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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莊主,那個人好像是二公子?!?/br>“哦?”肖凜鋒詫異地挑眉,沒想到竟然是那個他不待見的弟弟,倒是挺能惹事兒啊,還沒回來幾天呢,就把兵部尚書得罪了。“哦,我怎么不知道你莊里來了個這么個有趣的人?”那藍衣公子挑眉道。肖凜鋒斜他一眼道:“你會不知道?恐怕我莊里的事兒你知道的比我還清楚,倒是你那些只拿俸祿不辦事兒的臣子該好好管管了?!?/br>“哼,早晚有一天把他們一鍋端了!”那藍衣公子沉著臉道。肖凜鋒嗯了一聲也不再說話。心里想的卻是回去之后是不是該去見見他那個弟弟,好像并不是一無是處。作者有話要說: 俺滾上來更新啦\(^o^)/~☆、第三章見面再說肖君宴和玉書回了肖家,用了午飯之后便去了東院外的桃林。林中的桃花開得正好,粉嫩嫩地一眼望去一片嫩色,好看極了。肖君宴讓玉書沏了茶,坐在林中的石凳上,悠然地飲茶賞花。“公子,這桃花開得這么好,不如折幾枝回去插上?”玉書見林中的花開得正好,欲伸手去折。“滿樹和嬌爛漫紅,萬枝丹彩灼春融?!毙ぞ缈粗@片桃林,不由想起了這兩句詩,搖了搖頭,道,“美好的東西就讓它留在原地好了,你折了它回去,不過一日它便謝了,留在這枝上尚能多盛放些時日?!?/br>玉書想了想也是,便收了手??戳艘粫?,又覺得無聊了,忽然道:“要不然公子您給我講故事吧,上回那個的故事您還沒說完呢?!”“想聽故事了,好,上回說到哪兒了?”“說到劉正風金盆洗手了?!?/br>肖君宴點了點頭,想了想之后的劇情,清了清嗓子說道:“話說劉正風因與日月神教長老曲洋琴簫和鳴,引為知己...”如今這身體才十四歲,軟軟的嗓音聽著很舒服,玉書因著故事的跌宕起伏狠狠攥緊了胸腔,直到肖君宴說完,才長舒口氣,道:“公子,這些正派人士也太可惡了!還有那個岳不群,簡直是個十足的偽君子??!我看那日月神教雖說被稱為魔教,可比那些個正派人士光明磊落得多了!”肖君宴看著他氣憤得扭曲了臉的樣子“噗”一聲笑了,好整以暇道:“你要知道所謂的正派人士就喜歡自詡正義,滿口仁義道德,然后背地里卻專門干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玉書受教地點了點頭,道:“公子說的是,不過那令狐沖卻是個見義勇為,光明磊落的真英雄,只是可憐他被師父陷害,喜歡的小師妹又移情別戀,幸好最后有個任盈盈伴他一生,不知道玉書有沒有幸認識像任盈盈這樣的好女子。”肖君宴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玉書道:“玉書喜歡任盈盈這樣的女子?”“當然了。”玉書點了點頭,理所當然道,“她聰慧美麗,對情郎又一心一意,難道公子不喜歡這樣的女子嗎?”肖君宴聽罷心底暗笑,別說他不喜歡女人,就是喜歡,也不會找像任盈盈這種心機深沉的女子。他笑了笑,對玉書道:“任盈盈這樣的女子可不適合你。不可否認她確實聰慧美麗,不過此女子頗有心機,而且有些忘恩負義,本公子可不喜歡?!?/br>玉書聽罷有些不服氣道:“她哪里忘恩負義了?公子可莫要冤枉人!”“東方不敗養(yǎng)育她成人,尊他為神教圣姑,可從未虧待過她,可她呢,轉(zhuǎn)頭就聯(lián)合父親和情郎要了他的命?!毙ぞ缋浜叩?。玉書瞪著眼,滿臉不贊同道:“可那東方不敗也不是好人啊,況且他還害了任盈盈的父親,難道她為父報仇不對嗎?”肖君宴道:“東方不敗確實不是好人,可他害任我行是情勢所逼,也是任我行先生了除他之心,難不成敵人要害你了,你不反擊嗎?何況他不是還念著舊情沒有置任我行于死地嗎?還有你說任盈盈為父報仇確實不錯,可東方不敗與她確實有恩,她即使要報仇,難道不應(yīng)該先還了他的恩嗎?”“恩仇畢竟不可相抵,總要一碼歸以一碼才是,不是嗎?我倒是認為東方不敗此人敢愛敢恨,論武功心智他不輸任何人,論恩怨分明他不輸任盈盈,論感情專一更是不輸令孤沖,甚得我心?!?/br>玉書被自家公子說得無言以對,卻怎么也不能理解為何自家公子竟對東方不敗此人情有獨鐘,瞪圓了眼睛不死心道:“可他是個斷袖啊!還是個太監(jiān)!公子,您...”肖君宴冷嗤一聲,慢悠悠道:“那又如何?難道就因為這個就否認他這個人嗎?論武功,他東方不敗天下第一,有誰能敵?!若論感情,他為了楊蓮?fù)じ试阜畔滤淖饑?,難道不令人感動嗎?!像他這般驕傲的人,尊嚴可比他的命更重。何況每個男人都有野心,可是又有誰能像他這般狠,為了練不惜自宮,若是你,你能嗎?反正你家公子我是做不到的?!?/br>玉書怔怔地消化著肖君宴的話,忽然覺得這東方不敗確實不那么可憎了,可惜他的結(jié)局也太凄慘了些...“只可惜為了一個楊蓮?fù)?,最后落得如此下場。”肖君宴嘆道。“呵呵,”玉書聽罷卻笑了笑,道,“不過是個故事,公子何必太認真!”肖君宴被他說得一愣,隨即輕聲笑了,確實,不過是故事罷了。他頓了頓,忽然想起的那首曲子,興致一起,道:“去把本公子的簫拿來,今天公子讓你聽一聽何謂!”玉書聽罷眼睛一亮,他家公子雖說琴棋書畫樣樣不精,可這吹簫卻是極好的,再說這恐怕就是故事里的那首了,想罷興沖沖地跑回春風閣,取了簫來。簫聲悠遠豪邁,仿佛有一股熱血在胸中激發(fā)出來,很震動人心!一曲罷了,玉書還未從這震撼的簫聲中回過神來,便聽得身旁歌聲又起:“滄海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記今朝...”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肖君宴的歌聲已近尾聲了,雖然少年的嗓音還未變聲,有些稚嫩,不過好在肖君宴骨子里是個快三十的成年人,所以放得開,氣勢把握得很好,詞義又不錯,一首歌竟唱得豪情萬丈!“哇,公子!若是哪天你被趕出莊了,可以去酒樓說書賣唱,絕對餓不死的!”