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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卻是更快。他微彎下腰避開這刀,抬臂抓住壯漢的肩膀,藉勢一個過肩摔,把這人往后甩,緊接著,回身抖開電擊棒,朝這人腦門敲下。電擊棒啪滋的響,壯漢連哀嚎都無法發(fā)出,身體抖了幾下便昏死過去??袢牡对谶@人背上,小喬順手拔起,拋還給對方。「你沒事吧?我聽到槍聲。」他跑過去,緊張地問。狂犬接住刀,怔個幾秒?!竿蹎?!」驚呼。「怎么了?」小喬扭頭往暗巷內(nèi)看,兩側(cè)墻面被鮮血染紅,空氣里彌漫濃重的血腥味,十來人氣息奄奄的癱倒在墻邊,呈半死狀,垃圾和被砍斷的肢體散落遍地,清潔工如果有這東西肯定十分困擾。狂犬回過神,他抹抹臉,瞪大眼睛,再抹抹臉,眼睛還是瞪得大大的?!竿郯?!哇啊!這玩意,好酷!好酷!」「家里硬是要我?guī)е?,其實我并不喜歡?!剐虒㈦姄舭粽燮?,塞回他那似乎什么東西都裝得進(jìn)去的神奇公文包。「我想要刀,跟你們隨身帶著的一樣?!埂赶氩坏?,你好厲害!哇嗚!好厲害,好厲害?!箍袢致暼轮鹚氖?,興奮過頭的跳上跳下。「我的抱枕好棒!會煮飯、會賣保險、還會打架!」小喬失笑,「我這只是基本的防身術(shù),哪能跟你比。」他稍微揉個幾下胸前,情緒大起大落,一口氣喘不來,有些發(fā)暈。「嚇?biāo)牢伊?,真的,我沒有這么害怕過。」狂犬大大吸口氣,緊握著他的手,注視的神情是前所未見的認(rèn)真。頭昏目眩,他幾乎溺死在這雙藍(lán)綠眸子中?!高€說呢,聽見槍聲,我還以為你會出事……」黑街的夜,幽黯、險惡,猶如風(fēng)暴永不止息的汪洋,吞噬他們的靈魂。在這片怒濤中,他回握狂犬的手,像攀住在巨浪中載浮載沉的漂流木,與他一同擺蕩。sao動引來周圍的住戶,他們一看到狂犬,連抱怨都懶了,合力將這些被砍傷的人扛去醫(yī)院。因為躺在地上的人隨時可能輪到自己,黑街的人們不吝嗇同情,比起城里人冷漠的臉孔,小喬覺得他們可愛得多。不過,身為肇事者的狂犬,當(dāng)然是趁著人群聚集前逃之夭夭。「那些渾帳!有本事就再來?。∽尷献痈麄兒煤猛嬉煌?!」狂犬咬牙切齒的說著狠話,但不是憤怒,他興奮的低喘。這時候,就算只是只野貓瞪了他一眼,他也會好戰(zhàn)的追過去把人家踹飛。「他們?那些人到底是誰?」雖然知道不該探聽他人隱私,但不問一下又覺得不放心?!改憔烤棺隽耸裁词?,讓人家這樣窮追猛打?」「他們嘛……」狂犬抓抓頭發(fā),猶豫該怎么說明,「應(yīng)該是東、西區(qū)兩大首領(lǐng)的人馬吧,我也分不清楚今天來的是哪邊的,反正有架給我打,我就打啦!」「兩大首領(lǐng)?!」東、西區(qū)不就是黑街最主要的兩大勢力,惹到他們還能在這里立足嗎?「請你說清楚點(diǎn)……」小喬感覺有點(diǎn)頭痛,狂犬不只是個惹禍精,還是顆未爆彈。狂犬雙手環(huán)胸,歪著腦袋思考,「唔~唔~我只知道,起因是女帝之子弄到一份跟國際軍火交易還是什么的有關(guān)的名單吧,聽說那是很嚴(yán)重的玩意,但詳情我不太清楚……總之,女帝之子似乎是把那份名單交給我保管,所以老大們想討回來?!剐陶统鲨€匙要開門,聽他這么說,驚訝的松了手,鑰匙掉落在地。「咦?那你……你怎么不把那份名單交出去?留著沒用呀?!挂运麑袢睦斫?,這人對黑街的權(quán)力斗爭沒半點(diǎn)興趣,也不打算依附哪方勢力,就是頭率性而為的野狗。「因為我收了錢啦!」狂犬聳個肩,說得理所當(dāng)然,「雖然都拿去賠十方的玻璃了。本來要繳房租的說……唉唉!白忙。」「女帝之子」這名詞曾聽十方提過幾次,這人似乎和他一樣,是個不屬于黑街的外來者,從十方和鹿頭等人的態(tài)度能看得出,他們對這人的出現(xiàn)十分排斥。雖然不清楚女帝跟她這個孩子是何許人,但對方的目的不用想也知道,絕對不是拉直銷。無論「女帝之子」有何企圖,現(xiàn)在黑街兩大勢力的矛頭,似乎是一致指向了曾與其有過接觸的狂犬。「我怎么有總都是你自找的感覺……」這家伙,在接工作前都不看雇主來歷的嗎?「無所謂啦無所謂!」狂犬低頭撿起鑰匙,「這樣一來每天都有架打,不覺得很好玩嗎?」被黑街兩大勢力盯上,他顯得樂在其中。小喬眨一眨眼,跟著笑了?!傅拇_是很有意思?!孤犕昕袢脑挘谭堑挥X得擔(dān)憂,反而開始期待。明天之后會發(fā)生怎樣未知的危險呢?心臟刺激得怦怦狂跳,城市人的他,與黑街長大的狂犬,血液里同樣流著不安分的瘋狂因子。「是吧?嘿嘿!」狂犬的表情有那么些不懷好意,越過他肩膀,從后方將鑰匙放進(jìn)他手中,「小喬~你看起來好好吃耶!」舔舔嘴,在他耳邊說。嘶啞的嗓音撫過耳郭,搔得心臟狂肆躁動,快喘不過氣。小喬側(cè)身推開他,「我會煮餛飩面給你的,請不要吃我?!埂付亲与m然很餓,但也覺得好渴,讓我咬一口?!箍袢h(huán)住他的腰,將他拉近,鼻尖磨蹭他的臉頰,「小喬,你真好聞……」下身貼著狂犬結(jié)實的腹部,對方高熱的體溫分外具體,小喬雙臂頂著他死命往后仰,遠(yuǎn)離這張令人呼吸困難的臉龐。「太、太近了,狂犬!」感覺此情此景似曾相識。身后抵著門板無法再退,小喬反手開鎖,想給自己增加掙脫的空間。「小喬,讓我吃。」狂犬嘶嘶低喘,無意識地挺動腰桿,讓腿間的硬熱舒服地磨蹭小喬的腹部。還不夠……這層衣服,真礙事……不安分的指尖滑入褲頭,粗糙指紋撫摸后腰敏感的肌膚,頓時猶如火柴刷過,體溫瞬間竄高,「狂犬,別鬧了!」小喬漲紅了臉頰,抬臂想推開他。這一動,讓狂犬喘得更兇,揪扯他的發(fā)絲強(qiáng)迫他抬頭。彷佛品嘗獵物的野獸,狂犬從他耳后柔軟的肌膚緩緩舔至下頷,輕咬頷骨,雙眸透出的欲望,銳利得令人背脊發(fā)寒。「我可不是女人……唔唔!」狂犬舔咬他的嘴,唇瓣開闔間,濕軟的舌尖順勢滑入。他的齒列自己松開,讓入侵的舌溜進(jìn)柔軟的內(nèi)里,沒有一丁點(diǎn)反感。彷佛渴水的狗,狂犬可說粗暴的攪弄舔吮他脆弱的口腔黏膜,唇舌糾纏,灼熱的氣息撫摸面頰,急促的呼吸聲在耳畔轟轟作響。貼合的身體擠壓出使人焦躁的熱度,明明是完全沒有任何技巧的吻,感覺卻好得令他指尖顫抖,克制不住回?fù)Ψ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