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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換了一間房。剛打開門,唐朝身后就傳來唐繆的聲音:“你去哪兒?”唐朝緩緩扭頭,先發(fā)制人:“你怎么在我床上?!”“昨晚你要吃人了?!碧瓶姂猩⒌膹拇采献鹕恚~前的發(fā)絲劃過眼睛,他不在意的靠在床上,瞇起眼睛看著唐朝:“多虧我及時趕到才沒釀成大禍,你要怎么感謝我?”唐朝啞口無言,他鼓掌:“你這張口就來的技能可以去說相聲了?!?/br>“單口相聲嗎?”唐繆若有所思,“以前我差不多就是說單口相聲的,只有你一個在聽?!?/br>唐朝猛地想到在很久以前,他在前面抓東西吃,唐繆就在后面跟他說著什么,只不過那時候的他一句話都沒注意聽。“你那時候在我后面說什么?”唐朝突然對以前很感興趣。唐繆躺在床上,陽光透過窗簾照在他身上,將他整個人蒙上一層淡淡的金光,他啟唇,剛要說話,黃一天在樓下喊:“吃飯了!”唐繆頓了一下,掀開被子起身走到浴室:“洗漱吃早飯?!?/br>唐朝看了他一眼,視線在他腦后盯了一會兒,沒看到角后有些遺憾的走到一樓刷牙洗臉。洗漱后出來的唐朝走出浴室,發(fā)現(xiàn)偌大的餐桌上,擺滿了早點,甚至還有烤鴨和燒菜。“這是干嘛呢?”唐朝納悶:“等會要來人?”“唐哥一個小時前讓我去買的。”黃一天看了眼唐朝,猶豫著問道:“……你昨晚還好吧?”唐朝推鍋:“都怪昨晚嚴修太烏鴉嘴?!?/br>“說起來,嚴修呢?”唐朝有點奇怪,這一大早上的怎么就不見人影了。黃一天:“嚴修在三小時前突然想起來自己有個親戚也在天海市,去看望親戚了?!?/br>唐朝默默的看了一眼客廳的時鐘,現(xiàn)在才七點半,也就是說嚴修在四點半天還沒亮就去親戚家了。這個理由太走不心了好伐!唐朝表示很無奈,大家都當他是洪水猛獸太讓他悲傷了。他坐在餐椅上,夾了個包子,決定化悲憤為食欲。黃一天坐在他旁邊,打了個哈欠,“昨晚唐哥跟你睡一起的吧?”唐朝點頭:“你別想多,我們是正當關(guān)系?!?/br>“……”本來沒多想的黃一天不由發(fā)揮了一下自己輝煌龐大的腦洞,不禁嘿嘿嘿的笑出聲。笑了幾聲后,發(fā)現(xiàn)唐繆就站在他對面看著他。“……”黃一天緩慢的收回笑,“唐哥你也起來了啊?!?/br>唐繆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黃一天很慫的低頭喝粥。唐朝瞅了唐繆一眼,將桌子上的早點吃的七七八八,最后把碗筷都扔進洗碗機。在唐朝吃過早飯換好衣服后,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手機屏幕上的名字是林冰清。唐朝接起電話,林冰清的聲音聽起來在即將崩潰的邊緣:“昨晚她又來了……我住在二十一層,她就趴在我窗戶外面瞪著我,救救我,我不行了……我好害怕……她現(xiàn)在還在外面……我聽到敲門聲了!”電話里響起一陣急促的咚咚咚敲門聲。唐朝問道:“你住在哪?”在林冰清報出地址后,唐朝掛斷電話,將事情跟唐繆和黃一天說了一遍,幾人連忙趕往林冰清在的酒店。林冰清住的酒店叫做蓮花酒店,一大早上的酒店內(nèi),前臺都一副快要睡著的表情。幾人坐電梯來到二十一樓,找到林冰清所在的房間。唐朝站在門口給林冰清打了個電話:“我到門口了?!?/br>門吱呀一聲被打開,林冰清站在門口,她臉色發(fā)白,眼底泛著青灰色,一副憔悴到不行的模樣。不過今天的她嘴上沒有涂口紅。她看到唐朝旁邊的唐繆愣了下,她在帝都的時候就已經(jīng)找過唐繆,不過當時對方說得一個月后才有時間。她忍不住側(cè)頭看了眼唐朝,心想這是唐繆什么人,能直接插隊,看名字,像是兄弟?一時間,林冰清不知道該怎么稱呼唐朝和唐繆,畢竟兩個都姓唐。“先進來說吧?!绷直迳晕⒋蜷_門,往走廊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外面什么都沒有后才松了口氣。林冰清住的酒店是個套房,空間很大,她讓前臺送過來四杯咖啡,坐在沙發(fā)上對唐周圍其他人都看不到她,只有我能看見她?!?/br>林冰清臉色更白了:“她每天晚上都會出現(xiàn)在窗口趴著,偶爾還會在門口敲門,有時候在半夜時候會喊我名字?!?/br>林冰清捂住頭,表情痛苦:“我每天晚上都不敢睡覺,最近她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白天了,再這樣下去,我要瘋了?!?/br>唐繆言簡意賅:“萬事皆有因有果,女鬼跟著你的原因是什么?”林冰清把高鐵上跟唐朝說的那套說辭說了一遍。說話期間,外面?zhèn)鱽砬芭_服務(wù)生的聲音:“您好,您點的咖啡送到了?!?/br>唐朝起身去端咖啡。黃一天喝了口咖啡,目光呆滯,小聲對唐朝說:“有唐哥在的副本中,我基本都是在旁邊打醬油的?!?/br>這熟悉的游戲吐槽風讓唐朝抽了下嘴角,“那我是打醋的。”倆人對視了一眼,就算喝了咖啡,都有點兒昏昏欲睡。唐繆在聽完林冰清的說辭之后,不緊不慢的問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沒說?”林冰清的表情微不可查的一變,“我都說了。”唐繆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然后放在桌上,咖啡杯底部與桌面碰撞發(fā)出一道清脆的響聲。林冰清的心顫了一下。唐繆站起身:“既然你不愿意如實相告,我也沒辦法解決?!?/br>“等等!”林冰清已經(jīng)快要被折磨瘋了,聽到唐繆要走連忙站起身,“我說!但是你們能保證不會對外說嗎?”唐繆腳步微頓:“當然,每一位客人的秘密我們都能守口如瓶?!?/br>林冰清咬牙:“那我說?!?/br>“事成后,五百萬?!碧瓶娬驹陂T口,他眼中帶著笑意,但是語氣清淡,大有談不攏就走的架勢。林冰清頹然的坐回沙發(f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