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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凱吸了口氣。一路上,兩人誰都沒有說話,連音樂也沒開。但什么東西在空氣里醞釀著似的,噼噼啪啪的火花不停地在爆炸。回到房間關(guān)上門,卓凱貼著謝銘靠在墻上,什么都還沒干,便氣喘如牛,動手之前禁不住再次確認(rèn):“真的可以嗎?”“哪來那么多話……”謝銘被他壓著,呼吸也有些急促,可身上的人進(jìn)門半天,除了靠著他喘氣還是一個動作都沒有,“不快點就回去?!?/br>卓凱只是抵著他就亢奮得不行了。聽了這話,就像是得了命令的小兵,欣喜的神色從眼中一閃,立刻去解謝銘的上衣扣子。他心里雖然急,但決不想撕爛謝銘的衣服,因而勉力控制著,一顆一顆紐扣地努力。這樣細(xì)致固然是細(xì)致了,但效率未免太低。謝銘嘆了一聲,便伸手出去,主動解卓凱的皮帶。手剛觸到皮帶扣就感到年輕人身上一震。卓凱解紐扣的手也停下來了,等到謝銘把他皮帶解開,里面的部位已經(jīng)明顯起了反應(yīng)。謝銘看了一眼那里的程度,像是想起什么來,抬頭看卓凱:“你是……第一次?”年輕人的臉都紅透了,被他這一問像是很羞恥似的,手上勁頭一失控,就把謝銘的最后兩顆襯衫扣子全都扯掉了。謝銘也沒說什么,由他把自己的上衣胡亂剝掉,自己手上也很熟練地,去脫對方的衣服。他上身剛一赤裸,年輕人的頭就俯低下來,一口咬在那白皙漂亮的脖子上,一雙手兀自躁亂地糾纏著褲子。但那胡攪蠻纏的拉扯十分徒勞,沒辦法拉下褲子來手就隔著布料揉搓那挺翹的臀部,手指驚人地有力,就像年輕人那勃發(fā)的欲望一樣。謝銘被他揉捏得不耐,自己回手解開皮帶,讓長褲和內(nèi)褲一起墜地。卓凱身上也已經(jīng)光了,下半身緊緊把他逼在墻上,雙手手指都扣著,壓在頭頂。這個動作讓他不禁去接吻,也很自然地,就越吻越吻深。謝銘甚至要驚訝他接吻的技巧還不錯了,可接下來就感覺到年輕人的手放到了自己腰上,好像還要下移。他驀地抓住那手,結(jié)束那個長得要窒息的吻:“在這里你行嗎?”年輕人都快失去理智了,眼神都是混亂的,哪里還能有什么回應(yīng)。謝銘又道:“到床上去。”兩人離床并不遠(yuǎn),可一路還是走得磕磕絆絆。最后幾乎是摔到床上,被子枕頭之類統(tǒng)統(tǒng)不去管,只要有個能躺的地方就好。卓凱的眼睛通紅的,像是餓了很久的野獸一樣,在謝銘上面喘著粗氣,瞳色深深地,看著他,然后突然撲下來。親吻和啃咬像狂風(fēng)驟雨一樣襲來。如果吻也是有情緒的,那這情緒一定是壓抑了太久,一旦釋放,就如洪水猛獸一樣,一發(fā)不可收拾。他從上面一點點吻下去。由脖頸,到胸口,腰際,每一寸都不放過,每一寸都無比珍惜。在這樣guntang而炙熱的接觸里,就是并不青澀的謝銘,都有點不清醒起來,情不自禁地跟著那吻的節(jié)奏喘息,然后發(fā)出一聲聲低吟。等意識稍微恢復(fù),年輕人的頭已經(jīng)埋在他腿間。一個又一個的深吻落在大腿內(nèi)側(cè),在那上面留下吮吸的印記。謝銘心里一緊,想制止他,但是下一刻自己的抬頭的欲望就被包裹住。他也不知道是這人太沒腦筋還是太有天分,這樣一點都沒有猶豫,連讓人推拒都來不及。他的命運好像就在這瞬間被人揪住了,懸在那溫?zé)岬目谇焕?,隨著那條舌的勾引和撩撥,起伏跌宕。謝銘也不知道卓凱的技巧怎么會這么無師自通,手指在后面進(jìn)出的時候還是很適度似的,也不莽撞。他甚至要懷疑他是不是第一次了,皺著眉頭想要問,但下身被吐出一半又猛地含進(jìn)去,這就連剛才要問什么都忘了。謝銘甚至微微戰(zhàn)栗地,不得不把手擋在眼前,調(diào)整呼吸。從沒這樣失控和沉溺過。性這回事在他而言,連快感都是可以cao控和預(yù)計的。但是面對著這樣沒有理智的狂亂的年輕人,就似乎是完全沒有辦法。那種全心全意從心底里生出來的索需的感覺,讓人沒有抗拒的余地。這讓謝銘不安。把自己完全交付給另一個人,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另一個人,是太不聰明的事情。世上事總有不盡如人意,等到失望了再來蠻怨后悔,那是弱者的行為。人總要有一層保護(hù)自己殼,才能安穩(wěn)地,平靜地活下去。他猛地抓住卓凱的肩,指尖都用力地掐進(jìn)那rou里:“起來?!?/br>年輕人的動作突然被打斷,以為自己聽錯似的,只拿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著他。“你起來。”謝銘抑著自己的呼吸。卓凱只好慢慢將手指和嘴都退出去,呼吸粗重的,看得見小腹的肌rou劇烈起伏,一滴滴細(xì)小的汗珠從胸前滑下來。他是忍得厲害。跪坐在床上,極盡努力地不去看謝銘,手抓著被子,連青筋都暴凸出來。“躺下來?!?/br>卓凱愕然。謝銘見他像是沒聽懂,便又道:“你在下面?!?/br>這下是不可能聽不懂了。卓凱額上忍耐到看得出筋脈隱隱的紋路,表情僵硬,末了,他咬一咬牙,還是躺了下來。反正都是做,只要是跟他,上或下,都沒有什么所謂了。他平躺在謝銘身側(cè),甚至,微微分開了腿。謝銘越過他,取了床頭的一支潤滑劑,很快地抹在自己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