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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 塔利班,在阿語中的意思是“學生”,大部分成員來自于阿富汗難民營伊斯L學校的學生,所以又被外界稱為“伊斯L學生軍”。成立之初,這支隊伍就提出了“鏟除軍閥、重建國家”的口號,加上紀律嚴明、作戰(zhàn)勇猛,很快就發(fā)展壯大。 其實這是一段頗為正能量的歷史,而我們所在的世界也決計不是非黑即白的,中間往往充斥著許多灰。塔利班給世界的印象就是,今天轟炸一個地方,然后隔天宣布對恐襲負責;明天轟炸一個地方,后天再宣布對恐襲負責……好像他們就是一群只會殃及無辜的大傻帽。真正的塔利班是什么樣的,在那個年代根本無人知曉。 而塔利班有時候宣布對某個事件負責,抑或直播對某個人的血腥處決,從另一個角度暗示了他們有希望世界知道他們做了什么的潛意識,所以如果在不破壞他們內(nèi)心規(guī)則的前提下,如果有記者肯去深入地了解他們,他們未必不愿意。 卡尼聽完之后皺起英俊的眉頭,讓孟串兒想起某珠格格那句著名的臺詞:“我真想拿一把熨斗,把你的眉頭熨平……” “我哥哥不管毒品這一塊,真實的塔利班你無法想象,他們未必拒絕記者,或者從某種意義上他們甚至期待有專業(yè)的媒體記者對他們進行訪談。但是孟,太危險了,這件事情于知道嗎?” 知道個屁!趕緊把這個話題繞過去:“卡尼,這個你一定要幫我,我不想我的職業(yè)生涯在已經(jīng)選擇來做戰(zhàn)地記者后只能在難民營或者偶爾跟幾個土匪周旋。這是我的價值所在,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后來孟串兒跟卡尼又聊了許多,聊得暈頭轉(zhuǎn)向,在回去的路上孟串兒在張超和李豐隆的三人小群“但求同年同月死”的微信群里發(fā)了條信息:“半小時后,戰(zhàn)前會議?!?/br> 卡尼打通了跟于小山的電話,他不能承認他被孟串兒洗腦了,他也自認沒那個本事能制住于小山,但是總得試一下:“于,你那天親口跟我說,她不是你的妞?!?/br> 于小山正在茶樓摩挲著一個特制的刻有“問雨聞山”四個字的汝窯鈞瓷的杯子,這杯子的開片精美而不突兀,他靜靜地聽卡尼說完,也聽到了這句像是作為反問也像是作為結(jié)尾的話。 “卡尼,你什么時候聽話只聽半句了?我后半句說的什么?”于小山的聲音平靜得不同尋常。 “我忘記了,于,當時很混亂,你知道的,我只知道你說她不是你的妞?!笨岽蚨ㄖ饕獗犞劬φf瞎話。 “我TM后半句說的是,這種說法不尊重她,她比我過往生命中任何一個妞都重要!” 第25章 “戰(zhàn)友們”和于小山全都在聊死不死 李豐隆已經(jīng)包扎完畢斜靠在沙發(fā)上,大長腿翹著沒處交叉,因為太長,盯著墻上的掛鐘發(fā)呆。張超剛跟兒子電腦視頻結(jié)束,這小家伙已經(jīng)8歲了什么都懂,今天忽然問他:“爸爸,你會不會在外國有別的女朋友?!?/br> 有個鬼的女朋友,在這種地方他的女朋友就是他的右手,可能有兩個男朋友,一個李豐隆,還有一個是比男朋友還男朋友的孟串兒。 說起這個孟串兒就鬧得慌,見天兒的雞飛狗跳,剛開始還擔心小姑娘會不會害怕,會不會呆幾天就跑了,現(xiàn)在只求這位爺能少折騰點花樣兒,還TM的戰(zhàn)前會議,簡直不知道又起了什么幺蛾子。 “哈嘍,艾瑞巴蒂,本祖宗回來了。小豐隆的傷怎么樣了?”聲音從樓梯間傳到2樓大廳。隨后就是一蹦一跳的孟串兒,邁最后一個臺階兒的時候差點摔了。 嚇得李豐隆快跑幾步趕緊想扶,卻不小心扯到了肩膀的傷:“嘶……啊?!?/br> 孟串兒躥到他面前:“把小字去掉——我?guī)湍阏f了!哎呦你慢點?!?/br> 李豐隆挪開孟串兒的手,轉(zhuǎn)過臉去,掩飾一下自己的面色坨紅:“趕緊的,什么戰(zhàn)前會議?!?/br> 張超四仰八叉躺在另一張沙發(fā)上嗑瓜子,邊磕邊問:“什么祖宗,我看你就是TM莎士比亞沒有士,說吧要干啥?!?/br> 孟串兒走過去使勁踹了張超一腳,引來后者的唾罵:“你大爺?shù)模∧憔瓦@么對前輩!” 孟串兒拿張超的杯子喝了口水,興奮的兩眼發(fā)亮:“同志們!現(xiàn)在有一個機會,我已經(jīng)說服了卡尼幫我們爭取一下采訪塔利班的內(nèi)部,主攻毒品貿(mào)易和武器庫,你們覺得怎么樣?” 張超手里瓜子一扔,“騰”地一下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真的?” 孟串兒小雞啄米一樣點頭:“我就知道超兒深明大義,大家風范,職業(yè)素養(yǎng)……” “你等會兒等會兒!你啥意思?你要去啊?” 孟串兒一臉天真無辜:“不然呢?卡尼可是沖我的面子,我才是主角,主角不去不合適吧?!?/br> “你可滾犢子吧,那是什么地方?你一個女人該去的?” 孟串兒收起天真無辜的臉,正色道:“女人怎么了?我哪點做的不如你了?” 張超知道自己這句話說錯了,孟串兒的炸點就是這個,誰捅炸點誰會被變成刺猬的孟串兒扎一身。這時候你就得沉下性子慢慢跟她交心聊,沒別的招兒。 “不是不如,而是知道危險的程度,所以寧愿,寧愿擋在你前面?!?/br> 孟串兒難得聽見張超如此坦承內(nèi)心,一瞬間有些動容,夕陽的余暉灑滿窗戶,鋪陳在張超和李豐隆兩個戰(zhàn)友的臉上,這半年,張超鬢角都開始有白頭發(fā)了。拋家棄子的過來追求的不過就是有些世人眼里的虛妄,說理想,什么是理想?猴子撈月,水中鏡花,除了吃飽穿暖還有余力不為自己追求點啥的全TM叫理想,偏生這玩意看不見摸不著不能論斤稱也沒法按數(shù)量買賣。 “超兒,我肯定得去,我不想后悔一輩子,做人就應該怒放,絢爛璀璨,光彩奪目。你不讓我去,我覺得沒意思,都TM沒意思了活成千年大王八有雞毛用?” 張超沉默不語,孟串兒在底下偷偷拉了拉李豐隆的衣角,沖他使了個眼色。 李豐隆瞄了一眼孟串兒,咬著嘴唇說:“超哥,咱不是說好了嗎?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br> “對啊,超兒,同年同月同日死。行了行了,等一會咱駐地干活阿姨過來我讓她去買點菜,今天我親自下廚,然后咱仨整點小酒,靜待卡尼的消息?!?/br> 正說著,駐地那個四川籍的干活阿姨抱著一個箱子走上樓梯跟孟串兒說:“幺妹兒,有你的國際快遞,從老家那邊寄過來的?!?/br> 孟串兒接過來一看,于小山給郵寄的,于是開始拆箱子,箱子里面還有一個箱子,再拆箱子里面還有一個箱子,再拆箱子里面還有一個盒子,盒子里面還有一個盒子。孟串兒有點拆急眼了,MD這個于小山跟我玩什么俄羅斯套娃。 盒子里面有一堆海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