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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里的李唯,給了他太多震驚。他的胸腔里有無數(shù)股無法言喻的激動感情在洶涌澎湃著,他想贊揚他,想對他說剛才真的很受震動,想要擁抱他,說真是喜歡他,愛死他了,像個瘋狂的粉絲一樣,不用顧忌任何東西地表達對他的愛。只是,周橫什么也沒做。他的軀殼,他的身份,他的教養(yǎng),限制了他去做一切太過外露的事情。于是,他只是笑了笑,道,“這是一部非常優(yōu)秀的電影?!?/br>李唯一手插在褲袋里,高挑優(yōu)雅,也只是笑了笑,淡淡道,“哦,謝謝?!?/br>首映式非常成功,接下來又有慶?;顒樱钗ㄗ鳛橹餮?,想要跑也跑不掉,被拉去慶祝喝酒去了。蕭銳生也受邀前往,要是以前,他幾乎不會答應(yīng)別人這樣的邀請,但是這次,他是樂意之至。導(dǎo)演也邀請了逸寧,只是此時已經(jīng)臨近午夜,逸寧看電影太投入感情,在之后又亢奮了一陣子,此時就精神不濟疲累不堪了,精神懨懨地拒絕了導(dǎo)演的好意,“我不能喝酒,又累得慌,恐怕不能去了,很抱歉?!?/br>周家的女人外交是由周杉的老婆和做了服裝設(shè)計師以及珠寶鑒定師攝影師的兩個女兒在做,逸寧很少拋頭露面,孫導(dǎo)能結(jié)識逸寧也只是因為李唯喜歡演他的戲,而逸寧也喜歡看他的電影的緣故,此時逸寧不去接下來的活動,孫導(dǎo)自然不好強求,又寒暄了幾句,逸寧就去和李唯說,讓他注意身體,忙完了好好休息,這就要離開了。周橫護在逸寧身邊,往后退了兩步,一不小心就踩了一個人,他往旁邊讓了一步,道歉道,“對不起,沒有事吧?”被他撞到的人比他矮了幾乎一個頭,纖瘦的身材,穿著T恤牛仔褲,實在不像是這個光鮮之所會有的人。他抬起頭來,看向周橫,眼睛像小鹿一般大而無辜,笑起來兩頰還有梨渦,“我沒事,倒是我要說對不起呢?!?/br>周橫看著他,心臟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跳躍速度,問道,“為什么你反而要說對不起?”對方還是笑,“例如會磕到了你的腳之類?!?/br>周橫愣了一下,也跟著笑了,“你真有意思?!?/br>對方道,“我沒有意思啦。在這種場合我就好吃虧,人長太矮啦,但是穿內(nèi)增高,又不利于跑步……”他聳聳肩,“不好意思,借過一下。”他對著周橫點了一下頭,跑到了李唯身邊去,將一瓶藥拿出來,倒出兩片,又把手中的保溫水杯遞給他,“李大哥,該吃藥了?!?/br>李唯似乎不大高興他的行為,不過也沒說什么,把藥接過去吃了。然后才問他,“衛(wèi)帆,汪直升呢?”衛(wèi)帆道,“汪哥在外面接一個電話,就讓我把藥拿進來給你。”李唯哦了一聲,就沒再說了。倒是逸寧問他,“是吃什么藥,又犯了什么病嗎?”李唯安慰逸寧道,“昨天沒睡好,頭有點痛而已。”周橫道,“為什么沒睡好,今天早點回去好好補一覺吧。”李唯道,“沒什么事,這邊完了就會回去睡的?!?/br>衛(wèi)帆像個隱形人一般站在旁邊,但是周橫卻不受控制地注意到他,衛(wèi)帆發(fā)現(xiàn)他有看自己,就對著他笑一笑。李唯也發(fā)現(xiàn)了周橫看衛(wèi)帆的目光,不過他此時來不及在意這件事。李唯和孫導(dǎo)他們一起走了,周橫陪著逸寧回賓館里去。蕭銳生和人談了幾句話之后就走到李唯的身邊去,說道,“我看不少人不僅被電影里的長生迷住了,也被站在這里的李唯你給迷住了。”李唯淡淡地回應(yīng)他,“要是迷不住人,我也就該回家吃我爸了。”蕭銳生道,“我倒希望你迷不住人,你到我這里來,我養(yǎng)著你。”李唯哼了一聲,“只怕你養(yǎng)不起?!?/br>蕭銳生從眼底漫上來笑意,“我還不知道這世上有我養(yǎng)不起的人。”李唯眼神挑釁地睨著他,“我說了,你養(yǎng)不起我?!?/br>35、第三十五章遇到一個沒有辦法把他潛規(guī)則的人,這對蕭銳生來說,既痛苦又亢奮。從看到李唯第一眼起,蕭銳生就知道,要是不得到他,他一定會想他一輩子。李唯就像是最致命的毒品,讓人明知不能去觸碰,卻又垂涎他的甘美而無法自拔。李唯無時無刻地不在勾引著人,甚至他自己也許是無意識的。他只要站在那里,什么也不做,也能讓看到他的人為他神魂顛倒。李唯喝了兩杯酒就不喝了,他說自己最近胃病很嚴重,喝酒會胃痛。既然他這樣說了,別人便也無法強迫他。李唯身上有奇特的特質(zhì),既含有男人的性感,又還帶著男孩子的純美氣質(zhì),高貴的出身讓他優(yōu)雅又傲然,但他又能表現(xiàn)出親和和絕佳的紳士風(fēng)度,他會大笑,又時常露出迷茫的憂郁。他像是一座絕妙的冰雕,干凈剔透,似乎堅不可摧,又像是隨時會融化掉,消失在眾人面前,即使為他痛心而死,他也不會多看你一眼。在奢華的KTV包廂里,李唯靠坐在那里,幾乎每個人都要過來和他握手然后說兩句,他禮貌而優(yōu)雅,卻又很冷淡。雖然冷淡,但是即使那些高層,也無法對他產(chǎn)生厭惡,就如蕭銳生所說,大家被他戲里戲外地迷住了,恐怕很多人都在肖想著他,但是也只能想想而已,面對著他身后曹家的雄厚背景,誰敢真正打他的主意呢。越是這樣高高在上,讓人得不到,越是讓人神魂顛倒。蕭銳生在外人面前是個冷漠的人,他那即使收斂,依然無法完全掩藏起來的來自黑暗世界的殺氣,讓人覺得他格格不入又心生膽戰(zhàn),但是沒有人敢惹他,敢排斥他,只是恭敬又帶著疏離地應(yīng)付著。蕭銳生冷眼旁觀,看那些男人女人對著李唯有的蠢蠢欲動又不得不強壓下去欲望,看他們沒法燃燒起來的瘋狂,心中某些感情越來越清明。李唯發(fā)現(xiàn)他在看著自己,就用唇語問道,“你怎么還不走?”蕭銳生不會唇語,不過猜得到他說的什么,但是假裝借著要聽他說的話,坐到了他的身邊來,道,“你說什么?”李唯道,“你怎么還沒滾。”蕭銳生笑起來,李唯的每一個眼神,沒發(fā)出的一點聲音,甚至呼吸出來的氣息,都像是羽毛一樣,在撓著他的心,撓得他渾身燒了火,血似乎也要沸騰起來了,他的目光在李唯身上逡巡,那興味盎然像是燃燒起來的眼神,如同是刀,在一刀刀割開李唯的衣服,露出他的身體,然后,他會伸出手去撫摸,用嘴唇去舔吻,用牙齒去撕咬……蕭銳生的目光讓李唯很不舒服,但是他不怕他,所以并不在意。蕭銳生把唇貼近了李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