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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多疑,一聽到謝玲語的話就緊張了起來。生怕謝千宜那個小子嫉妒眼紅,會真的偷偷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出來。 謝柳氏的身體還沒有好利索,她不能進(jìn)廚房幫老謝氏她們做飯,于是沒事的時候就盯著謝千宜。 因為有謝柳氏幫忙盯著人,倒是省去了老謝氏她們不少麻煩,她們也能安下心好好做飯了。 第二場主考墨義,往年會夾雜一些貼經(jīng)在里面,今年的估計也不會變化太大。 因為有了第一場的經(jīng)驗,加上這一場少了不少考生,所以這一次進(jìn)場速度更快。 謝千玨進(jìn)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號房,然后就開始不急不躁的研墨。 這一次號房變動了一些,他的對面不再是曲魏梁了,而是換成了一個小老頭。 對方看起來大約六七十歲,估計一雙眼睛都不大靈光了,但是依舊在努力考著童生試。 謝千玨隨意的掃了一眼對方的衣著,一眼就能看出對方的家境十分貧寒。他看著對方哆哆嗦嗦拿東西的樣子,不僅沒有一絲同情反而替對方家人感到心寒。 都知道窮人家供不起讀書人,他既然連童生試都沒辦法考過,那就說明他在讀書上真的沒天賦。 可是對方從少考到了老,依舊鍥而不舍的往墻上撞。估計會有人覺得他精神可嘉,可是在謝千玨的眼里卻是可笑至極。 謝千玨收回視線之后,再也沒有抬頭看過對方。等到試卷發(fā)下來之后,他跟上一場一樣簡單的看一眼,隨即便默默等待著開考的時間。 這一次的考題大部分是墨義,貼經(jīng)的部分只占了五分之一。 因為貼經(jīng)相對簡單一些,謝千玨便先把簡單的題做了。這是謝千玨多年的做題經(jīng)驗,那就是把能拿分的題全拿了,再去寫難度稍微高一些的題目。 墨義題,大多數(shù)圍繞著經(jīng)義作簡單對答。涉及的方面大多出自五經(jīng),其中還有“前人”的注釋,或者根據(jù)題目寫出本題的上下文。 相較于貼經(jīng)是難了一點,不過只要認(rèn)真讀書背書,這些也不是什么難題。對于這一場,謝千玨還是挺有信心的。 最難的還是策問,其次就是詩賦了。為什么說這兩者比較難,因為這兩者有很大的程度,需要看閱卷考官自己的偏好。 為了抓住幾位考官的偏好,謝千玨還花錢打聽了幾位大人的喜好,然后從書肆買了他們喜歡的詩集。 詩賦,就像是后世的作文題。每個閱卷老師的喜好不同,給出的成績也就差距很大。這個時候不僅要才華好,還要拼搏一下考生自己的運氣。 策問其實也是一樣的,一邊要避開一些需要避諱的東西,一邊還要抓住當(dāng)權(quán)者的心。 謝千玨也寫過不少策問,雖然大致的套路已經(jīng)清楚了,但是他依舊沒有十足的把握。 至于法律與算術(shù),前者死記硬背就好,后者他有信心拿滿分。畢竟上一世他也是一個生意人,如果連算術(shù)都比不過古代人,他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個大老板。 這一場謝千玨依舊第一批出來的,這一次曲魏梁沒有急吼吼的離開,而是跟著謝千玨一起出來的。 他們一出來就看見了老謝氏等人,這一次三房的人來的很齊全,就連曲魏梁的父母也都來了。 曲何氏似乎和老謝氏聊了很久,她原本是想要給女兒抓女婿的。后來兩人聊著聊著不知怎么,就突然拐到了曲魏梁和謝靈蟬的身上。 曲何氏是見過謝玲語的,知道謝家的姑娘長相肯定沒得挑。后來聽說謝家有適齡的姑娘,其中最大的謝云蓮快十八了,比較適合的就是謝靈蟬這個小丫頭。 曲魏梁是個活潑的性格,曲何氏原本想給他相看個溫柔識大體的。但是俗話說知子莫若母,她知道曲魏梁喜歡活潑大方的姑娘。 所以在聽到老謝氏提到謝靈蟬,曲何氏的眼皮忍不住一陣狂跳。她越聽老謝氏對謝靈蟬的描述,她越覺得兒子絕對會喜歡這個。要不是擔(dān)心別人笑話,她都想要厚著臉皮說見一見了。 等到與謝家人分開后,曲何氏便把這事跟曲魏梁說了。曲魏梁聽到這話的時候正在喝水,要不是他反應(yīng)夠快轉(zhuǎn)了個身,估計就要一口茶水噴親娘臉上了。 曲魏梁緩了好一會兒,這才一臉無語的看著曲何氏道:“母親,你不是看中謝千玨了嗎?怎么突然又要為我相看姑娘了?而且咱們不是事先說好了,等我考上舉人再說婚事嗎?” 曲魏梁說著就要跑,曲何氏見狀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拔业难酃鈴膩頉]有錯過,這謝家三房的人都不錯,你若是錯過了以后可別后悔。我可是聽人家說了,那小姑娘已經(jīng)十六歲了。估計這一次謝小郎考中后,回去就要給這個jiejie相看人家了?!?/br> 謝千玨第一場壓了他一頭,就算后面幾場謝千玨考砸了,以對方的才華肯定也能考過。 而且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親娘不僅眼光特別毒也特別了解他。既然親娘都這樣肯定了,他去看一眼總歸不會吃虧吧? 曲何氏看著曲魏梁不嚷嚷了,心里忍不住笑了起來。畢竟是十六七的少年了,也是時候想漂亮媳婦了。 等到放榜的時候,難得遇見了一個大晴天。在謝家眾人忙著看榜的時候,曲翎突然帶著傅寒玉來了。 他們來的時候剛巧,謝小涵才看完紅榜,此時正一臉激動的跟大家報喜。 這一次謝千玨依舊是第一名,對于這種考驗基礎(chǔ)的題目他還是挺自信的。謝無銳與謝千瑾也考過了,只不過兩個人的名次都特別靠后,這一次幾乎可以說是吊車尾了。 謝無銳知道自己的名次之后,便一個人率先回去了。他走的時候臉色不大好看,看起來整個人籠罩在一片陰影里。 他來的時候有多么志得意滿,這一會兒就有多么的灰心喪志。他原本想著壓謝千玨與謝千瑾一頭,然后向謝家人證明自己的實力有多強。 結(jié)果卻沒想到,卻被一直默默不吭聲的謝千玨各種碾壓。更可氣還不是這個,而是一向不如他的謝千瑾也比他考得好。 謝千瑾的情緒也不大高,他不是嫉妒謝千玨得了第一,而是覺得自己考得太差了。 明明夫子說他的學(xué)問到了,這一次只要穩(wěn)住心態(tài),他是可以順順利利考過縣試的。 可是第一場他的名次就不高,第二場直接就掉到了最后面,謝千瑾的心里前所未有的緊張。 傅寒玉和曲翎還有其他事情,所以只是匆匆見了謝千玨一面,他們兩個人便坐馬車離開了。 傅寒玉原本還挺擔(dān)心謝千玨的,此時得知他連續(xù)考了兩場第一名,藏在衣袖下面的手忍不住緊了緊。 等到他可以下場的時候,他一定要五場都是第一名,這樣才能把謝千玨給比下去。 要不是他的年紀(jì)太小,其實傅寒玉真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