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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說:走廊硌得慌,不如屋頂來的舒服,但他沒有說。 趙栩定定的看著他許久,眼里都是憤怒,銀月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下一秒趙栩強硬的拉著銀月的手腕,將他死死地抵在走廊的柱子上一頓親,銀月脖頸里的離心蠱發(fā)作,煩躁的情緒涌上心頭,一時之間頭暈腦脹居然昏了過去。 趙栩吻著吻著忽然發(fā)現(xiàn)懷里的人軟下了身子,他睜眼一看發(fā)現(xiàn)銀月雙目緊閉,儼然昏厥,心中大驚即又大怒,我是又多令你惡心! 他抱著銀月丟上床榻命如月離開,心道:我今夜還就要惡心惡心你。 被翻紅浪一夜無眠。 待銀月第二日清醒,發(fā)現(xiàn)自己周身都疼的像與人斗毆了一整夜般。 他一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已宿在了原來的屋子里。 還沒緩過神來,趙栩一腳將他踹下床:“去,服侍本王更衣?!?/br> 銀月這才注意到床榻的內(nèi)側(cè)還躺著個趙栩。 銀月揉揉腰,心道:踹人力氣這么大!他這侍衛(wèi)簡直當?shù)奶珱]有人權(quán)了! 下一秒沒有人權(quán)的銀月,規(guī)規(guī)矩矩的抱來了趙栩的衣服一件一件與他穿上。 他一邊給他穿衣一邊想:所以他現(xiàn)在是又重新回到了東月閣?那原先東月閣的公子了? 原先東月閣的公子如月自然是搬到了南苑。 趙栩個性極其別扭,他絕不會與銀月開口道,你還是宿在東月閣這話,昨晚的一切算是他代替話語的行動。 他盯著銀月穿的歪七扭八的領(lǐng)子道:“這么大個人了,連個衣服都穿不好?!?/br> 說著便上手扯銀月的領(lǐng)子,銀月任他動手,心中卻道:還不是為了照顧你更衣,我總不能光著屁股給你更衣吧,時間有限,只好隨便穿穿。 明明是銀月伺候趙栩穿衣,到頭來反倒是趙栩開始幫他整理起了著裝,這一幕落在前來遞消息的管家眼中無疑震驚的掉了牙。 他何時見過王爺親自與人更衣啊! 這太陽簡直要打西邊出來了! 第36章趙栩要納妃 管家看直了眼,一時之間竟忘了遞話,直到趙栩扭頭瞥見門外的管家,他這下想起自己還有事未稟報。 “王爺,宮里派人來請您入宮?!?/br> 趙栩仔細扯了扯銀月的腰帶,確定系牢了,這才抽空說話:“知道了,你下午吧”。 他自然而然的牽起銀月的手道:“隨本王一同入宮?!?/br> 這突然柔聲細語的,語氣中莫名帶上了情話的迤邐,讓銀月晃了神…… 緊接著后頸的刺痛強烈襲來,銀月差點又昏了過去,幸好趙栩在旁眼明手快的扶了他一把。 “你怎么了?”趙栩語氣里的擔憂不似做假。 銀月掙脫開趙栩緊握他的手,后退兩步拉開距離恭敬道:“屬下,還是跟在王爺身后為好”。 趙栩聞言一甩袖,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冷哼:“不識抬舉”。 趙栩心中冒出了個叉腰的小人圍著銀月罵罵咧咧:你以為本王想牽你啊!還甩開,甩開?! 此次皇帝之所以召集趙栩入宮,主要是為他納妃。 自從上回宣德門之變后,趙豫對趙栩這個兒子夸目相看。 他想著,如今也該是立太子把立儲提上日程了。 雖說他的母妃他一向憎惡,但林筱畢竟也死了十年了,林家的勢力早已鏟除,趙栩無論如何從根上來說還是他趙家的血脈,這些天來更是愈發(fā)上進,在各方面都表現(xiàn)出不凡的才學,與從前的紈绔模樣判若兩人。 再觀其他皇子,個個歪瓜裂棗上不了臺面,對比之下趙豫對趙栩是越看越滿意。 想著趙栩今年也二十有五了,還未納娶正妃,趙豫忽然覺得自己應該給兒子準備個好親事,便將他召進皇宮,安排著與他納妃。 對此趙栩毫不知情。 直到北夷公主出現(xiàn)在大殿之上,趙栩這才明白趙豫讓他此次入宮的用意。 那隨北夷史節(jié)來朝的公主生得高鼻深目,頭發(fā)栗色微卷貌。 那模樣與銀月有那么幾分相似,趙栩不由得想:銀月該不會其實是北夷族人吧?你看他倆連發(fā)色,眸色都一模一樣。 趙栩在打量公主的時候,公主也在打量著他,她是奉父皇之命前來大寧和親的。 面前的男子與她們那兒的男子長的很不一樣,他皮膚像初冬落下的雪一樣的白,兩只眼睛像好看的琥珀。 趙豫道:“老八你年歲也大了,你弟弟們的孩子個個都會打醬油了,你看你府上連個正妃都沒有,今日父皇就替你做主娶北夷公主為你王妃如何?” 趙栩頓了一頓,下意識的朝銀月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見銀月低眉順眼,一點也沒有朝他的方向看。 趙栩不知怎么得,忽然就來了氣,行禮下跪道:“兒臣謝父皇賜婚?!?/br> 北夷公主見此情景也跟著行禮謝恩。 她顯然對趙栩很是滿意。 陛下下旨擇日便要為趙栩與公主進行大婚。 王府內(nèi)外紛紛張羅了起來。 四處都是一片紅艷艷的喜慶模樣。 趙栩從宮里回來后,忙著張羅布置也許久沒有理他,銀月樂得清閑,平日里沒事干時就叼著根草坐在廊前屋后吹吹風發(fā)發(fā)呆,餓了就自己去廚房弄點吃的。 偶爾碰到幾個下人,對方與他打過招呼后,還沒等銀月表示,對方總是先他一步忙不迭的跑了。 這跑的令銀月一度摸不著頭腦。 他們這是怎么了?為何看見他就跑,他臉上最近長了什么駭人的東西嗎? 銀月摸上自己的臉,心想:不就還是兩個眼睛一張嘴嗎?怎么大家見我都跟見鬼似的? 不僅是這些個下人,就連管家這些天看見他眼神也躲躲閃閃。 銀月眼明手快,在管家溜走之前,一把拽住了他,詢問:“你們這些人怎么最近一見我就躲?是做了什么虧心事了?” 管家見躲不過去了,索性頭一梗,說道:“公子,誒……難過您就哭出來吧,別憋著?!?/br> 銀月:“我為什么要難過?” “王爺要娶北夷公主為妻,你不難過?” “哦,這事啊!王爺遲早得娶妻,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何況北夷公主千金之軀與王爺很是相配。” 管家仔細觀察了下銀月的表情,見他面上確實沒有流露出任何悲哀不喜的情緒,狐疑道:“公子您真沒事?” “沒事啊”。銀月手里還拎著半根從廚房里順出來的黃瓜,脆生生的將黃瓜咬了一口一邊吃黃瓜一邊道。 銀月想:我當這幾天他們?yōu)楹味阄腋愎硭频?,原來是因為這檔子事啊。 他巴不得趙栩娶妻把他給放了。 讓他早日回小鎮(zhèn)過上日出而作,日暮而休的小日子。 那管家見狀擦了把汗道:“公子您是心大,南苑的那位主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