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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我是瘋了,我生了你還能不瘋?” “二妹,我和杏花這次過來可是為了你們著想,你們怎么能這么不識好人心?機械廠的活兒,你們還想不想要了?”胡杏花舅媽開了口。 胡杏花立刻說:“舅媽,他們這樣對我們,就不該把這個發(fā)財?shù)臋C會給他們!” 這兩人還做戲起來,大家一愣,倒是都遲疑了。 江楓冷淡的開口:“這個賺錢的生意本來就是我們找來的,是你們搶走了而已?,F(xiàn)在你們會這么好心送回來嗎?莫不是你們在那邊惹了什么麻煩,所以才過來找補的吧?要不然,你挨打了還不走?要知道你娘慢待你一點,你都要耍脾氣走人的。這都要給你揍成豬頭了你還不走?怕是你要求著我們吧?” 胡杏花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江楓知道自己猜中了,又說:“我們村里有了罐頭廠,而且肯定會越來越好,誰曉得你們是不是又奔著這個過來的?畢竟,你干這種挖墻腳的事兒可不是一次兩次了?” 一聽這個,村里人立刻就怒了。 雖說現(xiàn)在罐頭廠還不算大,但是村子人就那么多,多少沾親帶故,大家還是都抱著很好的愿望的。只要他們村子的罐頭廠壯大,他們不愁自己不能進場的。 但是如果真是又讓胡杏花挖了墻角,那可就完了。 “你個喪門星,太惡毒了吧?” 一個土坷垃就砸在了胡杏花的頭上。 “滾!給我滾!” “趕緊滾出上前進大隊!” “對!” 這下子,可不是一個人動手了,大家倒不能直接打人,但是丟土坷垃總是可以的。你一下我一下的,胡杏花那兩個人一身狼狽。 胡杏花:“你們這些不知好人心的!” “滾!” “嘩……” 這時候不知道是誰那么有才,直接一桶糞就潑在了胡杏花兩個人的頭上。倆人都發(fā)出刺耳的尖叫,江楓默默的后退一步,感慨村里人的彪悍。 倆人又挨了揍,又挨了潑,終于狼狽的離開,小跑兒的竄出了村子。 果不其然,當天晚上,大隊長就從自己閨女陳桂花哪里打聽到事情的經過了。原來,因為錢少,柳樹大隊做的十分敷衍,機械廠那邊收到兩批貨一次不如一次,還沒用,自己就開線了。 工人找領導,領導自然就要找周科長。 周科長剛上來,在廠里還沒站穩(wěn),被領導罵了個狗血淋頭,還蓋上了不堪大用的標簽。這個時候胡杏花從中抽成的事兒又被捅了出來。所以廠子那邊是堅決不要胡杏花的活兒了。 因此還差點鬧到了公安那邊。 畢竟,她這可算是投機倒把了。 如果不是周科長再三的保胡杏花,這事兒還沒這么容易結束。 而因為胡杏花的所作所為,廠子覺得既然一分錢三個都有人做,直接就把價錢降到了這個,胡杏花從中不能賺錢。自然就不想自己摻和了。 再加上,周科長那邊收不上來數(shù)量、這不,胡杏花又想到了上前進大隊,他們可是做了好些年都一直沒有出岔子的,不掉鏈子。她原以為自己過來拿捏一下,又能把活兒攤出去,又能拿到上前進大隊的好處。 還能順便在娘家蓋上“能人”的標簽。 畢竟,雖然一分錢三個少了,可是總比沒有強吧。 這可是她給引薦回來的。 然而沒人按照她的設想出牌,胡杏花和他舅媽倆人挨了揍,被打出了村子,落荒而逃。 胡杏花做這件事兒的內情又被大肆宣揚。 村里人曉得胡杏花做的這個事兒,更是恨得不要不要的,胡杏花從此真是不能走到這邊兒,但凡是靠邊兒,都有人想要潑糞。因為在大家心里,她是比茅坑還惡臭的存在。 且不說機械廠那邊如何,徐莎這邊,正式辭去了婦女主任的工作。 她也不能占著茅坑不拉屎。 不管考不考的上,她都會跟江楓一起離開的。 這個時候,大家才驚訝的發(fā)現(xiàn),江楓這人,牛逼啊! 第82章 考上了(三更合一) 高考的日子很快到來了, 這個時候已經很冷了。徐莎穿著厚厚的棉襖,拎著自己的準考證和七七八八,大踏步走進了考場。 徐莎這次運氣不錯, 她的考場是公社中學, 倒是不用走的很遠,不過他們村子里好些個知青都是被分配到了縣城。雖說縣城學校的條件強一點, 但是他們不過就是考個試而已, 條件好不好跟他們又沒有關系, 所以大家還是很羨慕徐莎分的近。 知青之中, 只有一個人與徐莎同一個考場, 就是朱寶玉。 胡杏花上輩子私奔的對象, 這個人如同上輩子一樣,到今年也沒有結婚。徐莎和胡杏花是一樣大的,今年都是二十三,這個朱寶玉比他們大一點,二十五還是二十六。 現(xiàn)在不是幾十年后,這個年紀二十五六歲沒有結婚,幾乎是相當于幾十年后三十五六沒有結婚了。所以多少還是有點閑言碎語的。不過也不算多, 知青點, 并不是他一個。 加上,他長得好, 一茬子兒姑娘嫁了,又有新的一茬兒姑娘長大了愛慕他。 這人總是有人“幫襯”, 重活兒干的都不多,又收拾的體面, 自然是年輕。 他跟徐莎一個考場,主動過來打招呼:“徐同志, 真巧啊,沒想到你也在這個考場?!?/br> 徐莎正緊張呢,猛地聽到搭茬兒,抬頭一看,說:“朱知青啊?!?/br> 朱寶玉能夠在這么多女同志間游刃有余,就是因為他有眼力見兒,看出徐莎不怎么樂意搭腔,他也沒多說啥,只說:“徐同志加油?!?/br> 徐莎:“你也是?!?/br> 隨意的應付了一句,她趴在桌上,按著自己的心臟,覺得自己恐懼考試綜合癥又犯了。 嗚嗚嗚,學習太難了,考試也太難了。 坐在朱寶玉后排的女孩子不過是短短的時間已經相中朱寶玉了,看他過去打招呼,撇了撇嘴,隨即嬌里嬌氣的問:“朱知青,這是你們村子的知青啊?” 她可是城里人,就算考不上大學也能接班的,可比這些沒門路只能下鄉(xiāng)的知青強。 朱寶玉哪里不曉得她的意思,微笑說:“不是,這是我們村原來的婦女主任?!?/br> 那姑娘倒是詫異了一下,說:“婦女主任?看著不大啊?!?/br> 朱寶玉笑:“人家孩子都一歲了?!?/br> 果然,聽到這個話,那姑娘知道這不是自己的“情敵”,立刻就把徐莎拋諸腦后,與朱寶玉熱火朝天的聊了起來。 徐莎雖然緊張著,但事也如同小兔子豎著耳朵呢。誰讓,朱寶玉是個能人呢。 徐莎對他還是有點好奇的,一個男同志能在下鄉(xiāng)期間還給自己鼓搗的油頭粉面,沒吃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