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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腰把人抓回來,把腦袋埋在他的肩頸間吮/吻,含糊地道:“你還說你是個老實人,你又騙你,你就是因為我愛你所以只欺負我是不是?”顧雪洲推拒不了,被人扒了個精光,他實在沒辦法,“你停一下,你停一下?!?/br>沐雩卻抱得更緊了,“不行,我一放手你肯定就跑了。”這是拖無可拖了。顧雪洲覺得自己又不是女人,也不用談什么貞cao,他這段時間想了下,反正睡都睡過了,再獻身幾次也就那樣了,反正他不覺得自己和沐雩真的能有好結(jié)果,他當(dāng)是姘/頭就是了,他們的關(guān)系應(yīng)當(dāng)會在天長日久之間慢慢地淡掉的。唉他早該想到的,沐哥兒這個人,就是別人越反對,他越來勁兒的。之前那樣喊打喊殺血淋淋的,實在嚇人。顧雪洲只好采取備用的戰(zhàn)策,“……你把床頭的那個瓷瓶拿過來?!?/br>沐雩長手一摸就摸到了,拿過來打開看了下,是香香的軟膏,“這是什么?”顧雪洲惱羞成怒地罵他:“你說是什么嘛!”48.如何拐騙一只小圣父1010…………在教育沐雩這一問題上,顧雪洲是屢戰(zhàn)屢敗,屢敗屢被睡,兩人心照不宣地勾搭成/jian。沐雩年紀(jì)輕,定力不足,初嘗禁果、開了葷之后簡直是一發(fā)不可收拾,找著機會就想做那等不知羞恥之事,縱然顧雪洲次次推拒,可他手段高、長得好看,還能不要臉皮地一車一車地說情話,十次總有個八次叫他得手。顧雪洲以為他很快會膩,這小子卻像是食髓知味一般愈發(fā)地纏人。最卑鄙的是,假如自己不同意,他也不會強來,只溫柔黏人、伏低做小地賣乖,這招是他從小用到大的,顧雪洲心軟的點他一清二楚,拿捏起來再熟稔不過了。一旦顧雪洲有稍微松口的跡象,這小色/魔一眨眼就可以把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脫光了撲上來,然后又一眨眼把顧雪洲的衣服也脫光了。顧雪洲覺得這么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便認真的同沐雩說:“你還在長身體的時候,沉溺房/事掏空了身體可怎么辦?”沐雩完全不為所動,“我習(xí)武出身,每次練了功本來就一身精力,哪有體虛,你是大夫,你不信就給我診個脈?!彼掳仓X得他年輕技術(shù)不行,特地去悄悄買了幾本書學(xué)習(xí),他覺得自己學(xué)以致用得挺好的。顧雪洲生氣,“我是為了你好,你卻總是不領(lǐng)情!好/色是什么值得驕傲的事嗎?你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嗎?不說這個,你這幾日回來以后好好溫習(xí)了?你的舉業(yè)呢?還有半年多就要鄉(xiāng)試了!”沐雩郁悶了下,確實這幾日間,他只要能見到安之,就想把人往床上拐,除了春/宮/圖根本看不進書??!而且就算是春/宮/圖,他每看一頁就開始幻想,到如今,買來七八日了,不過細細看了十幾頁,試過的也才三四頁而已,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試完整本書。平日里顧雪洲是極好哄的,可涉及沐雩的前程他就一點都不肯讓步了,任沐雩怎么說軟話都沒有用,來硬的,他舍不得。就算如今他倆有了不可告人的特殊關(guān)系,但這件事是顧雪洲的底線,是沒得商量的。“在明年鄉(xiāng)試結(jié)束之前,你就專心溫習(xí),不準(zhǔn)再做那種事了。若是不是為著這些事,我也不會屈從于你。是你答應(yīng)了我,如果我從了你你就會好好讀書做個好官。你要是反悔,那我也不會認賬的。還有國子監(jiān),我問過崔山長了,每年都有名額。那等你過了鄉(xiāng)試,再去京城也不遲,正好進國子監(jiān)準(zhǔn)備會試?!?/br>沐雩一聽就懵了,接著就笑了,“鄉(xiāng)試結(jié)束?你干脆說會試結(jié)束或者干脆我娶妻之前就好了?如今是八月,離明年鄉(xiāng)試還有整整一年。”顧雪洲當(dāng)然知道,雖然他心存僥幸,但也明白沐雩不可能同意。他是做生意的,怎么講價錢他最清楚,一開始就把價格出的高點,即使被還價,也能落在一個更高的點上,而和最開始的價格比,客人也會覺得便宜滿意。他裝作冷淡生氣地說:“怪我傻,聽信了你的謊話,我都愿意雌伏于你,夠退讓了,卻不知道你一開始就是打著騙我的主意。那你滾好了,我沒什么好管你的了?!?/br>沐雩咬咬牙:“三個月?!?/br>顧雪洲豎起耳朵,頗為驚喜,按捺住雀躍的心情,故作淡定地問道:“是三個月……一次?”沐雩氣笑了:“是鄉(xiāng)試前三個月我閉關(guān)備考不碰你?!?/br>顧雪洲:“……”顧雪洲黑著臉說:“三個月哪夠?起碼九個月。你別仗著自己聰明就胡來,多少才子都過不了鄉(xiāng)試,你也覺得你三個月就夠了嗎?”沐雩煩躁地回答:“那四個月。只學(xué)三個月當(dāng)然不夠,但這考試哪是這一年半載的功夫就能決定的?這看平時的積累,我這些年的書又不是白讀的。不過這段日子我們‘新婚燕爾’,如膠似漆過了頭而已,怪我太喜歡你。我前幾年也天天想著你,還不是考了案首?”這小臭不要臉!顧雪洲一陣臉紅,什么‘新婚燕爾’?他覺得他們不過是通/jian姘/頭而已,非常不光彩不體面!不過沐雩說的也有點在理……“八個月?!?/br>“七個月?!便弼Ф⒅?,“安之,其實是你想騙我吧?”“你又污蔑我!……六個月,不能再少了。而且這半年你在學(xué)院的成績不能退步,如果退步,那就別想再要我同意的了?!?/br>沐雩嘖了一聲,勉強地同意了,“六個月就六個月?!?/br>顧雪洲在對病嬌談判中終于取得了一次勝利,還沒高興太久呢,晚上就被按倒了一通溫柔地報復(fù)。隔日早上他醒來想要說不定要被沐雩這樣持續(xù)報復(fù)半年才到他們約好的禁/欲期,頓時覺得眼前一黑。之前是一種愁法,現(xiàn)在是另一種愁法。顧雪洲腰酸背痛地站柜臺后面埋頭工作,想到沐雩下學(xué)回來之后可能發(fā)生的事就覺得頭疼。正這時,他聽見伙計一聲吆喝,“玉夫人!”顧雪洲聞聲抬起頭來,望過去,莞爾一笑,正要打招呼,玉夫人卻先滿臉詫異地先開口了,看著他上上下下快速打量了一眼,“不過幾日不見,你又變美了許多呀?”顧雪洲瞬時臉漲得彤紅,他和玉夫人沒見面的這段時間,唯一發(fā)生的事就是和沐雩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