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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房間里的衛(wèi)生間竟然還是半透明的……唐繆盯著這個衛(wèi)生間看了一會兒,沒回答唐朝的話,反而問道:“你要洗澡嗎?”“……”唐朝被氣笑了,“你當(dāng)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嗎?今天不洗了!”唐繆用一副“那你可真不愛干凈”的表情看著他,若無其事的說:“那我先去洗澡了。”說著,指節(jié)分明的手將外套脫下,在唐朝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看到唐繆的若隱若現(xiàn)的腹肌和人魚線了。唐繆的身材很好,屬于那種穿上衣服看不出來,但是一旦脫了衣服,充滿力量感但不會讓人覺得太夸張的身材就算是男人也忍不住多看兩眼流露出羨慕的眼神。在唐朝閃神的情況下,唐繆已經(jīng)把上衣全部脫了,他背對著唐朝走向衛(wèi)生間。唐繆背部的肩胛骨形狀完美,在走動間,脊柱與兩側(cè)肌膚之間有一道淺淺的溝壑,這道脊柱溝一直延伸到唐繆的腰帶處被遮掩住。唐朝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的確猜錯了唐繆的意圖,這個無恥的瑞獸根本不是想看他洗澡,而是又在勾引他。唐朝想到什么就直接說出來了,“瑞獸、無恥!”唐繆的背影頓了下,他轉(zhuǎn)過身,似乎有些疑惑:“我怎么了?”唐朝:“身材好了不起嗎?”唐繆挑眉,也不去洗澡了,走到唐朝面前。迎面而來一股強(qiáng)烈的男性荷爾蒙,隨著唐繆的逼近,唐朝感覺房間里的空氣都稀薄了幾分。唐繆比唐朝高半個頭,他站在唐朝面前,微微低下頭望著他,眼中是深深的笑意:“朝朝?!?/br>唐朝有點(diǎn)不自在的抬起頭,在撞進(jìn)那雙幽暗深邃的眼眸瞬間,唐朝的耳尖突然有點(diǎn)泛紅。他氣勢變?nèi)酰÷暫暗溃骸疤瓶??!?/br>唐繆又貼近他幾分,倆人幾乎臉貼著臉,彼此間呼吸的熱氣都清晰可聞,唐朝下意識放輕了呼吸,他能感到唐繆的呼吸熱烈如火焰,炙熱的讓他不敢說話。唐繆低笑一聲:“喊聲哥哥?!?/br>這話在以前聽起來再正常不過,但現(xiàn)在聽起來充斥著調(diào)笑的意味,唐朝扭過頭,很有骨氣的拒絕。唐繆盯著唐朝白皙的脖頸以及紅到滴血的耳垂,伸出手輕輕捏了一下唐朝的耳垂。下一秒,紅色順著唐朝的耳朵蔓延到臉上,白皙的脖子上也染上漂亮的粉色。在唐朝發(fā)火前,唐繆意猶未盡的收手,走到去衛(wèi)生間洗澡。被留在房間里的唐朝臉紅的跟蒸熟的小龍蝦一樣。唐朝聽著衛(wèi)生間的水流聲,過了好一會兒紅色才消下去,他咬牙切齒罵道:“唐繆你個不要臉朝贏,黃一天把這個月的工資都給輸沒了。他把牌往桌子上一扔,“不玩了!”贏了不少錢的唐朝心情變好,短暫忘了剛剛唐繆的調(diào)戲,對黃一天說道:“年輕人不要太浮躁?!?/br>黃一天瞧著他那一張高中生的臉,想要吐槽的地方太多了。“對了,今晚有球賽,你們看嘛?”唐朝看了眼手機(jī),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快八點(diǎn)了,“球賽十點(diǎn)開始,再玩會斗地主,等會我去買點(diǎn)燒烤?!?/br>唐繆對球賽還是很感興趣的,他坐直身子,“哪兩個隊(duì)?”唐朝:“巴薩對奧薩蘇納?!?/br>黃一天興致勃勃:“賭嗎?”唐繆:“我押巴薩?!?/br>唐朝跟他反著來:“那我就押奧薩蘇納?!?/br>唐繆眼中含笑:“那這樣吧,巴薩贏了你親我一口,奧薩蘇納贏了我親你一口?!?/br>唐朝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番:“不都是我吃虧?奧薩蘇納贏了我踹你一腳勉強(qiáng)考慮一下?!?/br>唐繆說好,本來就對球賽期待的幾人更期待了。尤其是黃一天,他決定在球賽結(jié)束后不走了,就當(dāng)一個燈泡看著倆人是干起來還是親起來。九點(diǎn)多的時候,唐朝出去買燒烤,唐繆抽空處理了一下公司發(fā)來的郵件,黃一天癱在椅子上等球賽。在買完燒烤回酒店的時候,唐朝收到吳凱的微信。吳凱:本來打算和王順一起去爬山的,突然發(fā)現(xiàn)晚上有巴薩的球賽,我是巴薩的死粉就沒去,王順對球賽不感興趣,自己去爬山看星星了,不知道星星好不好看哈哈哈哈。唐朝心想好巧,也回了條微信:我們也在看球賽。十點(diǎn)開始的時候,球賽正式開始,比賽期間,吳凱時不時的發(fā)消息和唐朝討論球賽,倆人聊的還挺開心。球賽最后2:2,黃一天看了眼唐朝和唐繆,心想這下子親一口和踹一腳都沒了,他內(nèi)心很遺憾,在吃完最后一串烤牛油的時候,回到自己房間睡覺去了。唐朝在黃一天走后很警惕的看著唐繆,但是出乎他意料,唐繆沒多做什么,倆人各蓋一床被子,相安無事的睡了一晚上。一覺睡醒,唐朝發(fā)現(xiàn)自己又扒拉到唐繆懷里去了,他深吸了口氣,鼻息間都是唐繆的味道。唐繆的睫毛很長,但他在睡著的時候看起來很冷清,有一種獨(dú)特的冷漠。唐朝眨了下眼睛,小心的從唐繆的懷里退出來,他在抬頭的時候一不小心撞到唐繆的下巴,唐繆的睫毛顫了下,緩緩睜開眼睛。唐朝立刻裝睡,連續(xù)兩天醒來都是自己扒在唐繆身上,他想要說唐繆無恥都沒法說。唐繆像是看出他在裝睡,輕笑了下,離得太近,唐朝能輕易的感覺到唐繆的胸腔震動了下,有一種特殊的情緒在唐朝的心里翻涌,但唐朝沒心情在這時候琢磨是什么。“朝朝,昨天的吻是不是該還了?”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唐朝頸側(cè),癢癢的,讓唐朝縮了下身子,反應(yīng)慢了半拍,然后驀地睜開眼睛:“什么吻?咱們昨天不是2:2嗎?誰都沒贏!”唐繆的笑意濃稠的都要從眼中流淌而出,他眼眸微彎,笑得異常好看:“平局不應(yīng)該你踹我一腳,我親你一下嘛?”唐繆還撒嬌了!唐朝腦中快速劃過這個想法,才睡醒的唐繆聲音沙沙啞啞的,誘人得很,唐朝掐了自己掌心一下。堅持住!不要被男色迷惑!唐繆支起身子,從上而下俯視著唐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