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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殺手和農(nóng)夫的故事古代小白文,美攻強受內(nèi)容標簽:布衣生活搜索關鍵字:主角:王大牛燕十三┃配角:┃其它:月彎彎作者:弄何1王家屯在大嶺縣的西邊,得跨過一條河才到。那條河被屯里的人稱作閻王河,只因為到雨季的時候河水會突然暴漲,每年都會有人淹死在河里,所以屯里的人每天都要祭祀一下,表表心意,祈求屯子里的鄉(xiāng)親們能夠安寧。屯里的人晚間都不干過河,關于鬼神傳說,信則靈,不信也就沒什么事了,這個東西多半還是嚇自己。王大牛是屯子里的名人,生就一副好身板,高八尺,雙臂是虬結有力的肌rou,一個手臂能提起屯子東頭的石碾子,皮膚是健康的古銅色,這樣的好勞動力在農(nóng)村可不多見,應該說是好娶媳婦兒,可壞就壞在他的長相,那一副張飛像還真沒有姑娘愿意嫁,在加上這王大牛是個孤兒,家里除了一間房一畝地什么家產(chǎn)也沒有,更沒有姑娘愿意跟他了。王大牛長相嚇人,其實心眼不壞,憨厚的很,知道自己模樣不討喜對自己媳婦兒的要求不高,只要身體沒病沒災,能下地干活,家里的狀況到不打緊,還有最重要的是屁股大,聽隔壁的嬸子說屁股大的女人能生男娃娃??赐醮笈iL的嚇人,可能疼孩子了,著屯子里的孩子就愿意跟著他跑,就因為王大牛每次從縣城里里回來都給他們帶幾塊糖吃。王大牛的茅草屋是他爹臨死前唯一留給他的家當,其余的都給兩個老人治病埋光了。這個茅草屋坐落在屯子的東邊,和那條河不過一刻鐘的路程,夏天的時候屯子里的人寧愿去離屯子幾里地的雁江支流去洗澡也不肯來這里洗,王大牛膽大,從不忌諱這個,經(jīng)常是在夏天的晚上到河里洗澡,納涼,洗去一身的暑氣,睡個好覺,第二天在下地。正值八月中旬,夜晚的空氣中還殘留著白天的熾熱。王大牛脫光了衣服,光著身子來到河邊的一個大石頭旁邊,手扶著石頭,手心都是熱氣,本來就血熱的他趕緊松了手滑到河中。河水還蠻深的,大牛站著的時候能沒到他的腰。這時候王大牛躺在河里,不斷的蹬腿讓自己保持浮在水面上。河水因為一天的暴曬還留有余溫,被溫溫的流水刷過身體,王大牛舒坦的呻吟一聲,閉了眼睛享受著難得的清閑。一個黑影在樹林間穿梭,從大嶺縣的方向而來,他路過閻王河,停了下來,悄然的躲在王大牛剛剛碰過的石頭后面,那石頭其實不大,這是黑影卻能快速的掩藏起自己,讓還在河中享受的大??床坏胶谟暗拇嬖?。泡的久了,大牛站了起來,周圍的小魚上來啄食大牛的腿毛,癢癢的逗的大牛直笑。他走到大石頭跟前,上面放著他的衣服,毛巾和新鮮的皂角。天空中沒有月亮,只有星子閃爍的光芒,在舍不得點燈的鄉(xiāng)下,大牛的視力在黑暗中也很好,他準確了拿走了自己要用的毛巾和皂角,但是沒有看見藏在石頭后面的人影。人影小心的挪動自己的位置,從另外一個角度偷窺大牛。大牛神經(jīng)本來就很粗,絲毫沒有感受到自己在被偷窺,他還是像往常一樣的洗澡。王大牛和其他農(nóng)民不一樣的是他極愛干凈,就是冬天也要定期的燒水洗澡,所以大牛的身上沒有那種農(nóng)村常見的汗臭味,倒是皂角的香氣多一些,別人多說他浪費那些上好的柴禾,他到不在意,反正力氣大,到時候上山在砍就是了。大牛把毛巾掛在肩上,揉了一些皂角,敷在胸前,他低頭仔細的揉搓,結識光滑的后背就完全的顯露出來,被藏在巖石后面的黑影看的清清楚楚。后背上還掛著水珠,皮膚濕漉漉的一層,在星光下泛起一層銀色。隨著大牛的運動,一滴滴水珠還調(diào)皮的從他的頸子滑落,順著脊椎下流,然后是勁瘦的腰桿,渾圓的臀。大牛的兩腿叉開,即使在黑暗中,退內(nèi)部嫩白的肌rou也是清晰可見。可愛的水珠滑過形狀漂亮的臀尖,直接掉在水面上,激起一陣的漣漪??赡苁乔懊嫦春昧?,大牛潛到水中又出來,他的周圍形成了一圈白色的泡沫,他把毛巾又裹上皂角,左手左上面,右手在右下面,來回的摩擦,肩胛的肌rou因為一次次的用力而鼓起一個小包,右臂的肌rou也是攏了起來,充滿了力量。大牛在洗澡的時候還自娛自樂,哼哼著鄉(xiāng)下的小曲兒,完全沒有聽見石頭后面激烈的喘息神。就像一只貓,或是看準了獵物的狼,黑影緩緩的移動,在大牛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lián)淞松先?,大牛來不及驚叫就被人點了啞xue。王大牛驚恐的睜大了眼睛,他不知道是什么人襲擊了他,或是為什么襲擊了他,會不會殺人滅口。大牛被黑色的影子挽住了腰,橫在腰前,任憑大牛掙扎。他提著大牛來到岸邊,把大牛甩在了滿是青草的地上。大牛屁股著地,他感覺尾椎一痛,差點流下眼淚。他等那種痛勁過去了,抬頭看清了眼前的男人。星光的照射下不是很清晰,可是男人的眼睛亮的像是鎮(zhèn)子里打屠夫的殺豬刀,薄薄的嘴唇緊緊的抿著,看不出喜怒,一身暗色的長袍,也看不出顏色,他站在那里,像是一尊神祗,蔑視的盯著全身光裸的大牛。在男人的眼光下,大牛忘卻了恐懼,害羞占了上風,他蜷縮了身子,想避開男人的目光。男人撲上了大牛的身體,壓制住了大牛因驚慌而掙扎的四肢。他動作簡單而迅速,翻過大牛的身體,撩起自己的衣衫,沒有任何的前戲,噗的一聲,大牛只感覺自己被釘在在了巨大的木樁上,內(nèi)臟仿佛要被擠壓出身體,劇痛在神經(jīng)中流竄,他張張嘴,發(fā)出嘎嘎的聲音,像是老舊的木門被關上的時候發(fā)出的聲音。男人完全不顧及大牛痛苦的抽搐,他強有力的手臂把大牛的手固定在大牛的頭頂,雙腿夾著大牛的腰側,防止大牛因為劇痛向前爬動的時候離開他。男人的額頭滲出了幾滴汗珠,落在大牛光裸的背上,他的上半身衣著整齊,氣息平穩(wěn),很難想像他再享受這種炙熱的快樂。包裹住他的是火熱的內(nèi)壁,絲綢般的觸感,彈性的伸縮,讓一向冷清的他也逐漸釋放了□。大牛睜大了眼睛,仿佛下一刻眼睛就會崩裂,他的雙手在不停的摳挖下面的草石,迎來發(fā)泄身體的痛楚,血液混合了泥土沾滿了手指。男人揚起了頭,漫天的星子好奇的窺視著最原始的□,這里沒有敵人,沒有探子,沒有任何能夠出賣他的人,他放心的把心神交給著一方天地,把快樂交給身下的農(nóng)夫,那是一種極致的,從沒有體會的快樂,心身像是插上了翅膀,遨游九霄。隨著男人一聲長嘯,灼熱的液體涌進大牛的身體,在結合處溢出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