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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說錯了,封大攝政王現(xiàn)在這幅樣子,不是求復(fù)合的前男友,是求復(fù)合的癡情女才對!明明上輩子是他楚懷瑾被渣了,為什么他現(xiàn)在會有一種,自己才是渣男的即視感?。?!第72章657封晏舟不在乎時間長短、只求復(fù)合的表態(tài),簡直是要顛覆楚懷瑾的三觀。他看著面前這個平日里傲然不羈,現(xiàn)在竟是將顏面與儀態(tài)全然拋之不顧的男人,忽然就想起當(dāng)年只求一夜歡好時的楚少帝。雖然無論怎么說,給別人下藥都是不對、甚至是違法的,但楚懷瑾在恍然間,居然品到點因果輪回、報應(yīng)不爽的感覺。然后,看著封晏舟的臉,再想想他們之間那僅有一次的春宵帳暖……楚懷瑾就鬼使神差地覺得,他倆要是真先好上那么一兩年再說,好像,也不是不行。不過,他馬上又醒悟過來,懸崖勒馬了。封大攝政王現(xiàn)在這么真情實意的,他要是只想著跟對方一響貪歡(說白了就是打炮),那他不就真成了玩弄人感情的渣男了?!要不得,要不得。658雖然楚懷瑾神色中的猶豫只是一閃而過,但封晏舟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他先前在絕望中驟然得知了真相,被大悲復(fù)大喜沖昏了頭腦,做事全無章法,好在到了現(xiàn)在,他雖仍有萬般情緒激蕩,但到底是要理智了一些。封晏舟看著楚懷瑾,面上不動聲色,卻是心意流轉(zhuǎn)。面前的這個少年,他與他相處了四年多,也寵了他四年多。封晏舟不說是全然了解現(xiàn)在的楚懷瑾,但他家的小祖宗到底是怎樣的脾氣品性,他也知道的差不多。他甚至,就連楚懷瑾喜歡觀賞美貌青年的小癖好,都是門清。要不,封晏舟身為一郡之主,他就算再事無巨細,也不會連景安城中適齡世家公子的婚事都頻頻過問,搶了媒婆的工作。封晏舟神色微動,再開口時,竟是更加凄惶悲切的樣子,“自前世你走的那日到如今,也有十二年了,我沒有一日不是在悵然悔恨中度過。便是今生與你重逢后,我也時時夢到你離開時的樣子,每夜從夢中驚醒,我都忍不住想要去找你,確認(rèn)你還安好……”封晏舟這話的確是真話,只是他邊說、邊咳出的血,卻是用內(nèi)力強行逼出來的。楚懷瑾不知內(nèi)情,見封大攝政王居然又是這幅堪稱弱柳扶風(fēng)的“封meimei”模樣,真是要怕了他,還得趕忙寬慰他說:“我現(xiàn)在不是挺好的嘛。先前的事,我都已經(jīng)放下了,你也早些放下吧,人總是要往前看的。”封晏舟卻是長嘆一聲,“可我如今,只怕比前世的你還要執(zhí)魔,又怎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我曾想,若是真有一日,能與你兩情相悅,縱然無法長相廝守,就算只有一兩年,乃至只有一兩個月,一兩天,只要你日后仍是安順喜樂……我便是死,也足惜?!?/br>封晏舟抬眼看向面前的少年,用低沉的聲音緩慢說道:“懷瑾,你可愿許我……哪怕僅是一夜也好?!?/br>他此時神色似是決絕,卻又透著說不出地引誘與鼓惑意味,再加上那張面如冠玉的臉,和脈脈情深的深邃眼睛,楚懷瑾差一點,就真要說出個“好”字來了。封大攝政王居然在色誘他,這說出去誰敢信?!659可別說是色誘了,若是雌伏一夜能換得楚懷瑾回心轉(zhuǎn)意,封晏舟保準(zhǔn)當(dāng)場就寬衣解帶,脫得比誰都要快。于是,楚懷瑾還在那掙扎,他就又加了一把火,“既然懷瑾覺得我現(xiàn)在‘還成’,那何不趁著我還成的時候,與我共度這大好年華。我雖心心念念想要在你這有個名分,可你若是不愿,只想盡享魚水之歡,我也是樂意的?!?/br>封晏舟突然俯身在楚懷瑾的耳邊,輕聲說道:“前世那晚,是我不知趣,日后定會把小祖宗伺候得舒服了,你想要怎樣,便是怎樣?!?/br>這個“那晚”,自然指的是楚少帝下藥強睡他的攝政王的那晚。那夜封晏舟雖是下手狠了些,但楚懷瑾也是得了痛快的,要不也不能都隔了一世,在小白菜初次開花的那晚,他最初夢到的還是前世的舊夢。這要是更舒服了……“你、你身為堂堂鎮(zhèn)南王,怎么能,怎么能說這種胡話?!”楚懷瑾口中結(jié)巴地說著斥責(zé)的話,臉上卻是紅成了一片。見他做如此反應(yīng),封晏舟在心底松了一口氣,面上卻是一派認(rèn)真,搖頭道:“怎是胡話?我句句發(fā)自肺腑,懷瑾若是不信,大可一試?!?/br>………………試?他拿什么去試?!封大攝政王這一言不合就飆車的,到底他倆誰才是受過現(xiàn)代文化洗禮的老司機?!車速太快,他營養(yǎng)跟不上啊!660好在封晏舟也知道見好就收,太過了,就真要把他家的小祖宗給嚇跑了。他就改換了話題說道:“懷瑾餓了嗎?我方才已叫人吩咐廚房去備飯,還讓他們冰了你喜歡的那種西瓜。那西瓜今年是剛培育出來的,產(chǎn)量還不行,等到了明年,定能讓懷瑾吃個痛快?!?/br>楚懷瑾今天就吃了頓早膳、喝了碗梨糖水,現(xiàn)在自然是覺出餓了,他就假裝自己沒聽懂封晏舟剛才句“大可一試”的話,把注意力全放在了晚飯上。等他們吃過了飯,楚懷瑾便告辭回了他住的小院,想要獨自冷靜一番,好好為將來做個打算。封晏舟倒是也沒攔他,只是楚懷瑾回了房中沒多久,就聽到從他隔壁的院子中傳來了琴聲。之前封晏舟閑暇的時候,也會彈琴給楚懷瑾聽,可今日那琴聲卻愈加地纏綿悱惻又勾人心魂,是聲聲都透著情,弦弦都帶著意。縱使是再不懂琴的人聽了,只怕也會被這琴音所打動。楚懷瑾在這樣的琴聲中,是怎么給未來打算,都怎么差點把封大攝政王也給打算進去。其實,除非回京城投奔做了皇帝的楚懷宸,只要楚懷瑾還留在南郡,他和身為鎮(zhèn)南王的封晏舟就斷不了糾纏。可回京城的話……雖然先前楚懷瑾在以為封大攝政王是發(fā)瘋了的時候,想過要改換旗幟,但他心里也知道,他和他那位皇帝哥哥之間的兄弟情分有歸是有,但到底有多深,卻是難說。無論四年前楚懷宸讓他隨封晏舟走的時候,話說得有多情真意切,實際上卻也是把他“賣”給了這位鎮(zhèn)南王。不過,當(dāng)初在京中的時候,楚懷瑾也沒告訴楚懷宸上一世究竟是誰做了皇帝,最后又是誰執(zhí)掌了天下。他倆這表面兄弟,平了,是誰也沒虧著誰。661楚懷瑾獨坐在房中想了許久,想到頭痛也沒真下定決心,最后干脆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