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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別人和我這么說話?!?/br>他動了動手指,方心感覺自己的左腿像被什么猛抽了一下,巨痛之下她單膝跪倒在地,她咬牙忍疼,手撐在地上想站起來,但她的腿怎么也不聽她使喚,她急出了一身大汗,仰頭看向黑衣人。黑衣人道:“誰讓你抓他的?”方心道:“我不能說?!眲傉f完她的腿便劇痛起來,她大叫著伏倒在地上。風(fēng)望北看看方心又看看黑衣人,抓著黑衣人的手松開了一點。方心掙扎著道:“好,我說……”這時,一聲巨吼,那只大老虎凌空撲向這邊。風(fēng)望北趕緊重新抓緊黑衣人,恨不能手腳并用地?fù)涞剿砩稀?/br>黑衣人沒有任何動作,像是看馬戲表演一樣微抬起頭看著那只老虎。老虎不是朝他們來的,它一口咬住方心,把她咬成了兩截,鮮血嘀嘀嗒嗒地落在地上。“……”風(fēng)望北愣愣地道,“它,殺人滅口?!”“嗯。”黑衣人平靜地看著老虎,問,“你為什么要讓她抓這個人?”他看了眼掛在自己身上的風(fēng)望北,示意這就是他說的“這個人”。“……”老虎瞥了眼黑衣人,似在猜測他的實力,然后它拋下方心的尸體,轉(zhuǎn)身奔回禮容那邊。黑衣人只是看著,沒有任何動作。吳不曉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這邊,風(fēng)望北愣了下,然后移開了自己的目光。“風(fēng)望北,你沒事吧?”薛梅城在遠(yuǎn)處喊道。“沒事!”風(fēng)望北應(yīng)了聲,又看向黑衣人,“那是我朋友,我要過去了,你一起來吧?”黑衣人“嗯”了一聲。風(fēng)望北的手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有放開黑衣人,而是拉著他一起往前走?!偛荒苡眠^就丟吧。走開一段距離后,風(fēng)望北回頭看了眼,看到吳不曉跪在方心的尸體旁。“你有哪些避諱?就是你不喜歡別人對你說哪些話?能告訴我嗎?”風(fēng)望北邊走邊問黑衣人。剛才這人突然對方心動手,好像就是因為方心說錯話得罪他了。風(fēng)望北覺得自己得吸取教訓(xùn),不能因為說錯話就死得不明不白。黑衣人道:“我不知道,我弄清楚后告訴你。”“……”風(fēng)望北過了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黑衣人是在學(xué)他說話。薛梅城看到風(fēng)望北帶了個陌生人回來,便打量了幾眼,然后眼睛微瞇,黑衣面具人?那個救過風(fēng)望北的妖怪?他立刻笑瞇瞇地道:“你好,我叫薛梅城,請問你是?”“姜讓?!焙谝氯说?,“姜水的姜,禮讓的讓?!?/br>“……”薛梅城的笑容僵住了,他默默地看著黑衣人。黑衣人看向風(fēng)望北,這個人界的人傻乎乎的,但他的朋友居然不傻?“炎帝的姜水?”薛梅城不死心,又問。黑衣人嘴角上揚,平靜回應(yīng):“對?!?/br>“你笑了?”風(fēng)望北湊到黑衣人面前盯著他看,“第一次看你笑。到底哪里好笑?”黑衣人笑而不語。薛梅城腹誹,這個傻崽子,好笑什么,你當(dāng)人家和你一樣是只小羊羔嗎?人家是大佬,人家笑是看我“瑟瑟發(fā)抖”覺得有趣,或者是看你犯傻覺得有趣。薛梅城深吸口氣,再次確認(rèn):“……幽冥?”黑衣人嘴角弧度不變,聲音也依舊平靜溫和:“沒錯?!?/br>臥槽!還真是鬼王大駕光臨。薛梅城心中大罵,你不在靈界折磨都廣野人,跑我們?nèi)私鐏碜鍪裁矗?/br>薛梅城心里拔涼拔涼的,他看向正在與倀虎奮戰(zhàn)的禮容。禮容和倀虎都聽到了他們的談話,都在看這邊,邊打架邊看。大家都在想,鬼王跑這來了,他想干啥?風(fēng)望北毫無所覺,還在和姜讓聊天:“炎帝的姜水,那就是生姜的姜,對吧?我還以為是長江的江呢。不過幽冥是什么?是哪兩個字?”姜讓道:“幽冥是一個地名,也叫幽都。”沒聽過,估計是什么小地方。風(fēng)望北道:“我家在北都?!北倍际谴蟪鞘?。不過姜讓也沒聽過?!耙院髞砦壹彝姘?。誒,你還記得我叫什么嗎?我跟你說過的。”“記得。風(fēng)望北?!?/br>風(fēng)望北很高興:“記得就好,我還擔(dān)心你只記得我爸的名字……”第10章瑤池夜宴10薛梅城糾結(jié)地圍觀了一會兒風(fēng)望北和姜讓閑聊,默念了一遍“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慘淡的人生……”,又思考了一下該稱呼姜讓,幽冥之主?鬼王?王?或者干脆按人界的方式來?小半天后,薛梅城終于找了個間隙插話:“姜,先生,那只倀虎是您帶來的嗎?”倀虎是鬼怪,是幽冥生物,理應(yīng)在鬼王的管轄范圍內(nèi)。姜讓否認(rèn):“不是?!?/br>“那它是從幽冥逃出來的?”“不是?!?/br>“那就是野生的?”就如人界的孤魂野鬼。風(fēng)望北在旁邊瞎琢磨,又是逃出來的又是野生的,難道幽冥是個野生動物園?或者自然保護(hù)區(qū)?姜讓道:“對,我想抓它當(dāng)坐騎?!?/br>倀虎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爪子僵住了,禮容抓住這個機(jī)會在它身上劃了道大口子,傷口流出來的不是血,而是黏稠的黑色液體,不過在光線不夠的船艙中看不太清楚。倀虎惱怒地回?fù)簦诠硪蹅兊膮f(xié)助下,它的利爪刮了禮容一下,撕下了一片帶血跡的衣服,布片飄落到地上的污血中。薛梅城擔(dān)憂地看了眼禮容,對姜讓道:“既然它是您的坐騎,那您趕緊把它騎走吧?!?/br>“不急?!?/br>風(fēng)望北以為他們開玩笑,便說了句:“別人騎馬,你騎老虎?太有意思了。”“馬?我也有馬。”“你喜歡騎馬?我也喜歡,有空我們一起去吧?!?/br>“好,你來幽都時,我?guī)闳ヲT?!?/br>風(fēng)望北挺高興:“好啊,或者你來北都時,我們一起去。”“……”薛梅城心道,你高興什么,去幽都的都是死人,他承諾的是你死后如果能去幽都,就帶你去騎馬。但就算有那么一天,你也未必敢騎,靈界的馬指不定長啥樣,別說騎,很可能摸都不敢摸。“騎馬的事不急,你們可以先騎一下這頭老虎。”薛梅城建議。風(fēng)望北反應(yīng)也快,知道薛梅城是想讓姜讓出手對付這只老虎,立刻接上:“也是,要騎馬得先活著離開這里才行?!彼ゾo姜讓的手臂,又開始坑爹了,“你能幫我們解決這只老虎嗎?有償?shù)?,不會讓你白干活。我爸很有錢,你不要錢他也有別的,總之,不會讓你吃虧的?!?/br>薛梅城無語。這么赤.裸裸地談錢……如果是人類,那效果肯定不行。風(fēng)望北不這么想,在他看來姜讓明顯理解能力有限,所以得把話說得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