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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得分明。楚懷瑾感覺全身的熱血都往頭頂上涌,臉一下子就紅了。他一邊扭動著身體,想要從封晏舟身上下去,一邊胡亂地回答著:“沒、沒什么呀,就是、就是隨便嘆了口氣而已,皇叔怎么管這么多?!?/br>封晏舟卻像是覺得他這幅慌張模樣很有趣,反而將他抱得更緊,口中也學(xué)者嘆了口氣,好似真的在傷感一般說道:“小祖宗可太傷人心了,這翅膀還沒硬,就開始嫌棄我了?!?/br>說著,封晏舟就一手箍著楚懷瑾的腰,另一只手在他的背上隨意地摸了幾下,然后笑著改了口,“不對,懷瑾的翅膀都還沒長出來呢。”楚懷瑾被他這么一打趣,楞了片刻,便掙扎得更厲害了。他不掙扎不行呀,“蜘蛛精”功力太深,他這顆小白菜又太年輕,他現(xiàn)在是翅膀沒硬,下面卻快硬了。他們兩個人貼得這么近,如果他那顆小小白菜真的精神起來了,封晏舟是一定能感受得到的。只怕無論封大攝政王現(xiàn)在顯得再親和,到那時,也一定會在小白菜和小小白菜里選一個剁了……畢竟,他是有下藥強(qiáng)睡對方的不良記錄的。用后面強(qiáng)X,也是強(qiáng)X啊,咳。506眼瞅著下面那根真有逐漸充血的趨勢,楚懷瑾嚇得正要更拼命地掙扎,一直禁錮著他的封晏舟卻忽然松了手。“不和小祖宗你鬧了。”封晏舟輕輕將楚懷瑾從身上推開,伸手抹了一下他鼻尖的汗水,笑著露出了個嫌棄的表情,沖他擺手趕人,“看你這一身汗?jié)衽c酒氣的,都快染到我衣服上了,還不趕緊回房讓人給你備水洗澡?!?/br>楚懷瑾就如蒙大赦般地趕緊溜了。等他洗好了澡,換好了衣服,將頭發(fā)擦得半干,這才返回封晏舟的屋子里,與他一起吃晚膳。然而封大攝政王卻是一副剛沐浴完的樣子,不僅松散束起的長發(fā)上還滴著水珠,就連身上都隱約帶著幾分水汽,把這人映得,比一桌子的美食都要秀色可餐。楚懷瑾下意識地加緊了大腿,整頓飯都一心只敢往桌子上看,不敢往旁邊男人的身上瞟。真的不是小和尚他修行不足,完全是那公蜘蛛精現(xiàn)在的畫皮太厲害!你看再過幾年,等那妖精保鮮期了,他還ji動不ji動!507之后的日子,就如同先前一樣,楚懷瑾每日都是在吃飯、睡覺、練拳、學(xué)劍、小鮮rou按摩……中度過的。于是,一晃就到了七月初一。這日天還未亮,封晏舟就啟程返回京中,要在早朝時殿外聽宣,等著遞他那第二次的自請削藩折子。封晏舟沒打算在朝中久留,當(dāng)日就會返回在西山的莊子,又心疼楚懷瑾起得太早,便沒帶著他回京,而是放了他一天的假,任他睡到自然醒,也沒讓人督著他習(xí)武。然而,封大攝政王前腳剛走,楚懷瑾后腳就起了床,隨意地扒了口早飯,就對被下令陪著他的魏宏說道:“我也要回城去?!?/br>封晏舟在離開前,的確是沒說過要限制這位小祖宗的行動,可誰也沒料到他居然要出莊子,還要回京去玩。魏宏統(tǒng)領(lǐng)鎮(zhèn)南王府大半的親衛(wèi)多年,一向是果有決斷,這次居然有些拿不定主意。倒是被接到莊子里照料楚懷瑾起居的玉蟬,腦子動得快,一下子就笑了出來:“殿下這是不舍得和封王爺分開太久,要去接王爺了嗎?”楚懷瑾:他不是,他沒有,你這二五仔別亂說!然而玉蟬這么一說,在場的其他人也紛紛跟著“恍然大悟”了。于是不出一炷香的時間,楚懷瑾就已經(jīng)像是個“開袋有驚喜”的大禮包,被鎮(zhèn)南王府的侍衛(wèi)們,搶著塞進(jìn)了前往京城的馬車中。二五仔玉蟬還幫他準(zhǔn)備了各種零食與路上看的雜書,就像是,生怕他反悔不去了一般。楚懷瑾坐在車上一邊吃著羊rou干與大葡萄,一邊暗地里琢磨:要是等他進(jìn)了城,說要去溫尚書府,會不會被人打?。?/br>508打他,是不可能打他的。就算拋開別的都不提,楚懷瑾好歹也是個(冷宮里的)皇子,鎮(zhèn)南王的人自然是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打他。而且,這不是還有別的因素在里面嘛!魏宏和其他兩位跟著出門的親衛(wèi)互相看了一眼,還是恭恭敬敬地把這小祖宗送到了溫府,就是在心里,把玉蟬罵了個狗血噴頭。玉蟬:怪我咯。509在大寧朝,王公貴族們講究先發(fā)個拜帖,再登門拜訪對方。不過楚懷瑾之前也算是有預(yù)約過的,他一跟溫府的人報上名諱,就馬上被請了進(jìn)去,很快溫庭遠(yuǎn)就趕了過來。“九殿下,您要的那幾本書,我都為您備好了,還請隨我來?!碑吘故窃跍丶业拇笳永铮硕嘌垭s,溫小鮮rou就裝模作樣地將楚懷瑾一行人帶到了自己的書房中。等魏宏等人被書童請到側(cè)屋里看茶,書房里只剩下他們兩人,溫庭遠(yuǎn)就笑著用拳頭錘了一下楚懷瑾的肩膀,問他:“兄弟,你也C國來的?”楚懷瑾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的狀況有點復(fù)雜,不過也能算是C國來的吧?!?/br>溫庭遠(yuǎn)的笑容一下子就更燦爛了,忍不住大力抱了楚懷瑾一下,等松開他后才感嘆道:“遇到個老鄉(xiāng)可太不容易了!我穿越過來都七年,你還是第一個。你來寧朝幾年了?”楚懷瑾想了想,“一年多?!?/br>溫庭遠(yuǎn)點了點頭,“也是,你都聽過我們團(tuán)的歌了,肯定來的比我晚?!?/br>他說著,臉上露出了幾分得意,又有些懷念的神色,對楚懷瑾說道:“說出來別嚇到你。我在現(xiàn)代的時候叫方少寒,就是SuperSeven那個沒出道先出車禍的第一任隊長哈哈哈……”溫庭遠(yuǎn)自嘲地大笑了幾聲,然后勾著楚懷瑾的脖子問道:“兄弟,你給我講講,我們團(tuán)現(xiàn)在是誰在做隊長,有沒有成為C國的第一男團(tuán)?”楚懷瑾干咳了一聲,殘忍地打破了身旁這位前男團(tuán)隊長的美夢,“我來的時候,你們團(tuán)剛解散,已經(jīng)沒有隊長了……”“哈?”溫庭遠(yuǎn)沒反應(yīng)過來,有些呆愣地看著他。楚懷瑾嘆了口氣,放出了第二波沖擊,“Hesse不同意你的理念,所以你主制作的那首出道曲也沒用上,到現(xiàn)在也還是個Demo。”“哈?”溫庭遠(yuǎn)放開了摟著楚懷瑾的手,臉上的笑容都掛不住了,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那你怎么會……”楚懷瑾反過來勾住他的脖子,沖著這位千萬欠債人陰測測地一笑,“兄弟,你聽我這名字,就沒覺得熟悉嗎?”“臥槽!你跟小楚總,居然不是單純重名?!”溫ACE整個人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