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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琴示意莊文扶他起來,善解人意道,“鄭同知不必害怕。當(dāng)初我家夫君只是一介布衣,就算雙滑犁真的寫我夫君的名字,得到的好處也不見得比你給的更多。談不上誰欠誰。咱們也算是各取所需?!?/br> 鄭欒顫巍巍抬頭,見她沒有怪罪,暗暗松了一口氣。他額頭冒了一層冷汗,忙用袖子擦掉,舔了舔干澀的嘴唇,“不知大人何時休沐,下官在家中設(shè)宴,想親自向侍郎大人賠罪?!?/br> 李秀琴笑道,“賠罪就不必了?!?/br> “要的,要的。讓我們表達(dá)一下歉意?!编崣枭滤芙^,忙不迭道。 李秀琴看了眼他旁邊的莊文,心里暗想:到底用了人家的下人,也不能真的不見,“行啊。我會跟他說的。” 鄭欒長長舒了一口氣,不敢多作停留,帶著管家告辭離開。 李秀琴看了眼神色不安的莊文,想問他是不是想重回舊主身邊,可她現(xiàn)在問出來,豈不是讓他多想,以為她在趕她離開?還不如交給她男人,將到了嘴邊的話又重新咽了回去。 ※※※※※※※※※※※※※※※※※※※※ 感謝在2020-12-07 18:45:24~2020-12-08 11:24:1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惠慧、單莉莉 20瓶;婷 5瓶;夜未央、蒲扇、瑩子、怎么也瘦不了的zy小蓮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63章 回了后院, 鄭氏打開匣子,露出里面一尊通體發(fā)白,玉色毫無雜質(zhì)的觀音, 忍不住驚叫出聲, “夫人?” 李秀琴示意她拿過來,鄭氏捧著玉觀音上前。 她這幾天在外面為女兒添置嫁妝,自然也知曉這東西的價值, 這把一尊對觀音怎么說也要一千兩銀子。 “這也太舍得了吧?” 范寡婦正好從外面進(jìn)來, 瞧見這么貴重的禮物, 就順嘴問一句,“哪來的?” 鄭氏便給她解釋。 范寡婦來林家最早,知道林家與鄭家的瓜葛, 試探問, “這會不會是他的賠罪禮???” 如果只是見面禮,沒必要送這么貴重的禮物吧? 李秀琴搖頭, “誰知道呢。先放我屋里, 等老爺回來, 我再問他能不能收?!?/br> 鄭氏點頭應(yīng)是,將玉觀音仔細(xì)收好, 捧著匣子進(jìn)了里間。 李秀琴問范寡婦,“喜鵲怎么說?” 李秀琴想給閨女添些古董,可市面上的古董大多都是陪葬品, 當(dāng)嫁妝不吉利。喜鵲知曉云家早先就以販賣瓷器起家, 那些瓷場主人手頭肯定有前朝留下來的古董,李秀琴便讓范寡婦打親情牌, 問問喜鵲能不能當(dāng)個中間商, 幫忙添置一些古董, 事后必有重謝。 范寡婦笑了,“喜鵲夫君答應(yīng)幫忙問問?!?/br> 李秀琴長舒一口氣,“成?!?/br> 范寡婦有些疑惑,“您為何不直接派商隊去瓷場問呢?反而要讓喜鵲幫忙,我知道您想要照顧他們,可他們白拿錢,心里有些過意不去。” “話可不能這么說。”李秀琴解釋,“我們以前在云南府,天高皇帝遠(yuǎn),御史臺也管不到咱們。可現(xiàn)在老爺是京官,又是戶部侍郎,一舉一動都要小心些。萬萬不能讓人抓住把柄。別人賣給咱們的東西,一定要按市價來。哪怕多付錢吃點虧,也不能少付錢?;仡^給老爺招禍?!?/br> 范寡婦明白夫人的意思了。如果是夫人去買,對方為了攀上老爺?shù)年P(guān)系,估計會將東西白送。夫人不想給老爺沾惹麻煩,所以就托云家?guī)兔Α?/br> 鄭氏從外面進(jìn)來,李秀琴囑咐她,“家里的下人,你要好生給他們立規(guī)矩,哪怕嚴(yán)一些,也沒關(guān)系。” 之前李秀琴體諒下人們,一直都善待他們。可自打老爺當(dāng)了戶部侍郎,她整個人就繃緊了。 實在是薛侍郎的教訓(xùn)太大,李秀琴可不想被人鉆了空子,哪天也掉了腦袋。 鄭氏點頭應(yīng)是。 林滿堂踏著夜色進(jìn)了家門,吃完飯,到浴室洗漱后,回了臥房,李秀琴還沒睡,正在做她的面膜,臉上敷了一層白,跟個鬼似的。 林滿堂捂著差點跳出來的心臟,一陣心有余悸,“大晚上的,你往臉上抹這個干什么?” 李秀琴到耳房洗漱,又回到了梳妝臺前捯飭。 林滿堂看到床頭柜上擺放一個匣子,“這什么東西?” “好東西。你打開瞧瞧?!?/br> 林滿堂打開匣子,只見里面擺放一遵玉觀音,在燈光的照耀下,觀音像越發(fā)慈祥,這入手生熱的手感,一看就不是凡品,“嘖嘖,照你這么個買法,咱家那兩萬兩夠你花嗎?” 李秀琴收拾好,爬到床上,“這不是我買的。是那個鄭同知送的?!?/br> 林滿堂疑惑,“哪個鄭同知?” “就是莊管家的前主子。占了你雙滑犁的那個官。” 林滿堂經(jīng)她一提醒也想起來了,“他怎么來了?還送這么貴重的禮物。” 李秀琴攤了攤手,“我不知道啊。他說想請你喝酒給你賠不是。我說問問你的意見?!?/br> 林滿堂敲擊桌面,看了眼手心里的玉觀音,將它重新放回匣子,“正好,到時候我將這玉觀音還給他?!?/br> 李秀琴也沒什么意見。 林滿堂雙手枕在腦后,“他現(xiàn)在在京城謀官,請我吃飯是假,想讓我?guī)兔Υ罹€,謀個官倒是真的?!?/br> 李秀琴不懂政事,“你不想幫他?” 林滿堂搖頭,“我要是從中牽線,我就跟他綁在一根繩上了。他做事雖有底線,卻不懂得收斂,皇上最忌諱結(jié)黨營私?!?/br> “可你以前不是說朝中有人好做官嗎?” “話雖如此,但也得分得清什么人能幫,什么人不能幫。他這人可以交,但不可深交。為人圓滑,處處周到,反而失了誠心。我若有一天真落了難,他會因為惹禍上身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這樣的官員,我?guī)退矝]多大意義。不如青文實誠?!?/br> 聽他提起青文,李秀琴便將桂香給了她五百畝良田的事說了。 林滿堂責(zé)怪她,“你要她五百畝良田做什么。他們家日子過得本來就不如咱們。就指著這些田過日子呢。” “我不想要,她非要給我?!崩钚闱賴@了口氣,“而且曉曉嫁人,咱們總得給她弄良田吧?” 林滿堂擺手,“你也不必著急。再過個把月,就有一批京官下放,良田又帶不走,他們肯定要賣掉,到時候咱們可以買下來?!?/br> 李秀琴眼睛一亮,只還是有些懷疑,“他們舍得嗎?” 這邊的田可不好買。 林滿堂攤了攤手,反問她,“有什么不舍得的。如果你在云南府當(dāng)官,你是愿意在京城置田,還是愿意在云南府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