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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如果可以,我會(huì)非常娘地尖叫。然而最終我只能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呻吟,然后不斷地快速抽氣著。在之前的兩個(gè)世界里,我跟他在一起的時(shí)間加起來,大概能超過十年。就算除去文字劇情的跳轉(zhuǎn),也不知道睡過了多少次。但是都是很常見的姿勢,插入,抽出,然后高`潮。可我從來沒有感到過這么強(qiáng)烈的羞恥感。明明連插入都沒有辦到。那根東西隔著衣料,從后面一路蹭到腿間,最后擠進(jìn)了大腿縫里,前前后后地抽`插著,跟我的性`器相互摩擦,讓我身不由己就起了生理反應(yīng),慢慢硬了起來。他整個(gè)人貼過來,咬著我膝蓋下方的腿rou,雙手摸到大腿,又捏回腘窩。我咬著下唇,努力把聲音都憋回去。眼淚還在臉上,濕漉漉的,本該發(fā)涼了。臉卻燙到要命,大概也紅得可笑,還好有黑暗做掩蓋。他還是很用力,我也還是覺得疼,但是又挺爽的。男人就是這點(diǎn)事賤。他壓著我蹭了出來,我也被他蹭了出來。高`潮的時(shí)候我們倆都沒忍住聲音,我的嗚咽被他的悶聲蓋住,應(yīng)該不太明顯。讓我稍微沒有那么尷尬。結(jié)束之后,我就昏昏沉沉想睡覺。之前一直都在掙扎著想要?jiǎng)?,雖然總是沒有成功,但確是身心俱疲。宋徵倒是還有興致的樣子,還玩了一會(huì)兒我的腿,依然疼,都沒能阻止我成功入睡。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早上起來身上什么痕跡都沒有,除了眼睛腫了,沒有一點(diǎn)證據(jù)能證明昨晚的事。宮女jiejie依舊一臉從容又無辜,我簡直繃不住演技。結(jié)果一開口才發(fā)現(xiàn)嗓子疼,啞得很。我忍了又忍。身上疼,嗓子疼,眼睛也有點(diǎn)。被人猥褻了好幾晚,做得都是噩夢,昨天還差點(diǎn)被上了。因?yàn)樗腔实?,所有人還都幫著他騙我。他還不喜歡我,要?dú)⑽摇?/br>娘也沒辦法,我就是沒忍住,要哭。我現(xiàn)在長得劍眉星目,一張攻臉,哭起來簡直沒法看。所以平日里我都盡力繃著人設(shè)。最開始做噩夢的時(shí)候,害怕也沒法跟人說,到了夜里不敢閉眼,就算宮人來點(diǎn)了香有安眠效果,也要掙扎著,不肯入睡。那時(shí)候我還沒有懷疑宋徵,以為噩夢都是殺了人的報(bào)應(yīng)。為了開啟第三個(gè)世界,我殺了第二個(gè)世界的主角??墒悄莻€(gè)人又有什么錯(cuò),就因?yàn)槲覜]有認(rèn)出他,沒有愛上他,就該死么。我犯了罪。我為了所謂的愛情,害了人的命,大概也要用我的愛情和性命去償還。才算公平。所以現(xiàn)在這樣,都是活該。可我就是忍不住要哭。滿屋子的宮人大抵都被我嚇到,紛紛退了出去。我扶著床柱哭得不能自己,越哭越覺得哪里都好疼,莫名其妙委屈得要命,愈發(fā)止不住眼淚,簡直成了惡性循環(huán)。我想著聶彥,想著少帥,想著他原來的那些好,他那么好。只覺著自己當(dāng)年太作,不可理喻,事事只想自己,遇到問題就要逃避。如今種種,皆是我錯(cuò)。我跟自己發(fā)起了氣,捶了幾下腿,依然不能撒氣。便跌跌撞撞地站起來,沖到桌子面前拿起茶壺一把摔碎,然后跪坐在地上,撿起碎片就要往手腕上滑。“住手!”手中的碎片被人打落,我恍恍惚惚地想要伸手再去撿,卻突然被人提起來,又被反手一耳光打在地上。臉紅辣辣得疼,眼淚流得更多了。我腦子里面一片混沌,只覺得難受得厲害,伏在地上繼續(xù)哭。宋徵看了我一會(huì)兒,還是把我給拎起來,要把我放到床上。可我現(xiàn)在看到床就想到那些噩夢,抗拒得不行。抓著他的衣襟抖抖索索地喊不要,就兩個(gè)字還喊得斷斷續(xù)續(xù),聽都聽不清楚。他在床邊站著,我整個(gè)人都攀在他身上,如果是貓,大概全身的毛都炸了起來。“唔……”我吸著氣要說話,“不……要……”他作勢要把我扔開,我發(fā)出一聲急促的抽氣聲,一下子跳到他身上。雙腿緊緊夾著他的腰,可是沒什么力氣,老是要往下滑。又趕緊伸手圈住他的脖子,蹭著要往上爬。總是真是又怕又急,垂死掙扎。他等我一個(gè)人折騰了好一會(huì)兒,才伸手拖住我屁股,抱著我在屋里轉(zhuǎn)了一圈,最后走到軟塌邊。我不敢說話,忍著不哭。就是老抽抽,忍都忍不住。他坐下來,就著抱我的姿勢把我放在腿上,一邊抽出汗巾給我擦擦臉,一邊問我話。我號了半天,嗓子疼得說不清楚,他讓人上茶,喂我喝了幾杯,我才算緩過來了一些。“怎么了?”他摟著我,溫溫和和地問話,就像以前那樣。我才哭了一場,腦子里都是棉花,又脹又軟,得了他這點(diǎn)溫柔就想撒嬌,也不管姿態(tài)難不難看。手搭在他肩膀上不放下來,抽抽搭搭地說話。“……不去……床上……”“為什么?”“要……做噩夢……”摟在我腰上的手臂突然發(fā)力,我有些懵地看了他一眼,只是眼睛里面都是水,不太看得清楚他的臉色。莫名有些怕。“什么樣的噩夢?”他低聲問道。十九哪里不對。我微微張開了嘴唇,又不安地合上,抿住,不知該說什么。他將我拉近了些,手臂在我背后一用力,讓我整個(gè)人跪了起來。他用鼻尖蹭著我脖子的淤血處,不太疼,有些癢。我手足無措,又有些害怕他要咬我。“什么樣的噩夢?”他的嘴唇在我喉結(jié)處停留,似乎下一刻就要咬上來。我僵直了身子,微微后仰一點(diǎn),然而他也隨之貼過來。“就是……有東西壓著我……捏我……”我只好甕聲甕氣地開口,“好疼……”感覺很奇怪,我知道是他干的,也還是怕他,但是就是很想跟他撒嬌。想要他溫柔地安慰我,親吻我。就像原來那樣。“捏了哪里?”他抬頭看著我,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走,并沒有太用力。但是我汗毛都豎起來了。這絕對是要耍流氓!我掙扎著想要從他身上爬下來,手腳并用。宋徵也不再維持溫和的表象了,反身把我按在軟塌上,一邊揉`捏一邊扒我衣服。我被摔在軟塌上,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被揉得喘不過氣來。身上只穿了一件,簡直被秒拉開,等我反應(yīng)過來褲子都被扒了!結(jié)果先愣住的居然是宋徵。一般的做受的吧,體毛大都比較輕。就是有,很多人也會(huì)好好處理掉。從第一個(gè)世界開始,我就有注意這件事,每次都有偷偷脫毛,到了民國扮妹紙,喜鵲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