發(fā)光的人,成為了他的頭號目標。除了對衛(wèi)正倫的滿懷怨恨之外,朱放不記得其它事。后面是衛(wèi)正倫的記錄。衛(wèi)正倫記得的事很多,大概是因為他執(zhí)著于“生”,所以牢牢地抓緊了生前的每點每滴。他出生在一個衛(wèi)姓家族,祖上有人修道,知道靈界的存在,他們家一直和靈界人保持著往來。衛(wèi)家現(xiàn)在也還有人在修道——部分人類身上有微弱的靈脈。衛(wèi)正倫沒有修道天賦,但他經商才能出眾,家族便把天留客酒店交給他打理。衛(wèi)家內部有不少人眼紅他這個差使,其中有人已經眼紅到了想要他的命并付諸了行動——用某種手段使他死于心臟病。這人成功了。但誰想衛(wèi)正倫死后變成了鬼,繼續(xù)霸占在那個令人紅眼的位置上,害他的人不甘心,便又想了若干辦法來對付他。衛(wèi)正倫不知道是誰害的他,但他有一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