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書迷正在閱讀:噓,帝宮有獸、花花公子霍公子、渣過的乖崽長大了、失眠病、兄弟、天孫錦、我在靈異直播里賣萌求生、末世同歸、山河不夜天、消滅情敵的最有效辦法
十五、 林烈加了一天的班,手里拿著一份報告,眼珠子一動不動的,也不知道是在看還是在放空。 經(jīng)常跟錢順一起爬山的人他都挨個挨個聯(lián)系上了,從口供上來看,一點問題都沒有。 可人的嘴巴不比心可怕,你永遠(yuǎn)不知道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當(dāng)天中午,林烈發(fā)現(xiàn)了一條很重要的線索,在錢順失蹤前一天,他曾經(jīng)運了一大批的海鮮。林烈馬上找到了海鮮批發(fā)商的負(fù)責(zé)人,對方是錢順的好友之一,何豐。 何豐很愿意配合調(diào)查,他對于好友的死感到惋惜,跟林烈說:“順子他人就這樣,特別耿直,而且從來不遲到,我一直都是找他的?!?/br> 林烈摸了摸下巴:“那天你都給他弄了些什么海鮮?” 何豐給他拿了一份清單過來:“喏,就這些,全都在上面了。” 林烈掃了一眼,不外乎是一些常見的魚類、蝦類,他將清單收好:“這個我們要帶走?!?/br> “沒問題,還有什么可以幫到你們?” 林烈笑笑,拍著何豐的肩膀:“就等你這句話了?!?/br> 何豐一顫,他尷尬地笑著:“應(yīng)該的?!?/br> 林烈朝著身后勾了勾手指,后面的人立刻走向前,一左一右站在何豐身邊。林烈也懶得裝下去,板著一張臉說:“帶他回市局?!?/br> 何豐的笑容漸漸消失,他動了動嘴唇,問:“……這是準(zhǔn)備做什么?” 林烈不耐煩地說:“聽不懂人話嗎?當(dāng)然是回市局?!?/br> …… 何豐始終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露出破綻了,林烈見他一言不發(fā),便大發(fā)慈悲告訴了他:“其實你不應(yīng)該說廢話的?!?/br> 林烈氣場十足,他居高臨下看著何豐:“要不是你提醒了我,錢順從不遲到,我都沒有覺得哪里不對。他每天都是早晨六點開走貨車,晚上十一點開回來,可就在他失蹤的前一天,那輛貨車到了四點半才開回來。剛才我讓人查了一下監(jiān)控,當(dāng)天你是五點才回家的,時間剛好對得上。所以,請問何先生你為什么會開著錢順的貨車?” 何豐閉上了眼,鼻翼微動,噴出顫抖的氣息。 林烈打了個響指:“可以,你不說也沒關(guān)系,就坐在這里等著。”林烈忽然壓低了聲音:“順便猜猜看你的同伴會不會出賣你?!?/br> 何豐猛地睜眼,可林烈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吩咐門口的員警將審訊室的大門關(guān)起來。 他在門口碰見葉庭書,對他勾了勾嘴角:“難怪咱夏法醫(yī)居然把你留下,果然是聰明人?!?/br> 葉庭書謙虛地說:“我也只是猜的。” “猜到何豐跟陶竹軒一起給假口供?”林烈說:“那你運氣也太好了點?!?/br> 葉庭書穿著黑色的襯衫,他走到林烈面前,認(rèn)真地說:“其實道理很簡單,是你們想太多了。錢順是個貨車司機(jī),就算何豐的海鮮里混雜了芋螺,那么他能接觸到芋螺的是情況只有兩種,要么上貨的時候,要么下貨的時候。既然他能安全把車開到餐廳,就證明他不是在上貨的時候接觸到的。所以,他從中毒到發(fā)作的時間,必然是到了餐廳以后?!?/br> 林烈聽得投入,比了個請的手勢:“繼續(xù)。” “你們說陶竹軒的餐廳開業(yè)不到一周。如果一家餐廳剛開張就出了命案,命案還是跟海鮮中毒有關(guān),媒體就算把事實客觀地寫出來,食客還是會覺得不安全。因為觀眾很自然會將餐廳、海鮮、命案聯(lián)系在一起。同時何豐作為一個批發(fā)商,出現(xiàn)了這樣的事故,以后還會有餐廳找他嗎?既然陶竹軒跟何豐有了共同的虧損,他們就很容易聚合在一起。” 林烈看著葉庭書的眼睛,輕笑道:“你的反差真的很大,明明第一天見你的時候,害怕得要死?!?/br> 葉庭書靦腆一笑,厚顏無恥地說:“你不是第一個這樣說的人,我身邊的人都這么覺得?!?/br> 林烈:“……” 行吧。 作者有話說: 第6章 十六、 陶竹軒原本也不愿意承認(rèn),可在毛巾上檢測到他跟錢順的DNA,事實已經(jīng)放在面前,他不承認(rèn)也得承認(rèn)。 梁朔掏了掏耳朵,他已經(jīng)在這里坐了一個小時了,他揉了揉眼角,循循善誘:“你老老實實交待,念在你態(tài)度良好,或者還可以爭取減刑??赡阋遣慌浜?,就得加上一條妨礙司法公正,到時候可就麻煩咯?!?/br> 陶竹軒緊緊攥著拳頭,咬牙道:“我說?!?/br> 事情的經(jīng)過跟葉庭書的基本上沒有出入,錢順碰到芋螺后倒在餐廳后廚,陶竹軒不想報警處理,就連忙把他的尸體塞進(jìn)冰柜里藏著。過了幾天,再找到合適的時間,聯(lián)合何豐兩個人,連夜用毛巾兜著錢順的尸體,運到牧山上去,偽裝成迷路凍死。 可如果他報警了,錢順就不用死。因為錢順被放進(jìn)冰柜的時候還有意識,他甚至還能掙扎。 可沒有如果。 案子告一段落,刑偵隊的人終于睡上了好覺。 林烈回到市局,被夏淺那雙熊貓眼給驚到了,他調(diào)侃道:“夏法醫(yī),哪兒逍遙快活去了?” 那可真的太快活了。 夏淺連續(xù)三天失眠,要么就是剛睡著就被旖旎的夢境逼出了一身汗水,顫抖著醒來。 夏淺沒睡好,脾氣比平時臭了一倍,他抬腿踹向林烈的小腿,說:“看見你我十天都快活不起來?!?/br> 林烈敏捷躲開,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哦~原來是不夠快活?!?/br> “滾。” 林烈賊心不死,又開始了新的一輪調(diào)侃:“我說夏法醫(yī),你要是脾氣好一點,說不定就不會單著這么久了?!?/br> 夏淺一臉冷漠,雙手揣在外套兩側(cè)的口袋,不咸不淡地“哦”了一聲。 接下來這幾天都沒有事情做,夏淺能不上班就不上班。 今天,夏淺難得在出現(xiàn)在了辦公室,葉庭書敲門進(jìn)來。 “有事?” “嗯,學(xué)長,能跟你聊聊天嗎?” 夏淺頓時想起葉庭書那些詭異的朋友圈,就在幾分鐘前,他還看見葉庭書最新發(fā)布的那張照片。 葉庭書給解剖室門口的綠色植物拍了張照片,調(diào)成阿寶色,然后配上一段字——只有你能陪我說說話了,謝謝你哦花花~ 草。 夏淺一想到自己可能要在葉庭書的朋友圈出道,簡直都要吐血了。 葉庭書覺得夏淺身上的味道越來越明顯了,他站在門口都能聞到那股清香。雖然他打了抑制劑,但是對Omega的信息素依然有本能的反應(yīng),他的血液穩(wěn)穩(wěn)朝著身體的某個點去,他做了兩個深呼吸,咬著自己的舌尖,強(qiáng)迫自己清醒過來,不能被戀愛的……呃,信息素的味道沖昏了頭腦。 “有事?”夏淺見他站在門口,一副想進(jìn)來又不敢的樣子,他寧愿葉庭書別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