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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宴?!毙ぞ珙D了頓,皺眉道,“你看起來比我還小,有沒有十三歲哦,你爹娘怎么會讓你來這種地方?”凌瑞看了看他,道:“你也不比我大多少吧,你能來為什么我不能來?”肖君宴無語,難道他要說他其實已經(jīng)快三十歲了,還是說他只是來了解情況的。這時,競價已經(jīng)開始了,自那位王公子報出一千兩的數(shù)目之后便沒人敢再往上加數(shù),肖君宴看他那一臉得瑟的模樣就犯堵,忽然眼睛一亮,大聲喊道:“一千五百兩。”玉書不解地扯了扯他的袖子,低聲道:“公子,咱們沒有這么多銀子啊?!?/br>“咱們是沒有啊,可是有人有啊?!毙ぞ缟衩氐匦π?,示意他稍安勿躁。凌瑞勾了勾嘴角,顯然也很好奇肖君宴這是要做什么。那王釋本來對那晚晴姑娘已經(jīng)志在必得,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當(dāng)下陰著臉朝肖君宴這邊看來,在看清肖君宴的面容之后,又氣又怒,顯然是記起了上次的教訓(xùn)。肖君宴挑了挑眉,朝他挑釁一笑。王釋雖然對上次的事氣憤,但見到肖君宴這笑又覺得心癢癢,論相貌論身段肖君宴可不比那晚晴姑娘差,他轉(zhuǎn)了轉(zhuǎn)腦子,若是今日能將這兩人一起拿下,那...想到這里,他頓時興奮了,看了看臺上的晚晴姑娘,又看了看肖君宴,他笑得很爽快,道:“既然這位小公子喜歡晚晴姑娘,那本公子就只能割愛了?!?/br>肖君宴愕然,這人莫不是開玩笑吧,他以為憑他的家世和那色急的樣子應(yīng)該不會在意這點兒銀子才是,怎么說放棄就放棄了呢?他還準(zhǔn)備著等叫價再高一些他再抽身,這樣就可以讓王釋白出千八百兩銀子,這下好了,偷雞不著蝕把米。一千五百兩銀子啊,他上哪弄去。“一千五百兩一次,一千五百兩兩次,一千五百兩三次,好!今晚晚晴姑娘就歸這位公子了!公子,請與晚晴姑娘一同上樓吧!”嬤嬤興奮地敲著鑼鼓,一千五百兩啊,她賺翻了!晚晴姑娘見最后的得價者是那位小公子,不由得松了口氣,還好不是那位王公子。凌瑞見肖君宴被嬤嬤拉上樓去,本也想跟上去,奈何被自家下人攔住了。“主子,很晚了,您該回宮了?!?/br>他看了看時間,只能無奈地往門外走去,確實很晚了,再不回去,他皇兄估計要滿皇宮找人了。坐在晚晴姑娘的繡房里,肖君宴總覺得渾身不舒服,他這可是被趕鴨子上架的,那王釋也不知道今天犯了什么病,竟然就這么將快要到手的美人讓給他了。他惡意地想,不會是不舉了吧?!“公子如何稱呼?”晚晴摘了面紗,露出一張皎若秋月的面容,迤邐地坐在琴案前,道,“公子還未聽過晚清的琴音吧,不如就讓晚晴為公子彈奏一曲如何?”肖君宴一聽趕緊點頭,聽琴好,聽完了趕緊找機(jī)會溜,他可沒有銀子付賬。也不知道玉書被他們請到哪里去了,說什么不能打擾他和晚晴姑娘的春宵,就被兩個姑娘拉走了。幽幽的琴聲響起,肖君宴聽得出神時,門外進(jìn)來一個添酒的的小廝,小廝也不打擾他們,添完酒之后默默離去。一曲罷了,肖君宴撫掌贊嘆,道:“晚晴姑娘確實琴色雙絕,實至名歸?!?/br>“公子過獎了,晚晴愧不敢當(dāng)。”晚晴羞澀地笑笑,在肖君宴身旁坐下,斟了一杯酒遞給他,道,“這杯酒,晚晴敬公子,請?!?/br>肖君宴接過酒杯,本不想喝,怕醉,可架不住人家姑娘一個勁兒地勸酒,只能一杯又一杯地下去。“不行了,晚晴姑娘,在下要如廁?!毙ぞ顼嬒率种械淖詈笠槐?,趕緊站起身來佯裝內(nèi)急的樣子。晚晴笑了笑,道:“公子出門往右拐,進(jìn)了院子再向左,那兒有個茅房?!?/br>☆、第九章迷迭幻香肖君宴告了罪,出門之后飛一般地下了樓,心中盤算著怎么找到玉書然后神不知鬼不覺地走出這里,實在不行就去找這里的管事兒坦白自己的身份,這樣一來就算管事兒的不信也會去肖家莊求證,到時候自然不會為難他。只是他走著走著就覺著不對勁兒了,身體怎么一個勁兒地發(fā)熱呢,好似有一團(tuán)火在燒。好熱,他好熱,怎么會這樣,那酒。。。那酒難道有問題?怎么辦,他這個樣子怎么走出去?他抬了抬眼,還好這里是光線偏暗的角落,暫時不會有人注意到,可也不能一直呆在這里,何況他現(xiàn)在身體難受得要燒起來一樣。肖凜鋒到煙雨樓的時候正是肖君宴被嬤嬤拉上樓的時候,他原本接肖君宴回來便是讓他娶妻生子,為肖家延續(xù)香火。那天聽他說喜歡男人的時候確實很生氣,雖然知道可能是他不愿意娶妻而誆他的謊話,這才有了那個不算溫柔的吻和那個荒唐的賭約。今日看他終于有了和女人行房的欲/望,他本該高興的,不知怎么的卻覺得心里不痛快了。而那個本該好好地在那女人房里歡樂的人卻鬼鬼祟祟地下了樓,也不知道要去哪兒。只是跟了一會兒,看他蹲在那角落里他就覺得奇怪了。當(dāng)耳邊清晰地聽到一聲因壓抑情欲而發(fā)出的輕吟時,他渾身一震,緊緊地盯著那在角落里掙扎的人。他走上前去,拉起肖君宴,見他臉色泛起不正常的殷紅,額上都是細(xì)密的汗珠,口中吐出誘人而灼熱的呻吟,臉色一變,瞇著眼將他擁進(jìn)懷中。肖君宴正忍得辛苦時,冷不丁被人拉了起來,他有些慌,睜開一雙迷離的眼,待看清是肖凜鋒時,不知為何莫名地松了一口氣。再接觸到他身上偏涼的體溫時,就如一條魚碰到了它賴以生存的水,緊緊貼著肖凜鋒難耐地扭動起來,仰起頭呻吟道:“大哥。。。我難受。。?!?/br>肖凜鋒身子一頓,朝他看去,眼前的人臉色紅潤,眼里滿是迷離的情/欲,朱唇輕啟,領(lǐng)口的衣襟已經(jīng)敞開許多,隱約可見精致的鎖骨。他將肖君宴的領(lǐng)口拉好,一把抱起他去了后院的三樓。這里是肖家的產(chǎn)業(yè),后院的三樓是當(dāng)初他吩咐留的房間,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場。其實只要他想大可以找個女人給肖君宴解了藥性,只是不知道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