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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個招呼,兩人甚至當(dāng)眾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對于呂仙朝這個出身的修士,放在從前,他和玄武真人見面的機會都不會有,如今卻是坐在玄武大殿中和這些不世出真人宗師談笑風(fēng)生,他一時也有些感慨,這人的際遇還真是不可預(yù)料,想著他又笑了,扇子一下又一下地敲著手心。孟長青看著呂仙朝那副懶散輕慢的樣子,又看了眼這些邪修,腦子里想的卻是另一件事,若是讓謝仲春看見這一幕……他都不敢往下想。沒一會兒,呂仙朝又對著南鄉(xiāng)子說道他們遠(yuǎn)道而來,一群人都餓得不行了,你們東臨開道會連吃的都不給?南鄉(xiāng)子于是命弟子招待他們。一幫邪修見呂仙朝實在有種,太有種了!他們今日對呂仙朝的敬佩之情簡直油然而生滔滔不絕,見呂仙朝如此,他們也逐漸膽子大了起來,坐在殿中開始吃喝,還客氣地對著招待他們的玄武弟子道了聲謝,那幾個玄武弟子估計沒想果有生之年能聽見邪修給自己道謝,好半天沒說話。呂仙朝這邊正玩著扇子和南鄉(xiāng)子聊著天,忽然注意到孟長青一直看著自己,過了一會兒看過去,發(fā)現(xiàn)孟長青還在看,他被看得一頓,端起正在吃的果盤遞向孟長青,“來點?”孟長青搖頭,“不用!”呂仙朝見孟長青站在李道玄身旁,又把果盤遞向坐著的李道玄,“那真人來點?”孟長青沒想到他竟然還敢招惹李道玄,看著他的眼神都變了。李道玄自進(jìn)入大殿后就一直坐著沒說話,他沒看呂仙朝,也沒看呂仙朝遞過來的果盤,起身往殿外走了?!皫煾福 泵祥L青見狀立刻追了上去,臨走前還不忘回頭看了眼呂仙朝,“你!”他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呂仙朝對著往外走的孟長青喊道:“你什么啊?待會兒我找你去??!好久沒見了!你等我??!”說完他放下果盤回過頭,見南鄉(xiāng)子正望著自己,道:“掌門,我們沒給你們添麻煩吧?”南鄉(xiāng)子道:“沒有,怎么會。”他仍是一開始似笑非笑的溫吞樣子,瞧得呂仙朝莫名一頓,他回過神想要搖扇子,一個沒握住扇子還啪一聲掉在了地上。呂仙朝來的路上本來想著你玄武敢請我就敢來,就怕你到時候請神容易送神難,結(jié)果被南鄉(xiāng)子笑得反而覺得這怕不是個陰謀吧?他挑著眉打量南鄉(xiāng)子,南鄉(xiāng)子也任由他打量,片刻后,呂仙朝伸手端起剛放下的那果盤,又重新慢慢地吃了起來。孟長青這邊追上了李道玄,雪下得很大,山道上只有兩人的腳印。李道玄往山下走,孟長青一直緊緊地跟著他。“師父!”孟長青一追上他就開始問,“師父,您要回放鹿天嗎?師父,您生氣了嗎?師父不是我喊呂仙朝來的,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來的?!泵祥L青心說他膽子再大他也不敢喊一群邪修上玄武啊。李道玄聽他“師父”、“師父”喊個不停,停下腳步看向他,孟長青跟得緊,一時差點沒剎住腳步。“我沒有生氣?!崩畹佬拇_沒把這些事放在心上。孟長青和李道玄朝夕相處這么些年,他對李道玄的性情是了解的,李道玄一向不喜歡弟子沒個正形,他偶爾說一兩句沒過腦子的話,李道玄都要看他半天,呂仙朝又會作死,他真怕李道玄生氣了,此時見李道玄沒有,他松了口氣。山道上積滿了厚厚的雪,李道玄繼續(xù)往山下走,孟長青也忙跟了上去,“師父……”他正要開口說話,山間起了風(fēng),風(fēng)雪輕輕拂過了李道玄的臉龐,吹動著雪色的頭發(fā)。孟長青忽然忘記了自己想說什么。李道玄見孟長青還在看著自己,道:“我真的沒有生氣?!庇终f道,“今日見你的劍道修為較之從前進(jìn)步了許多,靜下心來好好修習(xí),很快會入新境地,往后不要再用邪術(shù)了?!?/br>孟長青聽著李道玄說話,左手慢慢地伸了過去,他忽然抓住了李道玄袖中的手。他清晰地記得剛剛這只手握著白露劍的樣子,修長,干凈,穩(wěn)穩(wěn)地扣著劍,標(biāo)準(zhǔn)的玄武啟劍式,光看這只手其實看不出多大的力量,也無法想象這只手成就了當(dāng)今劍道巔峰。在比劍的時候,他就想要握住這只手,如今真的握住了,他覺得這只手好像太涼了些。李道玄在右手被握住的瞬間頓住了,孟長青先是輕輕地抓住了那只手,發(fā)現(xiàn)他沒有抽出來,轉(zhuǎn)而緊緊地握住了,感覺到手心傳來的溫?zé)?,他扭頭看向孟長青。雪落在了兩人的身上,孟長青沒有松開手,他道:“師父,我會好好練劍的,您放心?!?/br>李道玄看了他好一會兒,道:“若是遇到瓶頸,過來找我。”孟長青點了點頭,笑了下,“好?!彼站o了掌心的那只手。李道玄沒有說話,在孟長青的注視下,許久他才低聲道:“走吧?!彼麤]有甩開手,輕輕地拉過了孟長青,這山中的風(fēng)一陣又一陣的,不時有積雪從枝頭摔落,那是林中除了腳步聲外唯一的聲響。兩人都沒再說話,孟長青一直在看著李道玄,忽然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李道玄已經(jīng)回握住了他的手。他抬頭看李道玄,風(fēng)雪依舊一陣陣吹拂在李道玄的臉龐上,看不出他的神思,只有眼眸中那一點微微閃爍的光。回到放鹿天,一推開大殿的門就是熱浪撲面而來,早上出門前點燃的火爐燒得正旺,通紅的炭火映著爐子四壁,白色的火焰中燃燒著水沉香。在李道玄走過畫柱的時候,孟長青忽然抬起另一只手撐在了柱子上,未等李道玄說話,他抬手抱住李道玄壓著吻了上去。從見到李道玄握著白露劍指著他的那一刻,他就想要這么做了。一吻上去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人是完全清醒的,卻好像比喝醉了還要沖動,孟長青吻得特別深,過于緊張所以也控制不住力道,到最后竟是生出微微的刺痛感。從攥得發(fā)白的指節(jié)就能看出他此刻有多緊張與激動。就在他抓的最用力的時候,一直任由他吻著的李道玄忽然抬手撫上了他的背,回吻了下去,那個吻漸漸又變得溫柔綿長起來。停下來的時候,孟長青的眼睛因為情緒激動而發(fā)紅,他注視著李道玄。李道玄也看著他,終于低聲道:“膽子越來越大了?!?/br>孟長青忽然笑了出來,他再次抬手緊緊地抱住了李道玄,像是抱住了世上最珍貴的東西,“師父?!边@一聲喊得莫名讓他有些傷感,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傷感些什么。萬千柔情涌上心頭,李道玄眼中也有著不易察覺的笑意,他撫著孟長青的背,任由他抱緊了著自己。孟長青啊孟長青。天色逐漸暗了下來,山中風(fēng)雪也漸漸地大了,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