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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且不說他所謂的小合伙人制度就是為了鞏固他沒有項目卻還要站著茅坑不拉屎的位置,也不說他為人的陰險狡詐陰謀算計,就單憑孟總您現(xiàn)在的上升趨勢,生吉醫(yī)藥的并購一旦成功,您會饒過他? 您今天的所有鋒芒畢露不就是在向所有合伙人放出一個信號,告訴大家您一旦上位就會置周沙璧于死地,讓大家站隊嗎? 怎么我向您靠攏您還把我往外推呢?是覺得我不夠坦誠還是壓根您就沒瞧上我的能力啊?” 孟串兒幫付康續(xù)了一杯咖啡:“瞧付總說的,付總您聰明睿智,重情重義,又如此坦蕩真誠,我開心都還來不及哪有可能把您往外推。我只是琢磨著,您今天來找我的時機是不是太早了點? 畢竟我這項目還沒完全成,同時也還沒到最后必須要站隊的時候,您不該是沉不住氣的人啊?!?/br> 付康高深莫測地冷笑:“孟總您仍然還是不相信我,我選擇今天這個時間節(jié)點自然有這個時間節(jié)點的道理,如果孟總你真的有心思搞掉周沙璧,最后跟你爭的人只有錢一明。 那么你們兩個最終是要靠業(yè)績?nèi)ケ绕吹?,而時間節(jié)點就變得十分微妙,錢一明現(xiàn)在手里握著三個項目,如果在今年六月之前三個項目的利潤釋放出來,會孟總你這單并購做成之后的金額不相上下。 而如果我今天不找你談這一次,你注定所有的項目都會被錢一明搶掉,不信你可以試試。” 孟串兒眉頭緊鎖:“為什么?” “很簡單,因為這次偷你項目的人,是,于,暢?!?/br> 第94章 特殊大戰(zhàn)即將開啟 孟串兒心里一激靈,手上的咖啡勺一哆嗦濺了幾滴guntang的液體出來,付康略顯得意地給孟串兒遞來了紙巾。 孟串兒定了定神兒,云淡風輕道:“我為什么相信你呢?” “很簡單啊,你直接問問于暢不就行了?錢一明是他親舅舅,這孩子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證明這個很容易,但是我建議您先不要問?!?/br> 孟串兒低頭,不置可否。眼前的這個付康無論如何都得用,現(xiàn)在的狀況失了于暢等于失了一條臂膀。 若錢一明上位自己就只能琢磨著換工作了,券商目前都是一個蘿卜一個坑,哪有那么多工作機會可以挑剔。 可是付康鬼精鬼精,這種人是不可能完全信任的,怎么用他孟串兒根本就沒想好。 “于暢是誰的人對我來說無所謂,我更關心的是,我跟付總您之間怎么合作?!?/br> 付康給孟串兒點了一根煙,嘿嘿笑道:“錢一明掌握了于暢就等于掌握了您手里所有的項目情況,您現(xiàn)在不告訴于暢您已經(jīng)知曉了這件事,那么留著于暢就可以做一個反間計。 您可以琢磨幾個項目,不用特別大,收益在一百萬左右就可以?,F(xiàn)在離六月份還有三個月的時間,您的能力足夠琢磨出來這一百萬。 然后您把項目放在我手里,目前周沙璧在壓制您和錢一明,所以即使他知道我在做其他條線的任務也不會制止,讓所有人都以為這是我的項目, 等六月的最后一天,我再匯報說從承攬到完成全是孟總您的,這樣您跟錢一明的業(yè)績就從不相上下到相差一百萬。 過了六月三十號那一天,大局已定錢一明就翻不出天了,您看我的計劃是否可行?” 孟串兒想了想,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道:“付總您不會也是跟錢總這么說的吧?等到我倆把項目都放在您手上,您輕輕松松就可以來一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您可真抬舉我,就算您跟錢總一人放在我這一百多萬,我全加起來能趕上您二位今年的零頭嗎?我前半年都沒業(yè)績,30號忽然竄上去傻子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好嗎?” “我跟您開玩笑的,那么付總,任何人做事都是有目的性的,您幫我的目的性僅僅在于踩錢一明嗎?” “這是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還有另一個,我要做唯一的副總,并且我拒絕合伙人模式,我希望孟總您把地宇投行的模式換成大投行制度。 讓兄弟們恢復正常的工作狀態(tài),有能力賺錢的不再被擠壓被算計,我的收入也會隨之成倍增長?!?/br> 孟串兒微微笑:“聽上去非常不錯呢,其實別的提議我倒不在乎,主要是付總您這句讓兄弟們恢復正常的工作狀態(tài)打動了我。” 孟串兒忽然變得很嚴肅,正色道:“我對地宇證券特別有感情,這是我離開媒體之后的第一份工作,我很感恩這個平臺能接納我,同時我覺得咱們?nèi)屉m然小,但是機制靈活人才輩出,所以我真的愿意為咱們地宇的輝煌拼盡我的全力!” 付康聽得直皺眉,這特么的是在念述職稿子嗎?兩個人坐在咖啡廳里聊私事你裝尼瑪犢子呢? 孟串兒不動聲色地把扣在桌子上已經(jīng)調(diào)了飛行模式和語音備忘錄的手機往付康坐的地方挪了挪——她其實真的是做調(diào)查記者養(yǎng)成的習慣,這個習慣跟陰險無關,僅僅代表自保。 在某一次孟串兒去采訪XX佳緣副總裁的,對方客氣之極,面對面地回復了采訪提綱。孟串兒也按照正常模式錄了音,回去之后儲存了起來。 那是一篇輿論監(jiān)督類的稿件,有很多人在婚戀網(wǎng)站上被騙,所以都在質(zhì)疑該網(wǎng)站實名審核制的風控管理。而其又是一家上市公司,半年報的財務數(shù)據(jù)也極其難看,孟串兒精心準備了采訪提綱直接登門面對面采訪。 沒曾料想稿子發(fā)出八個月之后,該副總裁向新聞出版總署遞交舉報信,說時光周報涉嫌編造新聞,并以“孟串兒從來沒有采訪過副總裁”為由請求吊銷孟串兒的記者證。 巧的是當天微博熱搜就爆出來這逼后院起火,他老婆實名舉報他到處找外圍,爆出一堆不堪入目的聊天截圖。 孟串兒隨手就是一個轉(zhuǎn)發(fā),然后直接艾特那位副總裁:“周總您是不是以為調(diào)查記者都像您想得那么弱智?我的工作錄音是會保存兩年的,您以為八個月我就刪除了? 真是幼稚得可愛啊,本來想好好罵您,但是看到您如此饑渴,估計身體也不大好,還要面臨家庭爭端和財產(chǎn)分割,我就不把錄音發(fā)布全網(wǎng)了,不用謝!版署那邊還煩請您自己解釋一下?!?/br> 從那次以后,工作場合跟任何一個不信任的人說話都保持了錄音的習慣,付康實在無法屬于孟串兒信任的那部分人,所以打從一進門語音備忘錄就是開著的。 付康的心思再玲瓏剔透也是猜不到這一層的,畢竟資本圈和媒體圈是完全不同的兩個圈子,而孟串兒的身份也很早就不是一個記者了。 錄音這東西吧,沒法作為法庭證據(jù),但是作為日常證據(jù)卻是綽綽有余了。付康若不對孟串兒下手,孟串兒只當這玩意不存在,放在云端長毛了都不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