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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樣了?” 蕭定安也能理解,“行,你明兒就去看看你的親人吧?!?/br> 瑞和躺在地上,手枕在腦后,看著屋外明亮的月光。 每逢佳節(jié)倍思親,也不知他大哥這些年過得怎么樣了? 第二天一早,林曉又活蹦亂跳,恢復(fù)往常的精神。 出了屋,林曉看到蕭定安正在院里練劍。 昨晚她只顧著傷心,竟是沒注意到這小哥哥長得如此帥氣,他五官俊朗,劍眉星目,一身湛藍(lán)色勁裝越發(fā)顯得身姿挺拔。 她現(xiàn)在終于知道莊叔口中的武林高手是什么樣了,應(yīng)該就像他這樣。 一刺一擊都帶著凌厲,練了這么久,也不見他劍柄晃過,一閃一動間,障礙物全部落了地。 他這邊練完,渾身是汗,一回頭就見昨晚那個小姑娘正睜著那雙黑亮的眼睛看著自己。 蕭定安沖對方點了下頭,卻見小姑娘一點女孩家的羞臊都沒有,反而蹦蹦跳跳跑到他面前,“蕭定安?我叫林曉,你武功一定很厲害吧?” 蕭定安從來沒見過如此自來熟的姑娘,面上帶了幾分錯愕,但還是矜持地點了下頭,“還行?!?/br> 林曉眼巴巴看著他的劍,“我可以看看你的劍嗎?”擔(dān)心他不同意,她拿美食誘惑他,“我讓我娘給你做蛋糕,松松軟軟,可好吃了。我保證你沒吃過。” 蕭定安心想他什么山珍海味沒吃過,雖然他不知道她口中的蛋糕是什么,但想來是這邊的土名字,也不以為意。 不過他還要在這邊叨擾幾日,只是一個小小要求,拒絕就太失禮了,他頷首,將劍遞了過去。 如果莊叔那把劍是花里胡哨,蕭定安這把就是真正的寶劍了,不說其他,就說這劍柄上鑲嵌的這顆寶石就能值不少銀子,就更不用說劍身用的全是鋼。 古人有句話叫“好鋼用在刀刃上”,可見鋼有多難得。可這把劍連劍身都是鋼,可見其貴重。 林曉揮了幾下,哪怕她不會使,這劍身也很穩(wěn),不會亂晃悠。 她對著院子里堆放的柴禾刺去,幾根柴禾應(yīng)聲而斷,林曉喜滋滋道,“好劍!” 蕭定安抽了抽嘴角,這么清脆的柴禾,用腳踩一下就能斷,還用刺嗎? 不過對方是個姑娘家,面皮薄,他到底沒說出口,任由對方拿著他的劍一頓亂砍。 等她耍夠了,額前的碎發(fā)沾在臉上,她才意猶未盡將劍還給他。 “你等著,我馬上給你做蛋糕。保準(zhǔn)你沒吃過?!?/br> 蕭定安剛想說不必麻煩,卻見小姑娘顛顛跑到灶房,拿了一小籃雞蛋出來,又打開東廂的門,再出來時,房間里傳來轉(zhuǎn)動聲。 蕭定安微微一動,啥聲音? 就在這時,李秀琴從外面進來,手里還提著一籃子剛摘好的菜,看見院子里頭發(fā)亂糟糟的女兒,臉都黑了,“趕緊進屋梳頭洗臉,家里來客人呢,你好歹注意點形象,整個小瘋子?!?/br> 林曉被親娘罵,也不生氣,沖她討好一笑,趕緊拿杯子洗漱。收拾妥當(dāng)后,又回屋換了身衣服,梳了包包頭。 嗯,這才是昨晚那個亭亭玉立的小姑娘。 蕭定安站在院子里,聽著東廂一直有聲音,想進去看看,又擔(dān)心太冒失,就一直豎著耳朵聽。 等林曉換完衣服出來,端著一個面盆進了東廂,沒一會兒,就端著小半盆白得像泡沫的東西出來,一陣風(fēng)似地從他身邊跑過。 蕭定安掃了一眼,怔了怔,這什么東西? 林曉沖李秀琴道,“娘,我答應(yīng)蕭定安要給他做蛋糕,蛋清已經(jīng)打發(fā)好了,你快點做吧。” 李秀琴拿她沒辦法,“大早上的吃蛋糕,虧你想得出來。” 林曉振振有詞,“那有什么,那啥啥不都是吃面包為生的嗎?” 李秀琴知道女兒說的是西方人一日三餐吃的都是面包。李秀琴被她噎住,接過面盆,加了煮好的羊奶,面粉,蛋黃,攪拌好后,放進一個個小圓桶里。 然后將小圓桶全部放進院子里這個像墳包一樣的東西。 真的,昨晚進來時,看到他們院子里堆了個墳包,蕭定安嚇得心臟都快飛了。 要不是他膽子一向很大,還以為自己進了鬼屋。 現(xiàn)在見里面放了東西,那小姑娘又開始往里添柴禾,他才確信這是個灶。 只是這灶長得也太奇怪了,居然沒有灶臺和鍋,前面豎著一根煙囪。東西直接往灶膛里面放,這拿出來還能吃嗎? ※※※※※※※※※※※※※※※※※※※※ 感謝在2020-09-15 17:48:43~2020-09-16 09:55:0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三娃子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梁梁 27瓶;我愛 10瓶;尋找葉 6瓶;胖胖、Lin、打雜君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1章 蛋糕出爐后, 林曉給每人都分了一個,這應(yīng)該是蕭定安吃過最松軟的糕點,恨不得吞進肚里。 他吃完一個, 林曉又給他遞了一下, 蕭定安接過, 卻沒急著吃,而是問,“這蛋糕如此美味, 你們想過賣嗎?” 林曉搖頭, “這個好吃不好做。” 蕭定安呆了呆,恕他說句實話,他真沒覺得這蛋糕有什么難做的,不就是攪拌一下,放進這墳包里,拿出來就能吃嗎? 林曉見他不懂, 就帶他到東廂,“蛋清要不停攪拌, 直到打發(fā)成白色泡泡。做一次就要兩刻鐘,一天也做不了二十鍋, 哪家糕點鋪一天只賣這么點呀?!?/br> 蕭定安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上蛋糕了,他居然看到有人將水磨裝置完整搬到自家屋里。 “這是你做的?” 林曉點頭, “是啊, 怎么了?” 蕭定安急切問道, “你能教我怎么用嗎?” 林曉點頭, 示意他把石槽添滿水, 她到灶房拿了十二個雞蛋, 然后把蛋清和蛋黃分離。 蕭定安有些奇怪, “為什么不一起攪拌呢?” 林曉笑道,“蛋清可以打發(fā),蛋黃不行?!?/br> 蕭定安哪聽得懂打發(fā)是啥意思啊,還想再問,卻見林曉抬手,“打發(fā)是啥意思,你看了就知道了,我也解釋不清楚?!?/br> 蕭定安只能閉嘴,看著她動作。 林曉將蛋清放進木圓盤里,將石槽的擋水板抽掉,水流順著出水口流下,打蛋裝置開始運轉(zhuǎn)。 他看著林曉往那圓盤里加糖,慢慢地,蛋清一點一點變成白色的泡沫,一開始只是細(xì)小泡沫,越來越大,隨后變成一團云朵。 水沒了,林曉取下圓盤,指著這云朵,“這就叫打發(fā)?!?/br> 真的,要不是親眼所見,蕭定安一定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