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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著手開始訓(xùn)練它了。不然岳榮可容忍不下一只到處亂撒亂尿的貓咪在家里蹦跶。等等,貓咪?不對......有件事很不對。莊昀使勁在頭腦中回想著。反正是關(guān)于貓咪的事情......啊對了!岳榮不是對貓咪過敏嗎!以前院子里的貓咪都是躲著他走的,因為只需要一根貓毛,就足以令岳榮成功打噴嚏。這么久了,莊昀他竟然忘了還有這件事,現(xiàn)在才想起來。心里有些不安和愧疚。但莊昀心中更多的是疑問:岳榮都這樣了,為什么還讓他把貓帶回來?作者有話要說: 一切的本質(zhì)是!攻寵受!隱形寵←_←☆、chapter14一想到岳榮對貓毛過敏,打整小貓衛(wèi)生這件事就變得刻不容緩起來。現(xiàn)在莊昀唯一能想到可以提供幫助的人,便是昨晚見過的寵物醫(yī)生沈瑋宣。今天不是星期日,寵物醫(yī)院應(yīng)該還不會關(guān)門。“咪……”沒過一會兒,貓盆里的貓糧就被小貓吃得一干二凈。小貓彎著脖子拱拱岳榮的拖鞋,好像已經(jīng)認(rèn)定了這個人就是它的主人一般似的撒嬌。抖抖胡子,又跑到莊昀另一只腳邊磨蹭。正在儲存雜物的地方找紅繩的莊昀一臉寵溺地看著腳底的小貓,說;“既然你現(xiàn)在住在岳榮的家里,那就說明你以后不再是流浪貓了。先給你在脖子上系一條紅繩,好嗎?”小貓肯定聽不懂莊昀嘴里在說什么,好像有撒不完的嬌似的,一直在莊昀腳底撲騰著。小貓的牙齒還不是很鋒利,但它就盯著莊昀的腳趾,一個勁兒地咬。莊昀停下找紅繩的動作,蹲下身,憐惜地摸摸小貓的腦袋和脊背。“看來它在外面肯定吃了不少苦,餓肚子恐怕是經(jīng)常的事?!边@樣想著,便又再貓盆里倒了一點貓糧。“吃吧?!鼻f昀把貓盆推到了小貓面前。哪想到小貓在盆里嗅了嗅,便又跑到莊昀身邊啃咬他的腳趾。“不餓?還是不好吃?”莊昀沒有養(yǎng)貓的經(jīng)驗,不知道小貓這是什么反應(yīng)。莊昀的腳趾很敏感,酥麻的感受讓莊昀有些不適應(yīng)。干脆一把將小貓抱到了懷里,囑咐道:“不要調(diào)皮?!?/br>“喵?”小貓歪著腦袋。莊昀抱著小貓在屋里又轉(zhuǎn)了幾圈,沒有發(fā)現(xiàn)繩索一類的東西。“一會兒去寵物醫(yī)院給你買一條項圈?”懷里的小貓?zhí)蛄颂蚯f昀的手臂,安靜了下來。“師傅,麻煩到惠沿路36號,就是那家寵物醫(yī)院。”莊昀抱著小貓坐上了的士。那師傅瞟了一眼莊昀懷里的小白貓,陰陽怪氣道:“小伙子,雖然咱們這,貓不像狗那樣要□□,但那些疫苗該打的還是要打啊,你不知道,好多傳染病都是從畜生那傳播開來的?!?/br>莊昀皺眉,“畜生”二字已經(jīng)很讓他不悅,但出于禮數(shù),莊昀并沒有出言反駁。師傅卻還是喋喋不休,說個沒完。莊昀只好拿出手機開始放歌,戴上一只耳機后,開車師傅的聲音已經(jīng)被掩蓋住了許多。莊昀心里松了一口氣,撫摸著懷里的小貓想其他事情。“到了!”師傅出聲。“謝謝師傅?!鼻f昀拿出車錢,遞給司機,輕輕地關(guān)上了車門。沈瑋宣的寵物醫(yī)院開在一個并不繁華的地段,周圍大多都是居民。不光是老人,很多年輕人也都喜歡養(yǎng)寵物,在路上經(jīng)常能看見許多人在遛狗遛貓,還有一些小孩帶著倉鼠出門,給小寵物們放放風(fēng)?,F(xiàn)在還是早上,有許多住戶出來晨練,有一些婦女正在跳健美cao,充滿活力。周圍一切都是悠悠閑閑的景象。剛在馬路邊下車,莊昀就看到不遠處的沈瑋宣正在拿著水壺澆花。白色的小花一串串地開著,微風(fēng)吹過,一陣搖曳。連莊昀的心情都跟著好了起來。莊昀快步走過去,和沈瑋宣打招呼:“沈醫(yī)生,澆花?”背對著莊昀的沈醫(yī)生直起腰來,轉(zhuǎn)身看到莊昀的一瞬間露出溫和的笑容來:“沒事就養(yǎng)養(yǎng)花,你吃早飯了?”莊昀笑著回答吃了。脫下手套,把長嘴水壺放在一邊的石階上,沈瑋宣邀請莊昀進到里面去:“小貓出了什么問題嗎?”莊昀有些不好意思,昨晚才給沈瑋宣添過麻煩。便道:“其實,我是第一次養(yǎng)貓,不知道該注意些什么。”沈瑋宣把小貓接了過來,一張大手輕輕地?fù)崦∝埖钠っ?,故作?yán)肅地道:“第一課,學(xué)會撫摸小貓。首先,貓是一種傲嬌的生物,摸它的時候,要順著毛摸?!?/br>看見沈瑋宣這模樣,莊昀忍不住笑出了聲。沈瑋宣也微笑,用著和熟人聊天一樣的口吻和莊昀閑談著,時不時分享一些養(yǎng)寵物的經(jīng)驗。坐在沙發(fā)另一端的莊昀沉浸在這樣輕松的氛圍中,說的話不自覺多了起來。要是熟悉他的人在一旁,肯定要說怎么沒見他以前像這樣健談???莊昀往四周看了看,好奇道:“沈醫(yī)生,這家醫(yī)院就你一個人嗎?”沈瑋宣交疊在一起的雙手摩挲著指甲,停頓了幾秒:“對,因為這里的工作不是很忙。偶爾有些志愿者會來醫(yī)院里幫忙,他們到了我再給你一一介紹。”兩人聊了一會兒,都有些口渴。沈瑋宣從寵物醫(yī)院里的小廚房里端了兩杯檸檬水出來,將其中一杯遞給了莊昀。莊昀接到手里忙說謝謝。莊昀接著把小貓啃咬自己腳趾的事情告訴了沈瑋宣。沈瑋宣坐下,沙發(fā)的另一端頓時塌陷了不少:“這只貓應(yīng)該還沒滿八個月,現(xiàn)在正是需要磨牙的時候,因為這樣它才會啃你的腳趾?!?/br>莊昀本來想說些什么,一時間又有些支支吾吾。沈瑋宣不催他,只是用著儒雅而幽默的語調(diào)道:“你是想打聽我私人問題么?如果是那樣,那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被他這樣一說,莊昀制造的尷尬氣氛倒是消解了不少。“其實我想問,我的貓,是公還是母……”果不其然,沈瑋宣笑了出來,笑得十分開懷。看著沈瑋宣如此穩(wěn)重的人都笑得眼角發(fā)了紅,莊昀恨不得想找個地洞鉆下去。笑了一會兒,沈瑋宣才停下來,解釋道:“我并沒有嘲笑你的意思。只是很久沒有人問過我這個問題了。”“對了。”沈瑋宣看著一臉尷尬的莊昀,一開始打算逗弄他的心思也淡了許多:“你…是不是在寫武俠?”莊昀抬頭望著他,眼睛里滿是驚訝;“你怎么知道?”沈瑋宣端起玻璃杯,抿了一口檸檬水,緩緩道:“我還知道,莊昀就是你的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