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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雩只得開口:“你還不出去……想看你弟弟的活/春/宮嗎?”“cao!”蔣熹年罵道,“你小子給我等著!”呵呵,我等著呢。沐雩冷笑著腹誹,嘴角卻說著:“我不過是為了安之罷了?!?/br>蔣熹年走出屋子,還得把門給他們帶上,也沒敢走太遠(yuǎn),防止有人突然闖進(jìn)去。他帶了面具,站在青樓上,偶爾有人經(jīng)過,他還把人罵走,不讓人接近,真是……被沐雩陰了不說,還必須幫沐雩看門聽著他在屋子里睡他弟弟!他這輩子就沒被人捉弄地這么慘過,蔣熹年越想越生氣,手下一重,硬生生把欄桿給捏碎了。如今在他心目中,沐雩比樓矮子還要討厭一萬倍!沐雩,沐雩,沐雩……來日他不把沐雩那小子教訓(xùn)得屁滾尿流,他就不做蔣督公了!蔣熹年一出去,沐雩就得意地?fù)P起嘴角,他打從一開始就沒想過給安之吃解藥,有他在,要什么解藥?這下可好,安之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事,想來等安之醒來,會愛他更甚,而蔣熹年……這種大哥就不必再留著了,不說斷絕兄弟關(guān)系,至少能叫他們兄弟之間生隙,種下這根刺,他再找機(jī)會多挑撥幾次,遲早能叫蔣熹年滾蛋!更不用說什么指手畫腳管他和安之的事了。安之是他的!他一個人的!誰都別想搶!不弄死他都已經(jīng)是看在他是安之哥哥的份上了!還孩子呢,別說是讓安之和別的女人生孩子了,就算是收養(yǎng)也不行!沒人可以和他分安之,安之的所有都是他的!(…………見作者有話說)沐雩算是玩了個痛快,吃的滿嘴留香,平日里安之害羞不肯試的姿勢都試了一遍,就是后來安之藥效退了,他也沒停下來。反正蔣熹年也不可能沖進(jìn)來看,安之的春/藥到底有沒有解,那還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一直到外面天蒙蒙亮了,他才戀戀不舍地停下來,不是他累了,他是想著,這再不回去,天亮了再抱安之回去,要是被人看到了,等安之清醒了,非得羞憤欲絕和他沒完不可,又得生他氣好幾天,只好完了事,喊了聲:“外面有人嗎?”蔣熹年聽見動靜,沒好氣地問:“什么事?”“叫人送點熱水過來?!便弼Р豢蜌獾卣f。媽的。蔣熹年鼻子都要氣歪了,他站外面聽著弟弟被睡也就算了,還要給他們送水。不一會兒,一盆溫水送到門口,沐雩把水端進(jìn)去,給精疲力盡的顧雪洲擦了身體,穿好衣服,抱著人出去。蔣熹年惡狠狠地瞪著他。“我要送安之回去了,蔣千歲您請自便,這天光可快亮了,您還是早些回去了,不然被人看到太監(jiān)上青樓,只怕要被傳成美談。”沐雩譏笑道,抱著顧雪洲大搖大擺地走了。作者有話要說: 關(guān)注微博@小清新作者寒菽,私信“天孫錦96”,會自動回復(fù)和諧內(nèi)容。第97章30第六章30顧雪洲近來覺得身體不適,總是惡心犯嘔,他心下奇怪,身為大夫,自然明白這有些類似懷孕的癥狀,只是他是男子,如何也不可能懷孕的?顧師傅看他不舒服,與他把脈,道:“安之,你這就是有喜了啊?!?/br>顧雪洲悚然而驚:“這怎可能?”顧師傅沉痛說:“前些日子你師娘從苗疆搞來一些秘藥,其中有一丸,可使男子受孕,沐雩從我這拿去,是不是給你吃了?”顧雪洲一想,這些時日不知吃過多少沐雩遞過來的點心和茶水,防不勝防,指不定就是什么時候騙他吃下的。顧雪洲悔之莫及,然而生米煮成熟飯,不得不生,小腹日漸隆起,實在喪盡男子尊嚴(yán),惶惶然不知所措,害怕人知,閉門養(yǎng)胎。待八月后,生一子。沐雩喜之若狂,以此子為愛果。顧雪洲心想,這樣一來,也算是向兄長交代了周家香火問題吧,也不必與沐雩分手。然而顧雪洲并沒有開心多久,他剛生產(chǎn)完,自然日夜cao心孩子,這個孩子是男人與男人的結(jié)晶,與世間尋常孩子不同,又是早產(chǎn),孱弱幼小,顧雪洲閉著眼睛都在想著這個孩子,唯恐其夭折,無時無刻不帶在身邊細(xì)心呵護(hù)。不多日,沐雩惱了:“你到底更愛我還是更愛寶寶?”顧雪洲頭疼,哄這個大寶寶:“兩個都愛,更愛你,寶寶不是你的寶寶嗎?”哄了好幾日,沐雩才消氣,繼續(xù)和他一起養(yǎng)孩子。日子一天天過去,孩子慢慢長大,和沐雩長得一模一樣,連脾性也相同,天天上房揭瓦,攆雞逗狗,而且,我不親近沐雩,更親近顧雪洲,每天晚上都鬧著要和顧雪洲睡,搞得兩人都不得安生。終于長到五歲,被沐雩趕出去不準(zhǔn)晚上和顧雪洲一起睡。夜里,剛要做那等大汗淋漓、不知羞恥之事時,忽的聽見噔噔噔的敲門聲,沐雩去開門,就見他的寶貝兒子抱著個兔子小枕頭站在門邊,淚汪汪望著他,說:“爹爹,我害怕,你好不好陪我睡覺?”顧雪洲瞧著寶貝兒子一張粉雕玉琢小臉蛋,同沐哥兒幼年可真像,可愛的不得了,心都要化了。沐雩氣炸了:“不行!這孩子不能留了!安之,你必須選一個,有我就沒有他!”那邊小寶寶又奶聲奶氣、軟綿綿地喚他:“爹爹,爹爹……”顧雪洲焦頭爛額,滿頭大汗,心亂如麻,被沐哥兒和小沐哥兒左拉右扯著,猛地從這場噩夢中驚醒,坐起來,趕緊摸了一把自己的脈。方才松了口氣。是做夢是做夢,這夢也太可怕了……顧雪洲心有余悸的想,光是回想下都依然覺得很慌張。在床上呆坐了會兒,喘過氣兒來了,顧雪洲終于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身體有點不對勁,屁股很疼,藥也很酸,全身上下就像是被人拆了又重新裝起來一遍。顧雪洲低頭,扯開領(lǐng)口,看到自己身上斑駁的痕跡,簡直不堪入目。他起身,撩開床帳往外看,這里也不是他的住處。沐雩正巧回來,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紅豆粥,他昨晚上吃的饜足,滿嘴留香,今日望著顧雪洲的眼睛那是柔情的能滴出蜜來,情意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